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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爱(71)

作者: 飘荡墨尔本香爱 阅读记录

我觉得自己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我等到稍微有办法动了的时候,就回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然后,我就躲到了自己的床上。

一个人在床角,一直等到夜里,等到我妈回来。

看到妈妈,我把被子盖的更严实了,我还是什么都不敢说,饭也没有下楼吃。

睡觉之前,我妈要给我洗澡。

我死也不肯,她那个时候对我还是有些严厉的,直接把我从床上抓了出来。

然后,我妈才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情。

再然后,我妈喊我爸回家。

发生这样的事情,可能有些人家里会选择掩盖或者私下处理吧。

但我爸和我妈觉得不能让这种极端恶劣到已经算得上变态的的人逍遥法外。

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谁知道受害的又会是谁家的小孩。

他们两个人商量之后,就决定要马上报警。”

“你如果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尤孟想有点不忍心再把这个故事听下去了。

“没事儿,都开头了,总也要把故事给说完吧。”醋谭反过来安慰尤孟想。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爸非常郑重地到我的房间跟我说,那个人因为强·奸未遂和故意伤害被判刑了十年。

我爸让我不要害怕,还说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够伤害到我了。

我当时还很小,爸爸说没事,我就觉得没事,我还庆幸,自己身上的伤并没有留下什么疤痕,一切都这么过去了也挺好的。”醋谭深色黯然地摇头苦笑了一下。

尤孟想没有再一次阻止醋谭继续说下去,而是把左手变成了十指紧扣的状态。

“不懂事也有不懂事的好处,以为所有事情都过去了的我,没心没肺地回到了幼儿园,愉快地继续自己的幼儿园生活。

可是,当法院的判决正式下来之后,那个人的姐姐,不知道怎么就来到了我念的幼儿园里面。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歇斯底里地说我诬告他弟弟强·奸。

我当时说我没有。

那个人的姐姐就骂我,还说,就算是真的强·奸了,最多也就判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既然我都知道说没有,知道他弟弟顶多也就是强·奸未遂,为什么还要诬告她弟弟。

紧接着,那个人的姐姐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我就是被他弟弟给强奸了。

我当时那么小,我哪里知道什么叫有什么叫没有。

我只记得警察叔叔当时在一个非常私密的房间问了我好多的细节问题。

然后我也只知道我爸爸告诉我说,我没事,伤害我的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总之呢,不管事实如何,在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的时候,我就被这么赤裸裸地在自己念的幼儿园给‘公示’了。

从那一天起,我的心理就有了创伤,我觉得全世界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敌意和鄙夷。

‘公示’对于我的伤害,可能比这件事情本身造成的伤害,还要来的更大一些。

我从被示众那天开始,就不再开口说话了。

大概有半年的时间都处于失语和抗拒与外界沟通的状态。”醋谭把自己小时候的那次自我封闭的缘由,告诉了尤孟想。

尤孟想从来都是一个风轻云淡没有太激烈情感的人。

可在听到醋谭记忆深处,这个曾经带给她巨大心理创伤的故事,尤孟想就连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尤孟想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握紧了。

“啊,那个,你手不要这么用力,你有点弄痛我了,你小心你身上的伤。”醋谭因为手上传来的力度突变,一脸担忧地看向了尤孟想。

因为太过用力,尤孟想左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都已经有些发白了。

醋谭其实并没有觉得这个力度不能接受,但是躺在病床上的这个人,浑身是伤,是不能使劲的。

醋谭只好夸大了自己的感受。

尤孟想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终于让自己手上的力度变得正常了一些。

尤孟想有点后悔,他为什么要在一个自己连个拥抱都没有办法给予的时候,问醋谭要一个关于过去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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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未遂还是即遂

感觉到尤孟想没有在那么用力抓着自己的手之后,醋谭才继续自己刚刚没有说完的话。

“因为我一直不愿意开口说话,而且还渐渐地对外界的刺激没有了反应。

醋先生和谭女士就满心焦虑地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说我是严重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建议我爸我妈给我换一个生活环境。

我妈很快就决定带着我一起离开,到了厦门,开了新的公司和实验室。

没过多久,我爸就彻底移交了家里公司的一切事物,离开家族企业,追着我妈的脚步,来到了让我和你可以相遇的城市。

在厦门生活了两个月之后,我终于又开始讲话了。

在征得医生的同意之后,我又开始去幼儿园上课了。

在新的幼儿园,我过得很开心,所有的同学都对我很好,更没有人会对我指指点点。

我很快就交到了后来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李丽蜜。

她后来问我,为什么会来厦门,那时候比较天真的我,深以为和好朋友就必须是要说实话的,所以我就把真实的原因,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从那以后,我在李丽蜜那里,就是没有秘密的。

能说出来的事情,原本就应该是已经代表过去了。

但有的时候,一个人的心理阴影可能连她自己都不一定能够意识得到。

我小时候是很皮的,像个男孩子,在以前老家幼儿园的时候,我基本上都是和男孩子一起撒泼打滚的。

我跑的比男孩子快,还爬的比男孩子高。

我妈妈以前的家里有个体操房,里面各种吊环、单杠、双杠蹦床什么的和个游乐场似的,我经常带同学到家里玩。

到了新的城市,新的幼儿园之后,我大概是下意识地开始拒绝和男孩子一起玩。

我妈也发现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非常抗拒和男孩子有身体接触,和幼儿园的小朋友手拉手,都不能是男生。

因为我创伤后的应激反应比较剧烈,而且还会转牛角尖。

我的心理医生和我爸爸妈妈说,我是那种不能进行挫折教育的小孩子,要尽量顺着我的心意,如果再次发生PTSD的话,就很有可能会在牛角尖里面,永远都出不来了。

医生的话,把我爸和我妈给吓到了,他们两个,谁也没有再敢和我提当年的那件事情。

是连开导都不敢开导的那一种。

我爸和我妈,尤其是我爸,因为事发地点是在我爸爸正在装修的房子里面,对我心存愧疚,什么事情都由着我的性子,基本上是我爱干嘛就干嘛。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家后来的画风越来越奇葩。

我爸总是让我怎么高兴怎么来,合理不合理的要求,在我爸那里都会得到满足,只要不是有生命危险的那种事情,多么离谱的要求都一样会无条件支持。

我爸唯一的诉求,就是我别再继续钻牛角尖就行。

我妈呢,看到我不愿意和任何一个男生玩,就觉得我心里肯定没有放下,她想开导又不敢直接说。

最后,她就把自己‘改造’成了一个,整天对着各种各样帅哥流口水的‘颜控’,还拉着我一起把遍阅天下美男作为人生的终极理想。

我幼儿园的还没有毕业,我妈就整天和我开玩笑,怂恿我去扑倒长得帅的男同学。

她见我没有对她一时兴起说出来的这句话表现出太大的抗拒,玩笑就越开越和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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