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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爱(68)

作者: 飘荡墨尔本香爱 阅读记录

都会讲英文,也不存在什么语言沟通的障碍,醋谭觉得自己最好还是趁现在去找教授,了解一下身体多处骨裂的病患应该要如何“料理”,手术多久之后可以进食。

醋谭刚想走,就看到教授带着几个医生过来查看尤孟想的术后状况了。

尤孟想从头到尾就只回答了几个“有”和“没有”。

反倒是醋谭这个医学院的学霸,问了一大堆的问题,细致的不能再细致,弄的骨外科的教授都差点以为醋谭是自己专业方向的学生。

尤孟想的病房,是一个套房,他让护工在外面客厅待着,有事再叫他过来。

所以,等到教授们查完房,房间里面就又只剩下了醋谭和尤孟想。

尤孟想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脸色也比之前差了很多。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是不是教授过来查房的时候,你动到哪边了?

现在很疼是吗?我帮你按止痛泵吧。”醋谭按了两下,临时加大了止痛药的剂量。

“我没事,你坐吧。你不是说,有很多话要和我说吗?我现在就这么躺着,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最适合倾听了。”尤孟想有点勉强地对着醋谭,微微扬了扬嘴角。

醋谭一脸担忧地看着尤孟想,在自己的心里纠结:怎么办,要不要叫医生?

醋谭担心到连后面,尤孟想说自己适合做倾听者,这样重要的信息都直接给忽略掉了。

“感同身受”这四个字的真实含义,一直大大咧咧的醋谭,是几乎没有怎么体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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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和我女朋友约好了(6)

“我脖子上的这个护具可不可以拿掉?我觉得带着有些不方便,而且锁骨的位置,好像有点卡到。”尤孟想因为带了护颈,所以头部运动有点受影响。

“可以啊,我刚刚问过教授,教授说只要注意一点的话,去掉也是没有问题的,本来就是为了限制你颈部的大动作的。你要是想起来或者翻身什么的,不能自己手撑着用力,头也不能转很大的方向,知道了吧?”醋谭一边细心叮嘱,一边把尤孟想的护颈给卸下来了。

醋谭说话的语气,有点像是幼儿园的老师在叮嘱小朋友不要到处乱跑。

“嗯,好的,我知道了。那你挑一个我会舒适的方位坐着,我就不会动来动去了。”尤孟想的语气,被醋谭带的有些奇怪。

听起来,像是一个特别乖巧的小病号,在和医生说话。

只不过,尤孟想的声音太有磁性了,听的醋谭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要看看说话的人,现在是什么样子。

于是,醋谭就这么目不转睛的开始“端详”起,这个极具吸引力的声音的主人。

当以为自己早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的这张脸,再一次出现在面前的时候,醋谭竟然忽然又了一种就算闭上眼睛,都能直接描绘出来的熟悉感。

尤孟想被醋谭盯得有些不自在,但沉迷美色不能自拔的醋谭,自己却一点都没有意识到,甚至没有接尤孟想愿意倾听的这个话题。

“我脸上有什么地方,是还没有处理干净的吗?”尤孟想见醋谭一只盯着自己不说话,就只好自己先开口了。

“没……没有,我……”醋谭就是犯花痴了,可是这个时候,好像不应该对躺在病床上的人想入非非。

醋谭愣了一下之后,就赶紧改口说,“我是在想你眉毛上的这个伤口,会不会留下伤疤。”

“所以你只关心我的脸会不会留疤,是不是?

我身上要是留个疤的话,你是不是就又打算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里面了,对吗?

当时是谁追着我不放,说自己是有梦想的人的?

当时又是谁,非要闯进我的生活的?

你从来都是有撩完就走,概不负责的,是吗?”尤孟想一连的几个问题,问的风轻云淡,但却让听的人很有压迫感。

“我……我……”醋谭想说她没有。

可是站在尤孟想的角度,她难道不是撩完就走并且不负责任的一个人吗?

那个时候,是醋谭自己发了疯似的追求尤孟想。

紧接着,醋谭用自己(不)过(要)人(脸)的泡仔技巧,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

没多久就“抱得美男归了”。

再然后,她就消失了。

如果,换做是醋谭自己处在尤孟想那样的位置的话,她肯定会非常讨厌那个撩完自己了就走,而且还消失地无影无踪的人。

别说是讨厌,就算是上升到恨的程度,也并不为过。

醋谭“我”了两下之后,什么话都没说出来,百口莫辩。

刚刚盯着尤孟想的美色看的时候,脸上绽放的久违的奕奕神采,也忽然杳无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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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和我女朋友约好了(7)

本来还想着必须要让醋谭给自己一个交代的尤孟想,在看到醋谭一下子就黯淡下来神采之后,就很不争气地开始于心不忍,他甚至还想伸出手去摸摸醋谭一脸受伤的小表情。

还好他抬起来的是自己受伤了的右手,不然,还又可能就那么下意识的摸摸笑脸,拨弄拨弄头发了。

“看把你吓得,我的脸肯定不会留疤的,我应该是无疤痕体质。”尤孟想收回了自己的右手,终是没有再给醋谭施压。

“啊~什么是无疤痕体质?疤痕体质我听说过,无疤痕体质我学医好几年了都没有见到过。”醋谭接过尤孟想的新话题。

“你看我左手的手臂,这边已经做过三次手术了,你找找看手术的疤痕在哪边。”尤孟想把自己的左手举起来给醋谭看。

醋谭怕尤孟想的手部动作太大,会牵扯到右侧的锁骨,就想也没想,直接把尤孟想的左手给抓在了手里。

也不知道醋谭是对这只手比较熟悉,还是对非疤痕体质比较好奇,她把尤孟想的抓在自己的手心之后,就没有再放掉了。

醋谭小心地“检查”尤孟想的左手,转了几个方向,确实是没有发现有明显的伤疤。

只有非常细微的一根若隐若现的线条,不认真找的话,根本就找不到。

“所以,你的左手现在完全没事了,是吗?”醋谭拉着尤孟想的左手,又是看又是摸的。

“差点就要截肢的粉碎性骨折,你觉得能没事吗?我的左手现在应该可以算得上是金牌天气预报了。”尤孟想有点无奈地看了看醋谭。

醋谭看着尤孟想立体雕刻的五官和轮廓分明的侧脸,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长得这么好看。

“金牌天气预报?”醋谭有点不解的问。

“嗯,什么时候会下雨,我比天气预报还要准得多,我说会下雨的时候,就没有不下的。”尤孟想回答了醋谭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阴雨天会疼是吗?”醋谭希望自己的理解是错的。

“嗯,刚开始的时候痛不欲生,现在习惯了,也就好了。”尤孟想自嘲地笑了笑。

尤孟想的左手粉碎性骨折,又继发感染需要截肢的时候,普通的止痛药和普通的计量,根本就没有作用。

强效镇痛的药物又容易上瘾,所以在尤孟想感染的问题解决之后,就没有再用强效的镇痛泵。

那个时候,尤孟想觉得,忍忍也就过去了,等到出院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回家之后,遇到下雨天才发现还有后遗症。

非处方的止痛药对尤孟想毫无作用,为了避免发生强效止痛药的药物上瘾,平日里手疼的时候还不能吃药。

“啊,这么严重啊?雨天就会疼的话,那你怎么还去了伦敦呢?你以前不知道伦敦经常都会下雨吗?”醋谭的心,莫名地就纠在了一起,痛不欲生这四个字,也是说习惯就能习惯的吗?

“又不是没有学过地理,怎么会不知道伦敦的天气?”尤孟想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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