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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爱(193)

作者: 飘荡墨尔本香爱 阅读记录

我在你的面前都是毫无保留的。

你难受的时候,却直接把我拒之门外。

这样是会让我伤心,觉得没有足够的信任感的。

你不需要在我的面前强撑着。”醋谭避开尤孟想受伤的肋骨和锁骨,紧紧地抱住了尤孟想身旁这个因为疼痛而变得无助的大男孩。

尤孟想脸上强装的笑容渐渐消退,抓着醋谭的左手,因为用力,指尖开始发白。

可能是因为不需要继续佯装没事,不能发出一点声响和动静。

过了十分钟之后,尤孟想身上的肌肉,慢慢就没有之前那么僵硬了。

“有你在身边就是好,这么快就不疼了。”不再满身冒冷汗的尤孟想,松开了自己的左手,摸了摸醋谭的头。

“从刚刚刷牙到现在,至少都半个小时过去了,你还说快?你平时要疼多久啊?”醋谭把心疼和担忧都写在了脸上,她并不是那种善于掩饰自己情绪的人。

长时间的疼痛,是一件会让人绝望的事情,在一般人早就已经绝望的情况下,尤孟想却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在醋谭面前装得和没事的人一样。

这得要经历过多少次“生不如死”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啊。

“我倒是没有看过时间,以前疼的时候经常会吐,今天就没有。

大概是很久没有疼过了,所以今天的反应有点大。

本来不想让你知道,是怕吓到你,结果功亏一篑。

我的手指印都留在了你的手上了。”尤孟想看了看醋谭被自己刚刚抓过的右手,一脸的抱歉。

“疼痛的级别特别高的话,是会疼到吐的。

疼到吐是一种自我保护,有些痛经严重的女孩子,在最严重的时候,也是会疼到吐的。

头疼和胃疼也都能疼到吐。

一半比较少有手疼到吐,得要比肚子疼和头疼的级别高很多,才能手疼到吐。

我给你绑的托玛琳磁灸理疗带有没有用?

它会自己发热,而且越来越热。

你要是觉得太热受不了的话你要告诉我,我帮你解开。”每个人对理疗灸热带的接受能力不太一样,有些人可以一直带着,但有些人,比如醋谭自己,超过十分钟就会觉得热得有些受不了了。

“不用解,我不觉得人,很温暖的感觉。看来,我以前手疼,都是因为缺女朋友,现在好了,以后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尤孟想笑得很好看的脸,也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

醋谭看了看尤孟想手上的理疗带,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残才能做出这么丑的造型?

帅尤尤的手,什么时候,出现过这么丑的装扮。

完全都不协调。

还好是还有点用,不然真的就太委屈自家的尤宝宝了。

“都疼成你今天这样了还好啊?”醋谭本来想说自己都快要被吓哭了,但在问完这个问题就打住了。

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地正常一点,她要是现在心疼到崩溃痛哭的话,尤孟想肯定比她还更加难受。

“嗯,抱抱就不疼了。”尤孟想疼得有点脱力,现在刚刚恢复了一点,声音要比平时小一些,但却足以撩拨醋谭的心弦。

怎么能在这样的时候,觉得尤孟想的话充满了魅惑呢?

醋谭在心里面骂了自己一声“禽兽”,就从床上下来了。

“你躺一下,我去端一盆热水来帮你擦一擦身体。

你身上全都湿了,连我的衣服都跟着被你的汗浸泡了一遍。

你躺好不要动,我帮我擦一下身体,穿好衣服再带扶你到隔壁房间去睡。

我让公寓的管家派人来给换掉这边的床单。”醋谭不想让尤孟想再起来一遍自己去洗澡。

别的不说,光是流了这么多的汗,都能把人给弄虚脱了。

“大晚上的,你就不要麻烦人客房服务了,等到明天再换吧,你带着我一起去隔壁睡就好了。”尤孟想稍微恢复了一点精力之后,说话就开始贫。

原来她并没有很禽兽啊,原来刚刚尤孟想说话的语气,就真的有带着魅惑的意味啊?

这么快就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服不行。

“那也是要换的呀,谁知道你会不会把我的床也给睡湿了啊?”醋谭知道尤孟想是在故意逗她。

“睡湿这两个字我喜欢。”尤孟想是认为一个热爱开玩笑的自己能让醋谭的担心少一点。

他不想看到醋谭满心忧虑的样子。

醋谭去端水的时候,还顺便帮尤孟想拿了条新的“身上的最后一块布”。

尤孟想刚刚全身都湿了,贴身的衣物自然也是不能幸免。

醋谭等尤孟想自己换好之后,才掀开了被子,给尤孟想擦身体。

给尤孟想套上睡衣、打完管家服务的电话,就带着尤孟想去了隔壁,原本自己要睡的房间。

尤孟想在次卧的床上一趟好,醋谭就毫不犹豫地开始扒她刚刚给自己男朋友穿好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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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职业脱衣服的

“你忽然这么主动,我会有点羞羞哒。”尤孟想的表情很可爱,语气也是分不清真假。

“羞什么呀,我可是职业帮帅尤尤脱衣服的。”醋谭等到尤孟想躺好之后,拿了之前的那瓶舒缓按摩油给自己的男朋友做全身的肌肉放松。

尤孟想一开始还贫两句,过了没有十分钟,就因为刚刚疼得精疲力竭,在醋谭轻柔的指尖的按摩下,舒服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尤孟想睡着的样子,幸福地像一个孩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伦敦的阴雨天里面,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一个觉。

醋谭等到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完之后,用手指整理了一下尤孟想稍微有点凌乱的头发,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尤孟想的额头,才跑去洗澡。

主卧现在是空的,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醋谭在主卧洗个澡就能直接睡觉。

可洗完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双人床,犹豫了好几分钟,醋谭最终还是没有上去主卧的床。

帅尤尤熟睡的时候,如果左手又开始疼的话,很有可能会下意识地拿自己的右手去抓左手。

这样的话,右手的骨裂肯定会受到二次伤害,醋谭也没有办法第一时间给尤孟想按摩,以缓解疼痛。

醋谭吹干了自己的头发,转身就去到了隔壁刚刚本来准备自己睡觉,现在已经躺了尤孟想的那一一张床。

醋谭进去房间,在微弱的光线里面,环顾了一下四周,有点不知道自己应该睡哪里。

在圣莫里茨的时候,尤孟想睡的是单人床,醋谭没有理由去和他挤。

她把尤孟想“拐骗”到Zuoz的公寓之前,也早早地就让管家帮忙弄好了像床一样的贵妃椅,摆在尤孟想的“病床”边上。

当时的房子,楼下只有一个书房可以改造成卧室,尤孟想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醋谭守在边上天经地义。

今天的情况,醋谭得要抓着尤孟想的左手睡,才会安心。

尤孟想好不容易睡着了,也肯定不可以找管家上来,搬沙发或者加床什么的,把他吵醒。

可深夜爬上一个已经睡着了的男生的床,要算几个意思?

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

再说,尤孟想就算是只是睡个觉,一张完美的睡颜,就足够让小醋醋心神荡漾了。

这要是趁着帅尤尤睡着了,就爬上了他的床,就算清醒的时候,小醋醋的理智能够战胜情感。

万一,尤孟想一夜无梦,安安静静地睡觉,自己却在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的情况下,做了梦寐以求的事情。

那在梦醒时分得多尴尬?

更重要的是,帅尤尤现在还有伤在身,醋谭一个情不自禁,结果可能就不会只有尴尬那么简单了。

像醋谭这么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怂人”,最后就坐在了尤孟想的轮椅上,拉着尤孟想的左手。

在“禽兽”和“专业护工”这两种完全不同的自我定位之间徘徊过后,醋谭就这么坐在轮椅上,趴在尤孟想的床边,抓着尤孟想的左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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