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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夫是怪咖(94)

作者: 鱼太咸 阅读记录

廖宗棋神色为难地打量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到底有没有办法,你到是说话啊?有就说有,没有就说没有。”我不知道廖宗棋这是几个意思,看着他问。

“有!”廖宗棋肯定地说,然后目光里又有些顾虑,缓慢开口:“我觉得他家的鬼,只要是有灵力的人去他家才会躲起来,如果是普通人去他家,应该就会现身了。”

“那我刚才去他家,怎么也没看到鬼呢?难道我也有灵力了?”想到这里,我一真欣喜,难道我会画两张五雷符以后,真得积累灵气了?

廖宗棋用手把脸给捂上,都不愿意看我了,低下头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你好了。”

我一愣,还合计你想夸就尽情奔放地夸呗,也没人挡着你,没想到他接下来说:“我在家上网时,总看到有人说,智商不在线上,开始还不明白啥意思了,现在看你总算明白了,我就怀疑了,我是不是娶了一个傻子啊!我站在你身边,你就算没灵力,它也不敢出来啊,大姐!”

我现在就想知道,我能不能拿伞敲他,太气人!

“说重点!怎么对付鬼!”我暴躁地冲廖宗棋吼了一嗓子,把坐在驾驶位的陈浩东吓得一哆嗦。

廖宗棋被我一吼,也不瞎BB了,一脸正经地坐直了身子,清了一下嗓子,说:“你去他家住一晚,看看在他家闹腾的到底是什么鬼,一般天亮以后,太阳出来,鬼都喜欢躲在自己经常待着的地方,你看看他家的鬼,会躲在哪里。”

“可是,你不说我身上有你的鬼气吗?我去了,陈总家的鬼,嗅到鬼气,不肯出来怎么办?”我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廖宗棋也愣了一下,好像他刚才也忽略了这里,一下卡壳了。

我切了一声,嘲讽他:“刚才还说我智商不在线上,你来时候智商充值了么?”

“别闹。”廖宗棋没心情和我贫嘴了,他好像在思考着破解的方法,然后眼睛忽然一亮地想到:“一会你去宾馆里,用艾草泡水洗个澡,多泡一会,你身上的鬼气就会淡很多,然后去陈总家时,穿一件带有她老婆体味的衣服,在用你平时敷脸那个面膜,把你脸挡上,应该能糊弄过去。”

我听了廖宗棋的话,嘴角一抽,终于明白什么叫糊弄鬼了。

但是也没别的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也不知道这个法子,能不能行的通。

把廖宗棋的法子和陈浩东讲了以后,他就开车带我到药店里买了很多艾草,然后又给我订了一家五星级宾馆,把我送到房间门口,他才下楼驾车回家去给我取她老婆的衣服。

长这么大,还头一次住这么高档的宾馆,摸哪哪稀罕,就是看着那个浴缸,有点皱眉,客房天天有人入住,这浴缸也不知道好好消过毒没有,看着它总觉得心里膈应。

但是又没办法,不将就也得将就了,我放好了水,把买来的艾叶统统倒进浴缸里,水面上铺满了一层。

要脱衣服时,看到廖宗棋还赖在浴室不肯走,就有些别扭地说:“本宫要沐浴更衣了,你能不能外面侯着。”

“又不是没看过。”靠在门上的廖宗棋眼睛瞟了下水面的艾草,觉得赖在这里,也占不到什么香头,就转身去了外间。

他出去以后,我将自己脱光光,然后溜到浴缸里,用艾草在身上搓自己的身体,艾草的味道,我一点也不喜欢闻,想着人家泡澡都是牛奶浴呀,玫瑰浴呀,我倒好,整特么的一浴缸艾草,也是没谁了。

连搓带泡的洗了半天,直到廖宗棋说差不多了时,才解脱一样,从浴缸里爬了出来,围上浴巾,走了出去。

“你闻闻我身上,还有你的味儿么?”我把白藕一样的胳膊伸到廖宗棋面前。

廖宗棋拉着我的手,在我胳膊上嗅了嗅,一把把我拽到怀里,撤掉我的浴巾,把光溜溜的我抱在怀里,眼神迷乱地说:“全身都得检查一下。”

说完就把头低到我胸前,一下子含得我差点没化掉。

因为今天看到奶奶相片的事儿,对于我和廖宗棋,我心里还有点疙瘩,就抵触地想要推开他,眼神躲闪地说:“你别捣乱,我泡了半天,刚把你的气味洗掉。你这样,不白洗了吗?”

“在洗一次。”廖宗棋不顾我的推阻,就把我压在了客房的床上。

我越推他,他越来劲,完全压制住我的反抗,在我身上到处惹火。

意志淡薄以后,我就自我催眠,一个村的,都姓廖,也不一定是直系亲属,栓子的名字里还有木呢?听廖宗棋说,都已经是出五服的族人了。

(此处省略十万字!!!)

等我第二次泡到浴缸里,才泡到一半时,外面就有人敲门了,廖宗棋告诉我是陈浩东带他老婆来了,我赶紧搓吧搓吧就从浴缸里出来了。

陈浩东老婆进来,把她换下来还没来得急洗的孕妇服递给我,换上以后,衣服松松垮垮的,还是生人穿过的衣服,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对着镜子又敷上面膜,然后转身看廖宗棋,“这样可以了?”

“把抱枕塞衣服下就像了。”廖宗棋看着我的样子,忍俊不已。

我白了他一眼,带上为了做戏做的逼真,我还是极不情愿地把抱枕塞到孕妇服里。然后跟着陈浩东还有廖宗棋,就坐着电梯下了楼。

我假扮陈浩东的老婆,陈浩东的老婆就要住在宾馆里,虽然我们四个人,心里谁也不放心谁,但是家里的鬼还得抓,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在回陈浩东家的路上,坐在车里的我,好奇地看着廖宗棋问:“大叔,我才想起来一个问题,为什么陈总他老婆能看见鬼呢?”

陈浩东听见我这个问题,也好奇地从后视镜里往后面看了一眼。

廖宗棋听见我的话,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告诉我说:“有几种人,即使没有阴阳眼,没有冥婚在身,也是容易见到鬼的,比如小孩火气弱,神魂不稳,尤其是五岁以下的孩子,因为转世投胎以后,神魂还没有完全和躯体契合,容易丢魂,也容易见鬼。还有重病的、身有孽债的人、心有怨恨地人,都容易见到鬼。陈浩东的老婆是孕妇,身上的磁场介于阴阳之间,也容易见鬼,很正常的事,有时候,机缘巧合下,有的孕妇都能看到是什么人投胎到她身上。”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恍然大悟,原来还以为陈浩东老婆是不是阴阳眼啥的呢。

坐在陈浩东的车里,看着车窗外的街景,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来凌城了,还是看哪儿哪都陌生,我忽然想起乱葬岗的楼盘就是陈总开发的,就扭过头看着前面开车的陈浩东闲聊问:“陈总,御丰苑那处楼盘开发的怎么样了,顺利吗?”

“哎,别提了。那处楼盘一期就闹心地了,状况不断,施工的时候,还出了事故,死了两个工人,二期就更不用提了,还涉及迁坟,按现在的情况看,开工的时候,还得做场法事,真是不信不行啊。”陈浩东说到这时,忽然话锋一转,说:“仙姑,要不开工时,超度亡魂的法事也你给我做吧!”

我连忙摆手,实话告诉他我不会超度,他听了有些失望。

我想起乱葬岗的纸鬼魂飞魄散前,说是罗门的人把它们藏在那里,又想起出租车司机说的为了开发那块地皮,另一家房地产公司,和陈总竞争的很激烈,那就说很有可能是陈总的竞争对手雇佣的罗门的人,给陈总使坏。

“陈总,我上次来,帮李大宝迁坟,听人说,另外还有一家房地产公司,跟你竞争御丰苑那块地皮的开发权,那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叫什么名字,你有没有听说,罗门是怎么回事?”我问出这个问题时,廖宗棋也显得很感兴趣。

“罗门?”陈浩东愣了一下,说:“我倒是在酒桌上听人说过那么一嘴,好像罗门里的人,也会些道道,但是他们不是我们凌城的,具体情况也不了解。而且,跟我竞争御丰苑的那家公司的开发商,也不是我们凌城人,说起来,那家开发商还是你老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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