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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夫是怪咖(91)

作者: 鱼太咸 阅读记录

我放下了胳膊,想往前靠一步,又怕鸡血沾到他身上,小心地跟他保持着距离,眼睛里闪动泪花,情真意切地看着他,有些心疼他地说:“在这个世界上,你还有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待你,你要相信,我会好好爱你的,也很心疼你。我也替爷爷和你说句对不起。”

廖宗棋听到我的话后,嘴角牵动了一下,好像在笑,然后目光有些忌惮地看了眼我身上的鸡血,像洗澡间的方向一抬下巴,嫌弃地说:“你要真心疼我,就赶紧把你这一身血洗掉,气味难闻死了,一身血淋淋的,头发都粘在了脸上,样子比鬼还吓人。”

我回头看了眼身后地板上,和门框上的血迹,在看看自己身上,关心地对他说:“我这就去洗澡,你进房间时,要小心别碰到鸡血,我马上就洗白白,回来把地上的血迹都拖干净就好了。”

说完,我就急忙跑到洗浴间,把身上从头到脚洗了个透彻,洗完以后,闻闻自己身上,没有血腥味了,才从里面出来。

到爷爷的房间,看了眼爷爷,他好像也受了不小的刺激一样,躺在床上看着房顶不说话,爸爸照看爷爷,我就出去把房间里的血,都清理干净,等我把地上和门上的血擦干净,然后累瘫了一样地钻进被窝里,发现廖宗棋留给我一个大后背,面对着墙都已经睡着了,看到他腮骨处被灼伤的地方,已经不往外冒黑气了,也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小心地在他受伤的地方亲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兵荒马乱的闹了大半晚上,现在好不容易都安静了,我也不想再起波澜,把身子贴在他的后背上,伸过胳膊搂着他,没多一会也睡了过去。

早晨一觉醒来,发现床上空荡荡的,坐起来一看,廖宗棋的手机还放在床头上,想着廖宗棋昨晚被鸡血灼伤了,可能这会钻到灵牌里养伤了,就下床走到供桌旁边,在他灵牌前,把香给他点着,这样他在里面闻着香火味,伤能好得快一些。

下楼吃饭时,我问爸爸爷爷从哪弄来的鸡血,爸爸说爷爷昨天非让他买只公鸡,以为他馋鸡肉了,就给他买了,杀鸡的时候,有看到他把鸡血都淋到一个盆子里,也没想到他会用鸡血对付鬼。

“你爷爷最近精神不好,总是把自己关到房间里,可能你嫁给鬼以后,他的思想负担大,才做出这么极端的事。”然后爸爸也不知道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望着问我:“那谁没事吧?”

“他闪得快,鸡血没淋到他,也幸亏没淋到他,要不然就要铸成大错了。”我心有余悸地说:“爷爷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在激怒他,爷爷也是关心则乱,他也不想想,来咱家的道士都对付不了廖宗棋,他一盆鸡血就能搞定了?也幸亏廖宗棋不是穷凶极恶的恶鬼,他要是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只会害人,估计咱们爷三个,昨晚都已经横死家中了。”

爸爸听到我的话,脸色闻之色变,想了一想,觉得这几天还是把爷爷送到亲戚家住两天,比较安全。

上午没什么事,我就去了趟医院看了下李大宝,李大宝伤得不重,就是身体让他弟弟折腾的,有点没劲,他嫌住院花费大,下午时就办了出院手续,脑袋上缠着纱布,就和他媳妇回大石沟了。

从医院回到家里,爸爸在楼下卖货,我到楼上看到廖宗棋还没有从灵牌里出来,就闲着没事,把屋子收拾一下,收拾房间时,忽然想到爷爷被爸爸送亲戚家去了,就鬼死神差地溜进了爷爷的房间,翻箱倒柜地在爷爷屋子里翻了个底朝天,想着爷爷会不会像胡教授一样,以前有记日记的习惯,或者还保留着当年跟胡教授的书信啥的,希望能翻出点跟廖家村有关的东西,了解下廖家村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翻找了半天,把自己累出了一身汗,连房照都给翻出来了,也没翻到一点有关廖家村的东西,就有些失望地一样一样地,把我翻出来的东西,撅着屁股尽量看起来原封不动的样子,放回到爷爷的那口老得掉漆的暗红柜子里。

往柜子底下放回房照时,没想到竟然从房照里掉出来一张斑驳的老照片,我好奇地拿起来一看,照片上是一个眉目清秀,穿着绿布衫,梳着俩大辫子,一笑有两个酒窝的年轻姑娘。

照片上的人,眉眼和我有几分相像,她身上穿得那套绿衣服,和廖宗棋刚开始穿的那套军装一样,可能那个年代,也没别的样式的衣服吧?看着这张发了黄的老照片,我一眼就断定,这肯定是奶奶年轻时的相片,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在爷爷的箱子底。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奶奶年轻时的相片,我好奇地翻过来看看相片的背面,居然还用钢笔写着两行小字,因为年代久远,字迹有些辨识不清,但还是可以看出,这张相片,是奶奶年轻时特意送给爷爷的,落款处还能辨别出她的名字。

“廖-玉-梅?”我看着字迹,随口念了出来。眼前的这张相片印证了李福根的话,奶奶确实是廖家村的人。以前我家的户口簿上,奶奶是和爷爷一样都是姓唐的,就连爸爸也一直以为奶奶的娘家和我们家是一个姓。

虽然早就想到奶奶会是廖家村的人,但是现在看到这张相片,还是被惊诧住了。

我忍不住来来回回地翻看了几遍相片,结果越看脚底越发寒。我心里不安地走到镜子旁,冲着镜子里笑,把奶奶的相片放到脸边,和镜子里的自己对比一下,看到镜子里,我笑起来的样子,那两个小酒窝,和相片里的奶奶是一样一样的,就好像瞬间被雷给击一样,手里的相片,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恍惚得好像看到奶奶站在镜子里冲我笑。

我一下子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奶奶是廖家村的人,那我身上就流淌着廖家村人的血,廖宗棋说过,廖家村里的人,都是他的族人,是一个祖宗繁衍下来的,都有血缘关系。那么,问题来了,他和同是廖家村的奶奶,有没有比较近的血缘关系?如果按廖家村的辈份,我和他又该怎么称呼?

我又忽然想到,大叔名字叫廖宗棋,奶奶名字叫廖玉梅,在廖家村后山上,罗婆婆的鬼夫嘴里好像还说过一个叫廖什么桥的人名,为什么他们名字里都会有一个木字?

我闭上眼睛,不敢在继续往下想,赶紧把相片重新夹到房照里,把翻腾出来的东西,又给归置回去。

然后有些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边摸着自己的脸发呆时,灵牌里冒出一缕青烟,廖宗棋从灵牌里钻了出来,站在地上伸了个懒腰,看起来心情比昨天好了很多。

他看到我坐在床边怔怔的看他,嘴角露出一丝坏坏地笑,迈着步子向我走过来,一把搂过我肩膀,就把我向后压倒在床上,然后他挑逗性地勾起我的胸前的衣服领,色痞十足地目光往我衣服里胸前的风光瞄了一眼,又勾起我的下巴说:“昨天是谁说让我把劲用在该用的地方?好久没随心所欲地用劲儿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他说着就要把唇贴上来,我心里有鬼地用手挡住他的唇,把他的脑袋又推了回去,他拿开我的手,目光玩味地看着我:“怎么,还跟我玩儿欲迎还拒啊?”

我皱了下眉头,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有些心怯地问:“你名字里为什么有个木字?”

廖宗棋被我问的一愣,不明白我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事来。

“一会在告诉你。”廖宗棋说闹着手就像我身上摸了起来。

我像触电一样,一下子用力把他推开,想直接和他说出奶奶的名字,问问我和他之间,到底有没有血缘上毕竟忌讳的东西,说白了,我现在有点担心,我和他会乱伦。

“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一下子有点莫名其妙地排斥我?”廖宗棋坐了起来,神色疑惑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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