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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囚(296)

作者: 枇杷花开 阅读记录

自作孽不可活,呵呵,不是不报,时候就在眼前。

这种女人就得吃点苦头,免得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有解药啊!

纪纤云登时面色一喜,“走,那快走,你快去救他。”

只是,兴匆匆冲回山洞内间之后……

“诺,解药就是你。”,清风站在床边,冷酷着一张脸抬抬下巴,随即,目光飘忽开去,声音透着无边尴尬,“你和主子行周公之礼自然可解,眼下主子蒙汗药的药劲还没过,浑身无力,应该是不能……嗯,你们是夫妻,反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打打杀杀没问题,办旁的事也是责无旁贷,哎,竟然还要处理这种……

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什么?!让她当解药!

纪纤云发自内心的抗拒,历时摆手,“我不要,你……”

“难道你想害死主子吗?!别忘了,药是你下的,主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难熬是肯定的,致命倒是不太可能,不过,清风刻意往严重上讲,冷酷的脸透着渗人的寒气,“我这就出去,还有,劝王妃你快着点,主子醒来,也许会念着你将功补过态度好的份上,罚的轻一些。”

把王妃吓唬住,主子至少能少遭点罪,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总不能把俩人都扒光,然后扔到一起吧?

就算他活腻歪了敢那么干,主子躺尸没体力,这周公之礼,也得王妃主动啊。

现下,除了说服王妃乖乖受累,别无它法。

恐吓过后,清风迈着大步离去,徒留,纪纤云站在那里凌乱纠结。

冥王那副抽羊癫疯随时要抽过去的凄惨样,简直不忍去看。

的确,都赖她,赖她没有对症下药,诶,是乱用毒药,没有加小心。

害人在先,不救等同于故意杀人,万万是行不通的。

不过,救,就要当解药,宽衣解带和这厮来个疯狂动作片。

想想,就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的能吐半辈子。

不甘心啊!

以前怎么夜夜笙歌怎么胡闹那是以前,没了感情做基础,中间横亘一个大肚子小妾,她实在忍不了那份恶心。

不能不管不顾,又不想被恶心到,真真的难为死她了。

原地热锅蚂蚁似的转了几圈,突的,脑中灵光一现,她都佩服自己,危急关头总能急中生智。

伸出还算秀气的手看了又看,最终咬咬牙,痛心疾首的叹了口气,“哎,只能委屈你了,怪就怪你的主人我脑袋进了水。”

虽说手也是她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不过,比起整体沦陷,牺牲一小部分还是可以容忍的。

大不了,这事过后,费它个几盆子水,多打几遍胰子,好好洗一洗,洗到吐露皮。

无可奈何的打定主意, 定了定神,牙关一咬心一横,她就行动起来。

怨念脸的坐在床边椅子上, 毫不温柔,确切的说卖力到有些粗鲁的开始工作。

边出力,她边仔细观察着床上之人的反应,须臾,她便确定,她的法子很有效。

立竿见影的,这厮的身体就舒展许多,额头的青筋似乎都缩回去不少。

亓凌霄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眸,头痛欲裂,浑身如被架在火上烧,血液似乎都是沸腾的,突然的一抹清凉降临,让他极致的舒爽。

如沙漠里将要渴死的旅人跌入绿洲。

迫切的想抓住这股舒爽,他便奋力的伸出手去抓。

梦呓着,无意识无章法,滚烫的大手去追寻着,如受到指引。

奋力工作的手被抓握住,握的不紧只是覆盖,纪纤云不禁火冒三丈,嫌弃的猛甩开。

没了清凉的注入,亓凌霄更显难耐,不满的哼哼着,大手胡乱的抓挠虚空。

纪纤云也很无奈,还好,她够聪明。

起身到柜子里摸了两条子布出来,不顾某人的奋力挣扎,干脆利落的把那两条妨碍她工作的胳膊一一系到床头栏杆处。

处理完毕,冲着在床上扭动的人撇撇嘴,满是嫌弃的白了好几眼。

哼,自找的。

自作孽不可活。

这就是敢始乱终弃的代价!

虽说这货是在她离开那一个月做下的事,不过,在她看来,喜新厌旧太快,也算始乱终弃那一卦。

心里解着恨,纪纤云又坐了回去,面无表情的重新投入工作。

不同的,这次好多了,胳膊被束缚,身体又没什么力气犯乱作祟,床上的人可以任由她摆布。

唯一的不好,就是太耗费腕力。

暗叹着单身男人自找乐子也是顶顶耗费体力的力气活,一时,她恨不得长出十几二十双手来,最好变成爪子数不清的蜈蚣。

还好,累到手抽筋,解毒效果还是显著的。

细看,脸色不再是煮熟的螃蟹样,没有恢复往常的麦色,顶多也就是汗淋淋的绯红而已,脸上的肌肉痉挛抖动如跳舞也成了过去式。

最明显的是额头和手背上的血管,只是微微凸出皮肤,并不狰狞。先前看着真是心惊胆战,青色的血管突出来的诡异恐怖,跟要随时爆开似的。

成果是可喜的,纪纤云觉得,只要坚持住,足可以把那该死的毒解个干净。

辛苦耕耘的同时,不禁沾沾自喜,她这也算独辟蹊径歪打正着吧?

如果传播开去,往后中了这种药的人,就不必非要去双修,随便谁,辛苦一下就能帮着解了。

万一,正好没地方去找异性,呵呵,她的法子就是救人一命。

想入非非到飘飘然,可,手腕的无力着实让她头疼的将那份发现新大陆的欣喜大打折扣。

她这个第一个吃螃蟹的先行者,累到手抽筋,整个一个要精疲力竭的节奏。

汗水滴滴答答,终于,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眼见着冥王这厮好了许多,她决定来个中场休息。

手累的抖如筛糠,她真怕累出个毛病来,更多的,她是担心那厮的命根子。

做工和热传递都可以升温,太热了那可就……

真要给弄出个好歹来,那货非拍死她不可,嗯,可能等不到冥王,清风先把她解决了。

可惜,她的良苦用心,在现实面前脆弱不堪。

才把双手解放出来歇一歇,顶多半盏茶功夫,冥王那厮就变了一副模样。

脸上的红越来越重,跟变色龙变色有一拼,说变就变,诡异非常。额头和手臂上的青筋同步的开始膨胀鼓出,没有衣裳遮挡的皮肤,明显的能看出肌肉在跳动。

纪纤云看的一愣一愣,真真的惊吓。

她真是欲哭无泪,这厮也忒磨人了,没完没了,就不能让她歇会啊。

无法,跟个迷迷糊糊嗑药的,讲道理也是浪费口水,她明智的选择迅速投入第二轮战斗。

等她累到在吐血边沿,终于又让床上的货舒坦下来。

慢慢松口气,擦擦脸上的汗,她惊觉,冥王那货睁眼了。

可是吓的她半死,心扑通扑通到了嗓子眼,魂都要飞走。

一个下药,还是蒙汗药和极乐散混合的,一个把他胳膊绑住还在用手那啥,各种罪归一,那货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她很清楚,这货发起火来,到底有多可怕。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是多余的,床上的人只是睁眼了而已,唇齿间依旧细碎的哼声,正经的一个字都没有说。

不会啊,怎么也该骂她一顿?

仗着胆子细瞧,昏黄的烛光里,那货的眼睛里似乎没有焦距,很混沌的一种状态。

纪纤云这才回了魂,惊魂未定的猛喘息,幸好,那货还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

虚惊一场,继续卖力耕耘,又过了一炷香功夫,她真的到了有心无力的地步。

管你意志再坚定,手就要癫痫无力,实在没辙。

望一望某人依旧没有颓败下去的物件,她只能硬着头皮扬声搬救兵,“清风,进来!”

她不傻,脚趾头想想,清风那货一定就在门外守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