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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攻略同人)尔晴重生(25)

作者: 肥柴 阅读记录

尔晴下一秒挣扎起来,傅恒却不依。

“让、你、跑。”从牙根碾出三个字来,话还未来及说完,便捧起她的唇、瓣,带着狠劲地轻、咬上去。

瞧这势头,恨不得将她拆了入、腹,才肯善罢甘休。

不仅嘴上带了三分力道,一双大手也没闲着,轻掐在眼前女人的纤腰、香肩之上,此时的傅恒像烧热的铅块一般,在尔晴的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灼着。

眼角一激,便染了泪珠,提起粉拳便砸在他胸、口。

傅恒被不知名的情绪冲上了头,不想压抑自己,只能一把拘住她乱、动的双手,押在背后,尽力隐忍着去哄、诱,道,“乖,别乱动。”下一秒,便将她抵在树身,发了狠地去啃噬她的桃面、玉颈。

傅恒气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自己今天原本是打算和她商讨,自己随军入疆的事宜,待他凯旋,第一时间就会去向皇上请求赐婚,只因他做梦都想娶了她。

可是她呢,方才对着“旧情人”一副念念不忘的模样,思到此,傅恒忍不住更加凶、猛起来,两人唇、齿相依,疼痛却酥、麻的触、感已席卷全身。

尔晴被这样情、动的傅恒吓得厉害,月匈前上下起伏急、促地呼吸着,偏开头脸,去躲避他炽热的吻。闪烁的双眸间夹杂着委屈和愠怒,低声呵他,“富察傅恒,你放开!”

傅恒闻声,果然停了下来,手上却仍拘着她不愿松手,看向眼前尔晴憋得通红的小脸,一种无法名状的怜爱在胸中涌动。

况且,这还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唤他,虽是恼怒的语气,却教他觉得意外的动听。

树影下的俊脸缓缓凑近,薄唇若有似无地由她的颊侧掠过,定定落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倒不如,你再唤我一声相公,我考虑考虑放开你。”语毕便换作单手从背后控着她的腕子,腾出的右手捺不住地去捏、弄她白嫩、红润的耳垂。

尔晴被捏得满面潮、红,怒他恼他,银牙咬紧,啐道,“你真、是、太坏了。”

这话本是因尔晴着实被气急了,但教傅恒听来,怎么倒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忍不住扯出一个笑来,醇厚的嗓音如美酒一般从心尖滑过,只听他道,“你竟现在才知道么?”

下一刻,那白皙、粉、嫩的耳垂便被他整颗卷入口中,重重的吮了下去……刹那的触、感,令两人均是颤栗,尔晴更是快要捺不住地哭出来。

当周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尔晴忍不住的轻声嘤、咛,此时傅恒才肯放开她的皓腕。

两人相拥,再次迷、醉地吻到一处……

尔晴头脑昏沉沉地,却只清楚记得他抵住她的额头,轻声重复着一句话,“等我凯旋回京,便来娶你……”

-

此时离傅恒离京,只有两个月的光景。

富察傅恒不知是放不下孕中的姐姐富察皇后,还是舍不得长春宫里的这一位。

近日里,时常都要来宫中坐坐才行,而傅恒那不加掩饰的眼神甚至连天真烂漫的明玉都看出了些毛窍来,就更不要说蕙质兰心的富察容音,富察皇后只抿茶轻笑,自己这傻弟、弟如今倒真算开了窍了,却因他上战场在即,不好说破。

毕竟,驰骋疆场是富察傅恒打小以来的梦想,只不过如今又多了一个。

“尔晴姐姐,你有没有觉察到,富察侍卫对你的眼神有些……”明玉掰着指头,同尔晴打趣。

“……”尔晴抿唇不语,只埋头做手中的活计,像是在绣一枚香囊。耳根却隐隐泛红,出卖了她真实的心思。

“嘿嘿,不逗姐姐了,”明玉托着桃腮,一脸天真道,“认真说来,若是姐姐嫁了富察侍卫,那明玉倒是可以接受的,若是换作别人,那……我第一个不答应!”从旁偷偷瞥着尔晴红透的脸,明玉忍不住捂嘴轻笑,接着又故作深沉,叹了口气,道,“倒不知何时,我也能有个这般心悦之人……”

“你呀。”伸出一指头,轻轻点在明玉的鹅脂鼻上。

明玉皱了皱鼻头,又朝她调皮地吐了吐小、舌。

待尔晴渐渐回过神来,她很清楚,自己的心确是深爱着傅恒,可眼下她却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她要守着皇后娘娘平安诞下龙子,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心愿,也是必须达成的心愿。

“纯妃娘娘到!”一声通传,从门外响起。

尔晴忙得收起手中未完成的香囊,走出去,迎接景仁宫的那位。

作者有话要说:捏了下肩膀和腰,会有事吗????

有小天使说这篇基本原创,因为我不太懂同人的规则,以为用了名字就应该算吧,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反正也不V,随意看看图个乐?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鸭~~~

☆、第二十八章

纯妃娘娘如今恩宠正盛,着一件浅桃粉常服,更衬得面色皙白红润,旗头上錾了点翠凤凰,高贵中不失娇媚。

而富察皇后因孕吐劳神,披锦被半坐塌上,夜间也睡得不好,眼下晕了两片浅浅黛青,显出些许苍白憔悴。

“妹妹来了。”富察容音浅浅一笑,也不便起身迎接,只点点头招呼道。

纯妃今日只带了玉壶在身旁,于富察容音身旁的软榻坐下,关切道,“姐姐最近孕吐可有好些?”

“还是老样子,择食不说,闻见荤腥味儿就忍不住恶心。”富察容音垂下头,掩了掩苍白的唇。

“妹妹入潜邸前曾学过几年针灸,入宫这些年也一直不忘钻研,想着倒是可为姐姐分忧,”纯妃转头向一旁的玉壶道,“将我的针包拿来。”

玉壶从怀间取出一个红绸包裹的小卷,纯妃接过,放在小案上展开。

“孕中恶阻多因冲气上逆,胃失和降,若是以施针于上脘、中脘、足三里三处体穴,便可大有缓解,妹妹愿为姐姐一试……”素手从其间携出一根,趁着窗外的亮,那针尖儿闪出星点点寒光来。

尔晴这会儿走进殿内,瞧见纯妃正要为皇后娘娘施针,觉得似有不妥,紧忙出声阻拦道,“纯妃娘娘……皇后娘娘她怀有身孕,若是贸然施针,恐对腹中龙嗣有碍,不如先问了张院判,再作疗愈可好……”

富察容音觉得尔晴说的也有些道理,便将挽起的袖口又放了下来,看了看面前神色怡然的纯妃妹妹。

纯妃听了,身形一顿,回转过头来,朝着尔晴莞尔一笑,点头缓缓道,“尔晴姑娘说得也是。”

后没坐一会儿,便携着玉壶回宫去了。

-

此时,储秀宫里。

高贵妃将那家书看也没看,便随手于暖炉中丢了下去,呛起一缕黑烟来。

起身,烦躁地踱来踱去,看向下位瑟瑟端坐的陆晚晚,心头更添几分厌烦。

“只会呆坐在那,倒不知想想法子替本宫分忧,真不知要你到底有何用。”高贵妃甩袖对着陆晚晚骂道,如今嘉嫔和舒贵人都不在了,她的身边这下连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怎教人不愁难。

陆晚晚被喝得缩了缩脖子,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晚晚不知……”

高贵妃气急,耐着性子咬牙道,“你不是精通香道吗,要你替本宫想个法子弄掉她腹中的孩子,竟如此之难?”

那陆晚晚一听这话,面色登时发白,一跤跪倒在地,“晚晚只能粗制些香材,万万不会拿这个来做些别的什么啊,”说罢抬起脸来,怆白的两颊挂起两行清泪,“求贵妃娘娘莫要为难……”

膝行至高贵妃脚边,一把攥住了她的裙角,哭得梨花带雨。

高贵妃一向看不得陆晚晚这副哭包相,本就极度不耐烦的心中,被她这一哭闹便更烦躁,“整天就知道哭!真是个废物,不知本宫要你何用!”说着便重重搡了一把陆晚晚的肩。

谁知道那陆晚晚,像是没生根似的软骨头,这么一推便一头磕在了桌角,温热的血从额角流下,陆晚晚抬手一揩,鲜红一片,只低头看了一眼,便一翻白眼彻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