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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306)+番外

作者: 万九儿 阅读记录

一袭红衣激起千层浪,悦仙宫里的动静和惠帝的默许,坐实了人们的猜测。

尘封许久的悦仙宫正殿大门,在浅夕从永乐宫回来后,就吱呀呀缓缓打开了,一件件珠玉珍玩,一盆盆芝兰香蕙,连草木渠池都修整一新,处处雕梁画栋,描金绘彩,朱墙碧檐都抖擞精神,向所有人昭示着它们换了新主人宫里又将有一位尊贵可比贵妃的新宠了!

五彩琉璃瓦上折射出的耀目阳光,焕发着生机,一直照进阴霾笼罩的华宫里,刺痛了柔妃的眼睛!

她披散着头发,只拢一件沉檀色的寝衣,衬着雪白吓人的脸,大发脾气。

「去!去把那个贱人给本宫叫来…贱人,本宫花了多少功夫,全都让她毁了,根本就是个灾星,百无一用,本宫今日就要掐死她…」

「娘娘,克制些!」

冷冰冰的声音,自然不是茵儿。

茵儿早跌跪在一旁,被柔妃骇人的模样吓懵了。起初她当柔妃所说的「贱人」是卿欢帝姬,后面听着却像是指心若夫人,可程心若这些日子,天天被柔妃罚跪到露重更深,现在连站立都困难,要去给娘娘叫来了么?

茫然地看着严若儒,茵儿早已将他当了这华宫半个主心骨。

「去把煎好的药端进来。」

「是。」如获大赦一般,茵儿跌跌撞撞奔了出去。

「本宫不要吃药,本宫要杀了她!!」柔妃兀自歇斯底里的叫喊。

「够了!」狠狠扳过柔妃的身子怒吼,严若儒十指重重掐捏着柔妃的肩头,几乎嵌进肉里。

柔妃被摇得天旋地转,又肩头吃痛,一安静下来便红了眼眶,泪珠扑簌:「儒郎,你…」

极轻柔的吻带着冰凉忽然落在她眼帘上,吻去了眼角的泪水。

许久不曾有过的情意绵绵,柔妃顿时软了身子,偎进严若儒怀中,嘤嘤哭泣,仿佛要把所有委屈痛恨都哭出来。

严若儒眼中漠然,手从柔妃肩头滑到腰间,四处摩挲揉按。这副身体,已然挑不起他什么兴趣,但却是实现他野心,最简单的快捷方式。

噙住柔妃颤抖微张的唇,狠狠的攫取。严若儒从来不需顾及女子的感受,他欣长如玉的身姿,酷冷阴柔的面庞和随口即来的绵绵情话,便是她们最好的春药。

自有孕以来,柔妃便再未尝过床笫之欢。此刻纵然她还满腹愤怒,还是不由得被严若儒吻得心猿意马。

迷迷糊糊被严若儒压在榻上,方才缠绵的腰际的手,此刻已然探入她衣襟,罩抚在胸前的雪玉之上。柔妃抑制不住的嘤咛出声,带着浓重的鼻音,愈发教人觉得绯靡。

茵儿进来便看见,绣帘高卷,严若儒就这么大喇喇地将柔妃压在身下,裙下露出半截莹玉般的小腿,已经被他擒握手中,曲靠在身侧。

热烫的火,轰然在茵儿耳边、心底燃烧起来,她勉力稳住手中的药盏,将脸遮在氤氲袅绕的热气后,低声道:「娘娘喝药。」

松开柔妃的唇,严若儒却并不起身,只是单肘支在枕边,向茵儿伸手。

茵儿忙跪行几步,浅尝了一口,把药盏递在严若儒手中。

「本宫不要吃药!」柔妃终于缓过气来,仍是余怒未消。

严若儒丝毫不理会,单手端着药盏,饮下一口,便朝柔妃口中渡去。

「嗯…嗯唔」柔妃扭身挣扎,偏小产后病体方愈,哪里能有从前半分强硬。末了,双手都被严若儒捏住压在腰间,再折腾,也不过一只猫儿的力气。

大半盏药汁都被呛灌进喉中,柔妃直着脖子拼命咳嗽。

本就只着了一件寝衫,连肚兜都不曾穿,一番折腾,柔妃肩头连带大半个雪白的浑圆都颤巍巍露在衣衫外。近来她虽消瘦的厉害,双乳却因为妊娠越发涨鼓峭立。

斑斑点点的药渍,加上肩头青紫的红痕,有说不出的靡乱。茵儿深深地低下头去,接了药盏,便退出屏风之外。

殿内,柔妃脸上涌起不正常的潮红,本来被愠怒阴霾笼罩着的眼眸忽然亮晶晶的,浮动着水光。严若儒浅浅一勾唇他的药从来都是立竿见影。

俯下身去,顺着柔妃胸前的药渍朝颈间吻去,柔妃刚喘过气来,还未及发作,便又被淹没进层层而来的情欲里。

热烫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柔妃仿佛听到严若儒金玉般带着蛊惑的声音,绵绵长长,如魔鬼的咒语,要把她带往无间地狱。

无情的计谋,最阴险的用心…都从严若儒漂亮的薄唇里灌入柔妃耳中。

「不,不行…这怎么可以?」残余的理智对抗着难耐的欲情。

严若儒从柔妃耳边抬起头来,忽然一笑,如万朵繁花刹那开放:「为什么不行?」

「她到底是本宫的姐姐,不至于就…」

「姐姐?」严若儒笑出声来,双唇抵压在柔妃唇上哑声道:「娘娘还真是天真,不过微臣就是喜欢娘娘这一点。」

气息纠缠,柔妃恍惚而又茫然,不知严若儒为何取笑自己。

抬起头来,严若儒一手抚弄着柔妃的胸前的娇软,一手撑着头笑吟吟地看她:「娘娘知道,中秋皇上为什么会准了皇后回宫过节么?」

「是…太子亲自去求了情。」

「这个自然,不过皇上可不一定会答应,再猜!」

「那是…」柔妃困惑。

停下手中的动作,严若儒正面俯看了柔妃,笑得讳莫如深:「是心若夫人!」

第408章故友入宫

眼中温柔的笑意,渐渐变成冰刀,严若儒深深看进柔妃眼瞳深处:「现在,娘娘还觉得,夫人是娘娘的好姐姐么?」

「她为什么这么做!」出乎意料的答案,终于刺激了柔妃的神经,让她再次激忿起来。

「不知道,」严若儒又笑了:「或许是觉得她算计了太子,对不住太子;或者…她爱上了皇上,顾念皇上和太子的父子之情!总之,夫人亲口劝皇上,让他全了太子一片孝心。」

严若儒一边说,一边欣赏着柔妃通红的脸颊和起伏的心膛,也不知道她是气愤还是欲求不满。

「真真是个贱人!」柔妃唇齿间狠狠吐出一句,便阖眼仰头倒在枕上,脸上已是决然。

严若儒不再说话,随后沉沉吻了上去,他知道,柔妃已做了决定。

空气陡然升温,还等不及除尽衣衫,严若儒就深深的挺入。柔妃十指没入严若儒浓密的发中,下一刻便沉沦在欲海惊涛里。

没有遮遮掩掩,甚至连帐帘都还高悬着,二人便不管不顾、肆无忌惮地在彼此身上汲取所需,填补各自内心的深洞。

不顾柔妃的哭喊,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撞,严若儒蓄力已久。柔妃的身体如何他最清楚,小产后的遗症都已痊愈,只不过是近日受的刺激颇多,比较虚弱罢了。

这又怕什么,他就是大夫,即使很快再孕,缓缓养就是了,他却一刻都不能多等。虽然他没有把过惠帝的脉,但是只观惠帝气色和近来的饮食,包括陈太医态度,他就可以推断得出,惠帝的隐疾康复的很好。

后宫中有这么多妃嫔,皆是貌美年轻,生育佳龄,只要惠帝愿意,皇嗣会如雨后春笋般,接踵而至。而柔妃并没有多少本钱,与这些年轻的女子们角逐,唯一的办法,就是占住先机,再设法一个个除掉绊脚石。

而此刻,柔妃却是在痛苦和欢愉的冰火两极颠簸,她从小家教极严,便是敦伦之礼,她也一直恪守规矩。可是现在与严若儒幕天席地般白日宣淫,仿佛有一种莫名的刺激,纵然腰肢都快要折断,身子都不像自己的,她还是弓身迎合,舍不得推开在自己身上施虐一般的严若儒。

屏风外,茵儿捏握着心口几乎不能呼吸,听着柔妃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她扶在屏风上的手,在木棂上掐出道道痕印。

隔着屏风的缝隙,她甚至可以清晰看见二人交缠的身体,方才试药时喝下的那口药汁,更是如一团火,从心口直烧到四肢百骸,最后全身都如同万虫噬咬,硬是激得她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