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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神秘[重生](38)+番外

她特意看了下里面,里面的几条线也对准了五个点,没什么问题,那五个点上面,也都钻了细小的孔洞,大概只有针那么粗细。

镶嵌的时候孟成真就在旁边看着,老师傅还特别用了银质活扣镶的,随时可以将镶嵌物取下来。

为了方便配带,孟成真要求配个银项圈。

这是件随身携带的法器?

刘师傅也没多问,项圈他这里正好有,做工也非常精美。

东西全部嵌好,盖子盖上,这件东西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可要说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只觉得好像突然就变了,老师傅盯着东西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到手中冰凉的玉质,微微开始烫手。

才把玉件放进了首饰盒里。

孟成真付了款,带着东西匆匆走了,走后,老师傅跟伙计突然感概地说:“民间果然卧虎藏龙啊!”

一边伙计美滋滋地想自己给刘师傅介绍这一单生意,额外赚了多少提成,听罢随口一句:“怎么说?”

“刚才那件是真的法器。”

“什么法器啊,刘师傅,那都是些风水师骗人的。”

“不,这件不一样。”刘师傅看了看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我从刻印那些线条的时候,手就在不停的流血。”

“那是刘师傅你太困了,失误而已。”

刘师傅摇了摇头,“几十年前我跟随师傅拓印过一件上古冥器上的法纹,也有过同样的感觉……”明明笔下的刻刀要向右,却感觉到一股力量使你不受控制的歪了刀,为了拓印正确,他与师傅每一笔都要用尽全身心的注意力,最后刻完后,两只手全是血。

他看着自己血糊糊的手指,最终摇了摇头:“我的单子停了吧,这几天不接活了。”

伙计正高兴着呢,听完立即哀嚎起来,“不是吧刘师傅,还有好几个单子指名要您做呢,您可不能撂挑子,现在可是旺季,正是赚钱的时候……”

“不做了不做了,手疼。”

我去!本来以为是头肥羊,结果可好,居然是笔赔本的买卖,简直衰死了!

……

孟成真回到酒店,高兴地看着大佬脖子上挂着的银项圈,下面那个“照妖镜”正贴在大佬的胸口,占了半壁江山。

在店里的时候明明看着是灰色带蓝的玉质,这才多大一会儿,就变成通体雪白,谁还能想到这是块玛瑙啊,看着就不像凡品,这说明什么?说明生种里面的能量出来了。

终于吸出来了!

她悄眯眯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才一个多小时的工夫,小墨言就没那么干瘪瘪了。

她是弄不清这东西的原理,不过不妨碍她观察,反正就是弄了个封闭空间,不知道怎么把灵种里的能量给抽出来了,现在这个玉里面的空间估计全是生种的能量。

想到那五个针眼大的孔,现在正贴在小墨言胸口上,难道说,里面的能量正由五孔吸入到大佬体内?

好高级!

不过她要怎么吸收?

小墨言回复她:“离它近,残余能量,恢复三成。”

她听到了什么?

“恢复三成?”

“还是残余能量?”

我的天呐!开什么星际玩笑?

这么算的话,如果她现在是八十岁,按六十年,三成!二十年,她能恢复到……六十岁?

不带这么坑人玩的好不好?

“怎么才三成?不是说能恢复的吗?难道就没有全部恢复的方法?”明明他只戴了一会儿的工夫就恢复了这么多,而自己只有三成,还是残余的……

这算什么事儿啊?

孟成真是真的急了,费了这么大心力,结果却只能从八十岁回到六十岁,那对她来说不就等于没有恢复吗?

小墨言沉默了下:“要专门的吸收法则,这个世界不会。”

“这个世界的人不会,那可以学啊,我可以学,什么法则,我要学!”

小墨言继续沉默地面对她,过了会儿,吐出一串她不懂的语气词。

孟成真:“……”

“……大神,你能翻译成中文吗?”

“学会,要六十年。”

孟成真:“六十……年。”

六十年!呵呵。

她的心快碎成渣渣了。

那就是没有办法了吗?真的好不甘心啊,明明巨大的能量就在眼前,她吸不到,就好像蛋糕就放在自己面前,凭本事拿取,别人都分了,而自己却像是没有手抓不着一样,看着干着急。

怎么办?怎么办?她一急起来就抖腿,抖半天,突然灵机一动。

嘻嘻,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大佬有法则,可她有异能啊!

等到晚上小墨言睡着之后,她伸出手指,想把贴在他皮肤上的“照妖镜”掀开,结果掀了一下,纹丝不动,怎么回事?

又掀了一下,仍然掀不动,好像吸在了皮肤上一样,她忍不住凑近微微用力掀,这次掀开了,还好还好,露出了下面的五个针眼大的孔,然后她尝试使用右眼。

与之前疼痛的受不了相比,这一次疼痛感明显减轻了,虽然仍然痛的要命,但片刻疼痛后,她明显感觉到眼晴流下了什么东西。

她忙右手接住,是一颗白色的珍珠,与以前的透明药丸不一样,这颗是白色的!

这就是生种里面的生命能量吗?

她按捺住内心的欣喜,立即将它扔进了口中。

第37章 chapter 37 医院

这一夜,孟成真睡的特别香甜。

身体仿佛浸入了一片温泉之中,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冬日的清晨,整个世界都是清亮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窗帘缝隙,温柔地洒在酒店纯白色的双人床上。

孟成真被恼人的阳光晒醒了,真是的!你说你晒脚、晒屁股、晒胸都好,你非要晒我脸上!讨不讨厌啊?

她气得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长发习惯性的拨向一边,然后看旁边陷在柔软被子里的小墨言。

才一晚上的工夫,他就跟个发面馒头似得长开了花,重新长出了藕节臂,甚至,还长大了点。

“你倒是一下子就恢复了!”她有点生气的用手扯了扯他头上一夜之间长出来的胎发。

小墨言还在睡,见他没动,孟成真目光移到了他腕子上带的祥云图案的项圈“照妖镜”上,然后试图用手指掀一下,结果那镜子就像长在了他胸前一样,纹丝不动。

她又使了点劲儿,还是掀不动,不对啊,昨天明明能掀起来的,怎么这会儿就像吸盘一样吸住了,出了什么事?她急得都想要把他倒过来抖落抖落。

闭着眼晴的沈墨言缓缓睁开眼晴,眼晴上再无薄膜,仿佛水洗一样黑白分明,他看着她,口中吐出稚嫩的声音:“不要动它,掀开会有能量逸出。”

孟成真停住动作,惊讶地看着他的眼晴,竟然忘记了说话。

一人一婴,一俯一仰对视许久,婴儿的眼晴看起来平静,里面却如同翻滚的浪涛,危险的暗礁,看上一眼,就像是能把人心都吸进去吞食殆尽。

不知道迷茫地看了多久,她才恢复过来。

“你,你眼晴好了?”她不知道怎么,突然有点结巴。

“这具身体有缺陷,已经修复了。”

“哦哦,那挺好的。”孟成真挠了挠头发,眨着眼晴,“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泡点奶粉,你等一会儿啊!”说完也不等回复,直接跳下床,然后紧张翻包里的奶粉罐。

要说为什么紧张,她也不知道,心里也莫名其妙。

她慌张的翻着,找了半天,结果在一边桌子上找到了,刚要到处找奶瓶,她脑子灵光一闪,诶?等等,她刚才,是怎么下床的?

好像是跳下来的?

跳下来!

还有,头发……

之前她毛都快秃了,哪来的头发?她用手一拢,一头的黑色长发。

她愣了下,立即冲进了浴室。

不久浴室里传来了一声欣喜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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