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等价交易(20)
易醒一边抓着楚楚的臀不放，一边大义凛然的说：“没事，我会背心经。”
楚楚：“那你的手在干嘛？”
易醒哈哈一笑，继续捏着楚楚的屁股。
楚楚倒在易醒怀里，任他抚摸。
载着阳光的风，撩动了白色的纱窗。
易醒、楚楚、小斌、小菁来到了大叔的面馆。
过了今天几人就要分开了。
易醒要回到青山州去，按照他的说法，他要在山里当一个最帅的农民。
楚楚已经定了去琉球的票，她决定去琉球学习素食之道。
小斌也辞职了，他终于决定回到家族的事业当中去。
小菁跟着小斌去海州。
大叔的面馆现在已经大变样了。
短短的时间内，爱情的墙壁上已经贴满了很多接吻的照片。
楚楚来到墙壁前，看着自己和易醒的照片。
照片里，自己闭着眼，是满脸对恋人的迎合。
易醒则是眼神深沉而温柔。
楚楚的嘴角微微的幸福的翘起来。
“来咯！“
大叔端着两碗《因为爱情》上来。
四人彼此拈起一个面头来，彼此温柔的注视着对方。
一年后。
青山州。
易醒一副农民打扮，在田里伺候着他的向日葵。
“老大！”远远传来声音。
易醒抬起头来，是小斌和小菁站在田埂上。
三人对视着笑。
滚水冲进茶杯，茶叶漂浮起来，然后又沉下去。
茶气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易醒打量着小斌二人，小斌二人也打量着易醒，三人都有了极大的变化。
小斌变得气度沉稳起来，小菁则变得时尚起来，易醒则沉默了很多，像深夜的月光。
小斌：“老大，一个人在这里过得还好吗？”
易醒笑：“挺好的。”
小菁：“老大，你这儿条件不怎么样啊。”
易醒看小菁一眼：“农村不都这样？有饭吃，有茶喝就很好了呀。”
小菁：“你这喝的都是什么茶啊，都是些茶叶沫。”
易醒笑笑，没有接话。
小斌把话头接过去：“老大，你什么打算？要不要去我那儿？你永远是我老大。”
易醒：“不要啦，我现在没什么不好，真的，对你们来说可能无聊了些，但对我来说，恰恰让我心安。”
小斌点点头，“明白。“
小菁：“我不明白，人人都想过的好点，老大你偏偏反着来。”
易醒：“喝茶，喝茶。”
又是一年。
青山州。
小斌孤身一人来找易醒。
“老大！”
易醒从田里抬起头来，看见了小斌，脸上的笑容像黄昏的阳光。
滚水冲进茶杯，茶叶漂浮起来，然后又沉下去。
两人端起茶杯来。
易醒：“小菁呢？”
小斌：“我们分啦。”
易醒笑笑，点点头。
小斌：“老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易醒笑笑说：“还记得老和尚跟你说的吗？见过了花花世界，还能保持内心干净的，才是真正干净。”
小斌：“记得，怎么会忘？”
易醒：“小菁骨子里和你不是一路人，她看见什么就会去追逐什么，以前是没机会，后来跟了你，什么都唾手可得，心根儿里的对物质的贪欲就暴露出来了，这个人啊，只要心不在本位上，就面目可憎了。你是我兄弟，我当然知道你是受不了这样的面目。分嘛，是迟早的事。”
小斌笑了，“服气！哥，你真是我哥！”
又是一年。
易醒在自家篱笆院墙里等待着小斌。
看到小斌一个人孤身前来，易醒脸上绽放出笑容来，像午后的阳光。
小院里摆上了小方桌，小斌坐在桌前，打量着小院的变化。
易醒从屋里抱出一坛酒来。
易醒：“我自己酿的桂花酒，你尝尝。“
酒过三巡。
小斌：“哥，你就没想过楚楚姐不回来吗？”
易醒笑：“是她该担心我有没有勾搭小姑娘吧？青山州最帅的农民唉！”
小斌：“哥，跟你讲认真的，三年过去了，一点消息没有。”
易醒笑着小斌肩膀：“来来去去都是缘。喝酒。”
两人碰杯。
又是一年。
又到了相见的日子。
易醒的小院已经变成了民宿。
易醒和一群驴友在院子里吹拉弹唱，玩得不亦乐乎。
易醒和一个驴友正在掰手腕。
易醒对着女同志们挤眉弄眼一番，然后稍稍用力，轻松拿下。
女游客花痴道：“老板，你好强哦！”
易醒又阳光又猥琐的笑：“凭实力单身！”
女游客假装娇羞的捂脸：“听不懂，听不懂，听不懂啦。”
易醒得意的笑。
正在这时，听到小斌的声音：“老大！”
易醒转过头去，看到小斌带着一个沉静的女生站在门口。
易醒招呼小斌二人坐下。
为小斌二人冲上茶。
一杯下肚，易醒打量起女生来，只见女生衣着朴素，眉眼里却有股由静而生的贵气。
易醒：“小斌，这位是？”
小斌：“弟弟我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便宜了她。”
易醒：“哦？定亲的那位？”
梅子：“老大好，叫我梅子好啦。”
易醒：“哦，你好，你好，对了，不是听说你有男朋友吗？”
梅子看一眼小斌，然后对易醒道：“那是骗他的。”
小斌显然是想起自己混乱的情史，扭捏着不好意思。
易醒哈哈大笑，“好好好，哈哈哈，来，梅子，来喝茶喝茶。”
“对了，老大，”小斌点开一则新闻，然后把手机递给易醒，“楚楚姐有消息了。”
易醒拿过来看，标题是琉球文，大概能看到寺庙，素食之类的字眼。配图是一张楚楚正在宁心静气准备素食的照片。
易醒笑了，“不错，不错。”
又是一年。
易醒在朝阳中打坐醒来。
睁开眼，就看见三个人影。
有两个远远的停下，其中一个人影走近来。
正是楚楚。
阳光透过她的肌肤，像是风都能透过去。
易醒笑着说：“放下啦？”
楚楚说：“从来没有沾染，放什么？”
易醒：“那事情怎么办？“
楚楚：“都是缘分。“
易醒：“这么说不消极吗？“
楚楚：“缘分是福报的化现，内里积极心空，外里随缘应事。“
易醒：“如果爱情是场交易？”
楚楚：“我想用我心的光明交融你心的光明。”
易醒就笑。
楚楚也笑。
易醒：“你有狐臭吗？”
楚楚一愣：“啊？”
易醒：“不然怎么像狐狸精一样迷人呢？”
楚楚：“……”
极度冷场。
随后，易醒的哈哈大笑爆发开来。
笑声在阳光里扩散，在山谷里久久回荡。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