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传同人）紫禁之巅（楚白篇）(5)

那个人就是领走展红绫他们的仆从。“白展堂”躬下腰，双手抱拳：“右护法，我已经把古玉拿来了。”楚留香把盒子递给他，右护法打开盒子，仔细观摩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就收下了，临走之前，拍了拍“白展堂”的肩，离开了这里，又一次入了城。

“他要我杀了你，他以为我对你下了毒。”伍晟把脸上的皮撕下，露出了本来面目，“师父说，你可以去找白展堂了，但你不一定找不到他。”伍晟不知从哪牵出两匹马，“自便吧，盗帅。”他利落地上马回城。

楚留香牵着缰绳，摸着马：“马啊，你说小白会去哪？”楚留香选择了一个自己也不信的选项——白展堂在客栈等着他。事实上，当楚留香回去的时候，人去房空，只留下了血书的药纸。“永不相见”这四个字刺痛楚留香的眼睛，他对白展堂有种越于兄弟之情的情绪，但又不似男女之间的情爱。这下，花花公子楚留香却难倒在情感问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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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福客栈

“这样就完了？”郭芙蓉不敢相信，“我以为会很惊险的！”楚留香笑了笑，不知道笑的是郭芙蓉，还是他自己。“小郭，这件事是锦衣卫一手操盘，我和小楚，楚留香只是棋子而已。”白展堂成长了，懂得了殷九娘说的那句话。“是的，郭姑娘，小白说的对，我们只是棋子。”楚留香把目光锁定在白展堂身上，“今日我会住一夜，今夜饮酒吗？”白展堂起身，走向柜台，从柜底拿出两壶上好的女儿红。“今晚屋顶见。”

晌午过后，马茯苓和叶陌离开了客栈。入夜后，以前的兄弟终于可以叙旧，不计前嫌地喝一壶酒了。

白展堂（看着眼前的七侠镇）：你为什么会来？就为了给我一个解释吗？

楚留香（摇头，喝了一口酒）：刚好碰见马空青而已，她说你在这。她问我：想见见盗圣吗？

白展堂（对于马空青，始终是个谜）：先她说了几天的书，然后你就来了。

楚留香：不是，我在帮他逃脱朝廷的监视。他好像处于一种奇怪的环境，杀不得，抓不得。

白展堂（又喝了一口）：不要说他了，那时候为什么你要帮他？

楚留香（心里油生那种熟悉的愧疚感）：因为他说如果姬无命成功的话，你就会连坐，一起灭口。那晚我是到戌时才醒的，之后事很顺其自然地找到了幕后主使，抄了家，肃清朝纲。

我们只是棋子，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白展堂：所以马空青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

楚留香：不是，他说是因为他逆了皇上的命令，才落得今时境地。

不知喝了多久，白展堂那壶已经见底，醉的口里念的都是“湘玉”。楚留香听见后，释然了，把白展堂背了下去，放在他经常睡的桌子上。楚留香吹熄了大厅里的油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客栈。

不是所有的告别都能说出口，不辞而别或许更适合。江湖，永不止我们所看到的那样，腥风血雨，快意恩仇，瞬时而逝，这只不过我们做的一场梦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为老福特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