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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160)+番外

瞬间怒火上头,世子夫人回过神来,朝着二夫人亲娘一笑,“不过就是个侍郎的女儿,与我交好便要我施于几分颜面,甚至是未来的国公之位吗?”

一字一顿,说得毫不留情面,“你做梦!”

侍郎夫人立即气极着朝她伸手,世子夫人往后躲避,却不知怎么将国公夫人推了出去,随即未马上离开战场的人都被波及,陷入混战之中。

唯一稳坐不动的珈以,在某个瞬间突然闷哼一声。

她伸手握住了腹部,手上的茶盏往窗户一砸,外面的丫鬟们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慌乱地冲进来,就看见各位夫人都打得狼狈不堪,而唯一端坐着的成安长公主,月白的衣裳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

当即就有人吓得惊呼出声。

世子夫人站在最远的外围,看着一群人惊慌地围住了珈以。

而珈以抬起头,朝她缓缓笑开,无声地说了两个字,“等着。”

她那么笃定,世子夫人反而慌了神,脸上的惊诧和愤恨难以掩盖。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戏份走得飞快,下一章,轮到夏公公大杀四方了,他要怒了~~~

另,真诚地说,这篇文真的不是悲剧,至少不是生离死别,我先剧透好,免得到时候又哭了一堆人。

还有,明天又要长途跋涉回家过中秋,我又更新不了了。

等后天,要是身体还可以,双更补偿啊。

中秋结束前,这个故事应该就能结束了,下个故事,等国庆放假,让我专心地写,这样一心二用,我真的有点受不住,太累了。

第123章 他不会说爱你(12)

成安长公主在杨国公府被人刺伤的事,很快就传进了宫里。

消息先是传到了御前,可这会儿夏司廉却不在承乾殿,守着万岁的是跟了他好些年的小太监,起了个名字叫解忧,他挥手让小太监退下,自个进去,借着递茶的空档,凑到了万岁跟前,轻声说了此事。

盛平帝眉目一凛,手里捏着的奏章就砸在了桌上,“杨家……”

话未尽,可这话音已足够说明问题。

解忧跟着夏司廉,学得最多的还是他那八风不动的稳重,瞧见帝王发怒也未露出半点惶恐,只稳了稳心神,“夏公公还未知晓此事,不若让他前去?”

杨国公祖上可是历经多朝的老臣,若是由盛平帝出面斥责,怕是回被御史质疑是家国不分的私仇,可若是由夏司廉出面,黑锅是他这个阴狠的宦臣背了,旁人最多知道盛平帝对唯一亲妹的回护。

盛平帝略一思索,点头。

解忧就此退下,却也没使唤旁人,自己去慎刑司找夏司廉。

前两日慎刑司刚抓到个御前的奸细,夏司廉亲自审了两日,今日刚出了结果,他回自己住的小院子换了身衣裳,出来就知晓了解忧找来。

自己手下带的人,夏司廉清楚得很,知道解忧当值时不可能无缘无故离职,出声将他唤了进来。

饶是有了出大事的心理准备,可知晓小午被人刺伤,夏司廉还是怒火攻心。

“杨家,”他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手背在背后,绕着厅堂里仅有的几把椅子转了几圈,忽地看桌上放着的茶盏不顺眼,拿起来就砸了出去,“好样的!”

这样从未有过的动作好似将他惯常八风不动的情绪撕破了一个开口,夏司廉砸了茶盏又砸了桌椅,将整个厅堂毁得好似大战刚歇,才算是能压抑住。

他这番爆发,惊得解忧连他出门都缓不过神来。

在宫里经了多少起起伏伏,他可从不知晓,夏公公还有这般脾气。

夏司廉匆匆出宫赶到杨国公府,给珈以处理完伤口的太医也正好退出来,杨国公得了消息已匆忙赶回,瞧见太医就做了个揖,礼数倒是完备了。

“多些邱太医出手,长公主金尊玉贵,没想却因此意外而折损身子,好在有太医仁心妙手,想来老夫也能放心与万岁禀告了。”

这话听着像是在谢人,可悄不作声地将自己的责任摘干净了不说,还把邱太医给拉下了水,若是日后珈以出了什么问题,就都是他的责任了。

邱太医人微言轻,面对超品的国公,这坑是不跳也得跳。

可就在这当口,门外传来了一声嗤笑,夏司廉由一个百户锦衣卫护着,身后跟了三个太医,施施然进了院子,挥挥手,那三个太医就快速往内房去了,留下他半点不客气地往首座一坐,锦衣卫随侍两侧。

这排场,就是杨国公再不满地皱眉,心里也不住地打了鼓。

夏司廉那可是万岁心腹,在宫里又是与杨太后撕破了脸面的,往常他朝会瞧见时,前者就对他没几分好脸色,今日这般前来,八成就是要找他难堪了,只不知道这背后是不是万岁授意,又是让他做到了什么份上。

杨国公心慌意乱,夏司廉这心神也有些静不下来。

一是,他担心内房的小午,不知道她究竟伤到了何种程度,二是……这处好似是小午日常起居时常在之处,他闻见了空气中的某些气息。

在宫中待久了,什么阴私药粉见得多了,夏司廉养出个本事,便是加在汤汤水水里的气味,他这灵敏的鼻子都能闻得出来。

眼下空气中浮着的味道自然算不得什么厚重,可偏就是所属之人,让他心思浮动,竟说不得什么,就是觉得这时辰有些难捱。

他这心神,在宫里已经乱了好些时日了。

放在之前,小午在他眼里留下的印象,最深的便是她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软软的音调和他撒娇的时候,再一转,想到那时他咬着牙,捧着一颗要被她哭得鲜血直流的心出了门,却又只能将她交托给旁人的时候。

宫里争斗残酷,满眼所见,只有阴谋诡计,夏司廉极善此道,却也极恶此道,他都说不分明自己的心思,可夜晚躺下来,想一想软绵绵又无助的,只等他有了权势才能去抢回来的小宝贝,他就能睡过去,第二日起来继续满身污秽。

后来海福倒了,他也入了狱,最狼狈的时候,想起没有见上一面的小午,心里剩下的也只有遗憾和不甘,想着要最后一搏。

可他心心念念的柔弱小儿就那般风光无限地走到了他面前。

夏司廉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同于他清晰的想要往上爬的念头和步骤,小午在他的规划之中,一直都是变数。

他莫名其妙就收养了她,又满心嫉恨地失去了她,再回来见面,她已是高高在上的,留着最尊贵的皇族血液的长公主,而他却频频梦见了她。

这种梦境,在上次见面,小午坐在鸾车上,说了那句她被抛弃的话之后,就成了夏司廉避之不及的噩梦。

他怕极了小午受委屈,却也恨极了自己,让她受了这许多的委屈。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也曾想过把人抢回来,由自己妥帖照顾着。

但是这些心情太愁肠百结,夏司廉明白道理,知道就算小午眼下贵为长公主,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甚至他身为一个宦官,对所要服侍的皇族之人产生这种念头,若是被旁人知晓,定然是要扣个大不敬的帽子的。

何况,小午不是孩子了,她是大姑娘了。

空气中不同的气息一次次地提醒着他这个念头,夏司廉静不下心来,顺手端过一盏茶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入口才发现茶凉得很,正要皱眉甩手扔下,看着茶盏内侧隐隐绰绰,还被他方才喝掉了半个的红唇印,登时就愣住了。

来的路上,跟着的小太监已经把来龙去脉都和他说清楚了。

珈以伤得突然,却执意要回自己的院子,杨夫人无奈,连带着整府的人都忙得鸡飞狗跳的,哪里还有时间来收拾这杯被主人随手扔下的茶盏。

夏司廉嘴里还含着那口茶,这会儿却是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这当口,却是他带来的一个御医急急出了门,脸色苍白满脸大汗,跪下都在打摆子,“回夏公公,殿下,殿下她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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