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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小说修改直播(43)+番外

小天使见钟二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以为她让余己扎傻了,一个个的都在着急的叮叮叮。

花季雨季:你看你看,果然把人扎坏了,我就说那么长的针,整个都没进去,怎么可能没事——

123木头人:我是学医的,我学的是刨肚皮的那种,这种还真不好下定论……

狼藉:我觉得她应该是没事儿,就是吓着了。

喵君:对啊对啊,多吓人啊——

章轩:卧槽,我为什么觉得虞姬这能力好带感,随随便便来一下,人就瘫了。

彼岸天光:→_→你走开,你看直播员吓的都不会动了。

杜撰:你们就不信我的话,╮(╯▽╰)╭

钟二半晌都一动不动的坐着,姜子寒幸灾乐祸的嗤笑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只是盯着余己看,又盯着他收针的袖口看。

姜子寒大概就只有这一个车夫,车夫赶车永远是“不放过路上任何一个坑包”的技术流,车轱辘不知轧上什么,钟二被颠了一下,自发的顺着劲儿,朝着对面余己直直扑了上去。

余己眼疾手快的伸手拖了她一下,没让她磕到膝盖,钟二却没站起来,而是直接就着双膝跪地的姿势,扶着余己的大腿搓了搓,一拱手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好师傅,你把刚才那手教教我呗……”

小天使们:……凸(艹皿艹 )

杜撰:就说了,你们非不信。

余己拽了钟二一把,没拽起来,姜子寒脸皮抽搐,突然就对这俩人搞到一起有点释然,这种脑壳有缝的女人,真跟他,他要疯的。

“好不好呀,”钟二实在是被余己那手震惊了,晃着余己的肩膀,满脸都是讨好。

余己表情有些无奈,“你先起来。”

钟二顺着他的劲儿坐到他身边,一个劲儿的好余己,小己己的囔叽,余己倒是没应,可他侧头看着钟二的眼神,宠溺和纵容隔着直播屏幕,糊了小天使们一脸。

姜子寒坐在后排的座位上,只觉得刚才侥幸没嗑掉的俩门牙,被这俩人黏糊的要自动脱落。

小天使再次对直播员服气,脑浆子大概都顺着开缝的脑壳甩出去了,恋爱滤镜大的连刚被扎成瘫痪都能不在乎,还要拜师学艺,简直细思恐极——

脂肪酸酸乳:这要是以后有什么事情惹到了虞姬,一针下去,直播员还有活路吗?小姑娘自我保护意识太低了。

我是王:那玩意她有吗?她要是有自我保护意识,压根就不会去招整天带着剧毒蛇的人好伐,说不定人玩的就是心跳。

猫说午后:不用操心了,人家自己明显乐在其中。

野有蔓草:只有我一个发现,姜子寒的这个马车构造吗,2333,他是多穷啊,这还是那个泡妞的专用车,只是在后排加了一个坐儿,好歹是未来的皇帝,能不能别这么掉链子,后加那个坐儿明显小的不行,他腿一直伸不开,全程在蹲着,哈哈哈——

一路上姜子寒都半蹲在车上,斜眼剜着余己和钟二,在心里扎小人儿,到了城南的一间客栈门口,余己和钟二下车,姜子寒站起来腿都蹲的不怎么好使了,上个月搞点钱,都被余己要走了,他这马车,还是车夫自己动手改的。

他想到这里有些忧愁,再一想到客栈里头那位,忧愁的宁可蹲在车里,也不想出去。

但是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姜子寒愁眉苦脸的掀开车帘下车,领着余己和钟二朝客栈里头走,上了二楼,在一间上房门口站定,深呼吸两口气,鼓了好大的勇气才打开门——

然后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门口弹射过来,直接猴儿一样窜到姜子寒的身上,将蹲了一路,腿不怎么好使的姜子寒,直接扑了一个大腚墩儿。

姜子寒发出一声低哑又隐忍的嚎叫。

钟二熟悉这个姿势带来的杀伤力,更何况他身上还趴着一个人,顿时感同身受的尾巴骨一紧。

第33章 该!让你傻乐

把姜子寒扑个大腚墩的女人披头散发,衣襟系的乱糟糟,脖子上除去还包扎着的布巾的位置外,一路到下颚,全是深深浅浅的红印子,钟二顺着下颚朝上看,正是那天狂飙海豚音,不幸被刺客小哥哥划漏脖子的飘飘。

只是相比于那天的华服珠翠,飘飘现在这刚和人大战了三百回合的形象,属实有些辣眼睛。

钟二结合了一下姜子寒今早脸上抓痕眼下青黑,步履虚浮的险些把门牙都磕掉的肾虚劲儿,神情微妙的撇了撇嘴,这俩人先前战况得何等的激烈,才能造就出如此触目惊心的现场。

钟二跟余己进门,将房门关上,隔绝了走廊上一个开门缝看热闹的房客视线,俩人借着宽大的袖子亲亲蜜蜜的拉着小手,不住摆弄着彼此的指头,钟二还踮着脚,把脑袋搭在余己的肩膀上,把地上的姜子寒和飘飘当热闹看。

把姜子寒撞倒之后,飘飘骑在他的身上又抱又啃,嘴里不住叫着:“子寒子寒……”,扯着姜子寒的衣襟就往里钻,一副猴儿急的样子。

再看姜子寒惨不忍睹的形象,以及难堪又无奈的脸色,钟二又不厚道的笑了。

但是她笑着笑着,总算感觉出不对劲儿,这女人据姜子寒那天说,可是丞相之女,丞相之女,可不是她这种外来的野孩子,礼义廉耻这些从小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可能因为猴急就不要了,况且还有外人在呢。

那天磕到脑壳了?

钟二猛的想起来,余己那天起先是说,这飘飘没救了,吓散了心智……想到这里,再一看飘飘披头散发的癫狂样子,有点回过味儿来,这人,怕不是疯了吧……

姜子寒直偏头躲,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往自己脸上“添砖加瓦”,嗑肿的唇被猝不及防的叼了,疼的直哼唧。

钟二刚升起的怜悯唏嘘,没能维持住,想要哈哈笑出声,侧头朝余己瞅了一眼——想起方才上车那一针——没敢,只好靠着余己的肩头,把自己调震动模式。

只是她笑了一会儿,又开始燥,这俩人竟然亲上了,眼瞅着都上演现场版了,可比小片片刺激多了,话说姜子寒让她俩来到底干什么,不会就是准备现场教学的吧……

钟二脑子一遇见废料的时候,转速尤其的快,一会儿的功夫“水深火热”的十九禁脑补出十万八千部。

要是没有人刺激,她也就纯情谈恋爱了,但姜子寒这都来现场版了,她又稀罕余己稀罕的紧,特别是现在还抱着人,余己身上幽幽的香从鼻腔直接朝上蹿,蹿的她天灵盖儿都要飘起来。

又想到昨晚上鸳鸯浴那会儿看见的,心痒痒的没控制住,朝余己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余己哆嗦了下,袖子里抓着她的手,警告性的紧了紧。

那边姜子寒空出了嘴,推着飘飘的脸不让她再凑上来,一边冲余低声吼:“快……点,你倒是把她控制住啊——”

余己“老僧入定”了这么半天,闻言这才动了,他从袖子不知道什么地方弄出一根银针,像在府门口扎钟二似的,手起针落,飘飘就软趴趴的倒在了姜子寒的身上。

姜子寒嘴又让飘飘叼出血了,形象十分魔幻,飘飘一瘫,他也瘫了,发冠也扯歪了,袍子滚散了,怀里搂着一个比他还凌乱的飘飘,有那么一会儿,双眼空洞无神的看着房顶,整个人弥漫着颓废。

这种和炫酷男主人设完全相反的状态,让钟二想起了一句现世的时候,网上曾经风靡的一个十分精辟的词,用来形容姜子寒此刻的状态贴合极了——躺平任艹。

不过他没一会儿就缓过来了,龇牙咧嘴的起身,抱起瞪着一双眼死死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吃了的飘飘,将人搁在了床上,然后靠着床柱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看着余己。

“有办法解蛊吗?”姜子寒问余己。

“没有。”余己说。

“那能想办法压制一下吗?”姜子寒忧愁的揪着自己散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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