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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小记(13)

作者: 小小龙虾 阅读记录

苏嬷嬷不敢置信看着她失望的摇了摇头,方无奈地说:“那老奴,这就滚,望娘娘珍重身子。”说完,她转身便离开栖梧宫。

自苏嬷嬷离开后,李宓韵就静坐梳妆台前,不言不语不吃不喝,身边的宫人都不敢出声劝说,都怕会惹火上身。

话说苏嬷嬷离开栖梧宫后,虽然对李宓韵失望,但在她心里还是希望过的好,她在心里想了想觉得:现今唯一能劝到她的人,也只有太后娘娘了。

于是她便来了长寿宫门外,请求见太后娘娘,说是有要事商议。

恰好太后正准备休息,听到是敬嫔身边的苏嬷嬷求见说是有要事,当时她心里是不悦的。

她现在对亲侄女很失望,进宫没多久就将自己名声,搞到一塌糊涂,所有的嫔妃都爱惜自己的羽毛,她却反其道而行之。

但心里一转想着:毕竟同是李家人,也不好就真的就不管不顾的。想到这里,她叹气,便让人放她进来。

太后坐在上方,却好像看到苏嬷嬷脸上有红痕,她伏下身眯眼盯着她脸上看了好一会,才立正身子,疑惑地问她:“苏嬷嬷,你脸上的是谁打的?”

苏嬷嬷跪在地上沉默着,一直等着太后看完后,问了话后,她才敢回话:“回太后娘娘的话,老奴这是来求您老人家,教导教导敬嫔娘娘。”

太后冷笑,心里算是知道她被谁打的,也知晓李宓韵是为了今夜侍寝的人不是她而恼火,方会如此冲动的竟然打自己的乳母。

太后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到她,居然可以那么蠢,明日估计各宫都会流传着:敬嫔因嫉妒宁嫔先侍寝,居然拿自己乳母出气。

她看到苏嬷嬷乞求的眼神,心软了几分,只好答应她,明日让人请敬嫔过来。

而李宓韵后悔不已,她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暴躁,一但受到小小的挫折便会变得不像自己,口不遮拦的,现在成了一事无成的人。

她在认真的反省自己,发现自己是从知道位份后,便一直像迷了心窍,心越来越浮躁不安。但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不安些什么,难道是怕当初下药的事会被暴露?

李宓韵花了一夜去想,但还是没有想通什么,这使她更浮躁。

一大早,她便被请去长寿宫去了。在那里,她看到苏嬷嬷就站在太后身后,心里更是恼火。

太后看到她憔悴不堪,心里也不是滋味,便放下本是质问的态度,柔声问:“韵儿,你是有什么不懂得事吗?为何不经常来姑母这里请教,毕竟姑母是过来人。”

李宓韵看到太后柔声问自己,感到心头一阵酸涩,也放缓了本想咄咄逼人的话,委屈的上前投进她的怀里:“姑母,韵儿也不想的,可韵儿真的讨厌那王家小贱人,就连陛下也受她蒙蔽了,姑母您就帮帮韵儿教训她。”

太后听着听着就觉得,现在的她越来越不像话了,于是她打断了她的话:“韵儿,这是深宫,有些话,应谨慎出口。”

李宓韵瞬间就不满了,从她怀里离开,不敢置信质问起了太后:“姑母,你竟然为了她数落吾?”

这么多年了,太后一直身居高位,从来没有人敢用这般语气质问她,今被亲侄女质问,她心里不禁生起怒气:“敬嫔,现在是用什么语气质问哀家?”

李宓韵见太后生气了,忽然脑子冷静下来了,心里不由惊慌起来:完了,太后可是本宫在这深宫里最大的靠山。

太后见她终于后悔了,但她也不想再看见她了,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可雕也的蠢货。

使了眼神给了身边的宫人,宫人便强硬的请她离开长寿宫,并客气的对她说:“敬嫔娘娘,太后娘娘现在不想见您了,您先回去,而苏嬷嬷呢,先留在长寿宫侍候太后她老人家,直到您冷静了,再过来带走。”

李宓韵听到这里知道,太后真的生气了,至少要过一段时间才可以消气,她心里也只能含悔恨离开。

她回到栖梧宫,懊悔不已,但话说出口了,便很难收回来。她自嘲:这下,谁都知道她没有太后做靠山了,那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欺负自己了。

而这时的陈淑雨对这一切,并不知晓李宓韵和太后闹翻了,现今她正心情不好时。

她还按照往常一般来正殿,向李宓韵请安。这不,正撞上了枪口。

李宓韵见陈淑雨来了,就想拿她出气。

陈淑雨向她行礼,她不受,一直让她站着保持那动作,陈淑雨心里就觉得莫名其妙的:这敬嫔又受了什么刺激,为何拿她来出气?

快过一个时辰了,陈淑雨手脚变得酸涩不堪了。

李宓韵看到她因长时间保持行礼的姿势,开始有一些摇动身子,心里就觉得开心。

她假装好心的提醒陈淑雨:“陈才人啊,这才多久?你就快忘记了?行礼不能乱动身子的,看来你还要多加练习,反正本宫名声已经不好听了,姐姐就想让妹妹不要再学姐姐这样。”

陈淑雨听到了名声,为了解脱这折磨,脑里快速想出了个主意,方对李宓韵说:“回敬嫔娘娘的话,妹妹想到了一个法子,可以帮到姐姐。”

李宓韵慢悠悠地喝了茶,这才说:“哦?什么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深夜在宿舍里悄悄的码字,弄得颈椎痛,眼睛都快瞎了,看到这里的朋友,给个收藏安慰安慰我吧,谢谢你们了,么么哒。

☆、暗涌起

陈淑雨深吸了口气,才将刚刚在急中生智出的法子说出来:“姐姐,您现可借药物,称是迷了心思。”

李宓韵听了先在心里暗暗的考虑,这法子是否可行,她越是想越觉得此计甚妙。

她心里高兴了,这才让陈淑雨坐下,并一脸真情实意关心的对她说:“妹妹此法甚得吾心,你要何赏赐。”

陈淑雨终于得以释放身子,艰难的一步一步走向不远处的椅子,刚坐下满身酸涩和僵硬四肢。

可她坐下,便到听赏赐两字,她忽然心里一跳。

她便苦笑,连忙拒绝:“敬嫔姐姐,妹妹能为您排忧解难,不敢邀功,更不可要何赏赐。”

李宓韵心中之忧得以缓解,可见她不识好歹不领情,脸色又开始冷淡下去,心里对她不满。

她神情不悦地挑高眉头,声音低沉了些:“妹妹这是瞧不起姐姐这点东西吗?难得姐姐开心,你非要破坏姐姐雅致?”

陈淑雨见她脸色又恢复低沉阴暗,只能在心了叫苦不已,这喜怒无常,反反复复的性子真叫人害怕。

但她只能心里想,却不能说出口,她只好想着转开话题:“敬嫔姐姐你打算怎样做?”

李宓韵冷静后,心里也在琢磨要怎样才可行,想着想着便看了陈淑雨一眼,忽想到既然这法子她想出的,那她必知晓怎么做。

于是,李宓韵也不再纠结了,而问起了陈淑雨:“妹妹既然能想到此法子,便一定知道怎么做,说吧,你认为本宫该如何做?”

陈淑雨的确想到了,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反复无常的敬嫔会不会按她计划行事,所以她也不知该不该说。

李宓韵看着她似有所犹豫的样子,心里更是烦躁不定,她含怒的盯着陈淑雨,不耐烦的问:“行了,行了,有话就快讲,别吞吞吐吐,让人烦躁不已。”

陈淑雨想了想才对她缓缓道出,她心中的计划。

李宓韵听了心里更是震怒,脸色昏沉的可怕,手中青筋尽露,用力紧握手中的帕子。

陈淑雨说完后,自己都觉得胆战心惊的,这计划实在是冒险。

要挽回声名,不但要借药物之名,最重要的一步是:她要主动向王宁心低头,最后便是对他人试探也要忍住,整个计划就只有一个字,那便是“忍”。

虽然李宓韵很恼怒,但若是真的见效,她不但挽回名声,也同时挽回魏阳帝的一丝怜悯,否则谁也救不了她,那她这辈子就算是走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