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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对头是男主(穿书)(63)+番外

作者: 以懒入道 阅读记录

自从下旨不立后了,她早就想回家了,可是太后留着她跟许昭旻回忆小时候,没有放她出宫,现在许昭旻不再是公主,她自然没了作用。

两人没什么好说的,很快就分道扬镳。

许昭旻一回罗家不久,刚跟罗母叙完旧,褚敬昱的的立后圣旨就来了。

宣旨的是张福:“许姑娘,罗夫人,少夫人,都不必跪着听旨,坐着听奴才宣旨就行了。各位请坐。”

张福让她们就坐,说实话,现在他虽然看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心里还没回过神来,皇上竟然特意吩咐让许姑娘坐着听旨,他以为他听错了呢,还特意冒着胆子重新问了一遍。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皇上是真的爱许姑娘,他决不能得罪。

罗母她们惊讶,看到许昭旻就坐了下来,本想提醒。但许昭旻直接拉了她们坐下:“竟然他这么说我们照做就行了。母亲快快坐下,没事的。”许昭旻在心中想,算褚敬昱识相。

罗母她们也没有站起来了,只是有些不安。宣旨完后,张福笑眯眯地给了许昭旻圣旨,罗母她们才松了一口气。罗母赶紧递上了荷包。张福客气地接过,就回去复命了。

可是,婚礼之事没筹备多久,又耽搁下来。

西越留叶阁的人传来了消息,西越攻打东启有蹊跷。西越摄政王身边有留叶阁的人是他的心腹谋士,大约在一个半月之前,摄政王召集心腹谋士商讨怎么攻打东启之事。起初他们这些谋士很疑惑,毕竟刚不久才签订和平条约。怎么摄政王又要攻打东启。

直到摄政王拿出一封信给他们看,他们才明白。孟甫观叛国了。信上写着要西越的人假意攻打东启,好让他拿到兵权。不管孟甫观是不是会傻不傻到拿到兵权然后放心去京城,但至少他们西越人知道东启要乱了就够了。

摄政王如信中所说派人去攻打东启了,不过不是做样子,是做了万全准备的,等孟甫观一走,他们就会全力攻打东启。留叶阁的人是帮小皇帝的一方,小皇帝虽小,但也知道和平来自不易,自然不希望仗打起来,这对他们没任何好处,所以希望告诉东启人,早点派信任人来边疆守着,好让摄政王不敢轻举妄动。

许昭旻听到这个消息,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孟甫观看闬洛姝的眼神,没想到孟甫观可以为女主做到这份上。

她以为西越攻打东启只不过是脑子犯抽了,没想到人家安排地明明白白的呢。许昭旻立马进了宫,告诉褚敬昱这件事。

“东启已经无可用的良将了,东边是水军,离得远,恐怕也来不及。北边异姓王要防止北齐的进宫。现在朝廷几位将军都是跟孟甫观共事的人,不可信。”此时他们正在勤政殿,罗鸿阳也在,听到许昭旻带来的消息眉头皱地紧紧地。

“唯一的办法是孟甫观回心转意好好呆在边疆。”李慕仁斟酌地开口。

“要不我去劝闬洛姝写一封信给孟甫观?我猜测孟甫观叛国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闬洛姝。”

“先把骆家、闬家控制住。”褚敬昱提笔写了三封圣旨,一封是侍中令满门抄斩的圣旨,一封是闬家下监狱的圣旨,还有一封竟然是关于尚书令的。

许昭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么快就要解决尚书令了。

“侍中令最近频繁跟尚书令接触,有联合的趋势,不宜久留。”

“徐轶白是状元郎,很有才华真的要贬为庶民吗?”

“根据律例确实是这样的,这是对徐家最轻的惩罚。”许昭旻不好再说什么。

许昭旻皱眉,觉得东启要完蛋,有两场战争要打,其中一场竟然是东启自己召来的。朝廷又要撸一大批官员。不过这个的话,好在刚过了春闺,有新官员补上来。

褚敬昱把三封圣旨给了张福,李慕仁和罗鸿阳。张福带兵去了闬家,李慕仁带兵跟侍中令有仇,自然去了骆家,罗鸿阳带兵去了尚书令家。

“闬洛姝怀着孕,把她放到宫里软禁,不要下监狱吧?毕竟我们还要她写信劝孟甫观。”许昭旻觉得虽然不知道写信还来不来得及,至少要试一试。

“按她说的办。”褚敬昱对张福点头。

许昭旻跟着罗鸿阳去了尚书令家,虽然她不打算认尚书令为爹,但她还是想去看看。

罗鸿阳宣旨完毕后,徐家的族长正好在徐家。他站了起来,老泪纵横,拍了拍尚书令的肩膀:“阿基啊,我还记得你十三四岁时,跟你父亲说你将来一定要对天下有所作为。当时我也在场,和你父亲两人满心欣慰。可如今,可如今你却变成了这样。”说完他抹了一把泪。

尚书令沉默,默默地接过罗鸿阳手上的圣旨。他看着年纪轻轻当上中书令的罗鸿阳,不由自主想起了年轻的自己。

当年自己也是意气风发,胸有抱负的性情中人。东启才建朝代不久,此时不过是第三代。

□□打天下,对唯一的儿子疏于管教,导致他死后,先皇继位,亲小人远贤臣。再加上他跟太后之事,先皇不待见他。他当时年轻提出了很多方案都不通过,还把他贬到工部。自那时起他就不是那个名门贵族中温和有礼,风度翩翩的嫡长子了。

贪恋一旦形成并付诸实践,贪心便会永无止境。工部油水多,他得不到重视,自暴自弃贪了一次,便一发不可自拔了。等那些皇上亲近的大臣一个个地去了,不中用、力不从心了,他也掌握了实权,但已经不想做当初最想做的事情了。有了尚书令的实权,他更加的有恃无恐了。原来那个拥有赤子之心的他已经早你不见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又看了成熟稳重的罗鸿阳,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能在权力的漩涡中坚持多久。

“轶白,好好照顾家里人。”尚书令对着徐轶白道。

“父亲,你……”徐轶白震惊地无法说出话来,他从来没想到耐心教他做人,好好为官的父亲竟然是一个大贪官。

尚书令为没话说了,只是去拍了拍徐夫人的肩膀:“我对不起你。”

徐夫人泣不成声。

尚书令把抓去了监狱,择日凌迟处刑。至于徐家的其他人,贬为庶民,流放石州,徐家子弟三代不能参加科举出仕。

徐家马上就要贴封条了,徐家的东西全部收进国库,许昭旻走近徐轶白,塞了一把银票给他:“这些你着,去石州路途艰难,还要安置,花费不少,你到了那儿用剩下的钱做做生意,那里海运发达,利用好了,可以把日子过得很好。你是读书人可能不大看得起做生意,但是你想啊,士农工商都是过日子,过得好就行了,别想不开。你母亲,妹妹,妻子都指望你了。”

“旻姐……”徐轶白一脸诧异,“我不能收你的钱。”

“矫情什么啊,你需要的。你要是实在不想要那就当我借你的,等你到石州,挣到了钱再还我。”

徐轶白看到抱着对方哭泣的母亲妹妹两人,还有身边担忧地妻子,捏了捏手上的银票,点头。

……

“你不能去!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好好待在京城等我回来娶你。”

半个月前,许昭幼没劝住,北齐与东启的战争还是打起来了。还有闬洛姝写给孟甫观的信还是去晚了。孟甫观已经带兵在来京城的路上,不过好在,留叶阁在西越的人去地牢放出说是死了的其实是被西越抓了的孟甫观的父亲,他父亲半路追回了孟甫观回去打仗了。不过这样的组合去打仗朝廷始终不放心,万一怕朝廷给他们治罪,孟甫观他们父子俩心绪来潮又带兵来京城怎么办。

所以褚敬昱要御驾亲征了,许昭旻那里肯,刀剑不长眼,万一……

许昭旻道:“你连册封衣仁为太子的旨意都下了,像安排后事一样!我怎么能让你去战场!”

“那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