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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对头是男主(穿书)(47)+番外

作者: 以懒入道 阅读记录

“你是三番五次从本座手下逃脱的人。好本事!”勾绍倨唇角勾出极冷的弧度。

许昭旻垂眼看向眼前的剑,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锋利无比。

完了完了,我命休矣。

“你这坠子是谁的!”勾绍倨猛地抓住她的手。

许昭旻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神经病,一惊一乍的!她往手上看去,是原身那个帝王玉做的月牙坠子。

“在我身上还能是谁的!难不成还是你的!”许昭旻不耐烦道,反正要么死要么活,她也不顾着他了。

“你……”勾绍倨还没说完,有箭射向了他拿剑的手臂,许昭旻往箭矢来的方向看去,是罗鸿阳,身边是侍卫,黑衣人与孟甫观。

他看了看众多的侍卫与黑衣人,神色复杂地看了许昭旻一眼,施展轻功逃走了,侍卫与黑衣人追了上去。

“有没有事?”罗鸿阳走近她。

许昭旻站了起来,挥去树叶:“我没事。好好的。”说着走了几步给罗鸿阳看了看。

“救命之恩,孟某没齿难忘。”孟甫观也走了过来。

许昭旻一懵:“我没救你啊。”

“君阳的命就是我的命。”张君阳与他出身入死,他深入敌营也是为了他孟某。两人并肩作战多年,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了。

“哦,没事,取手之劳,不必挂记。”当时她也没多想,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吧。

“在下还有急事,改日来谢,先告辞了。”孟甫观说完就匆匆地走了。

许昭旻喊不住他,随他去了。

“怎么不见张君阳?”许昭旻很是奇怪不是张君阳亲自来道谢。

“君阳身子太弱了,躲避杀手已是不易,受了点伤,他身体撑不住,和闬洛姝一起,已经被带回去看大夫去了。”

许昭旻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会是谁让安乐阁的人来杀孟将军他们的呢?会不会是摄政王?”

“不会,摄政王虽然与甫观他们是战场上的敌人,但不会傻到在东启的境内动手,而且还是在停战时期。可能是有人在挑拨东启与西越的关系,但这个不大可能。北齐由女帝掌权,最近一直在休养生息,轻易不会有动作。最有可能是有人趁摄政王在东启境内,想除掉甫观等人,再嫁祸给他们一行人。”

“摄政王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他就料定你们这样想,他自己亲自动手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甫观一死,东启良将不多,到时候再进军东启,摄政王爱权,可不止是有把控西越的野心。”

“那,哥哥,你爱权嘛?”小说中他身居高位却一生清廉,肯定是谈泊名利,高风亮节,视权力如粪土。

罗鸿阳没想到她突然问起这个,愣了下,回道:“谈不上爱,但希望有权。”

“……”这让她怎么接,还她脑海里的美好幻想!

“读书人难道不是淡泊名利?”

“我需要权力,没有权力什么也做不了。”

“这不像读书人的思想品格啊。”

“你指的是什么呢?”

“清高,不与世俗同流合污?”

罗鸿阳淡淡一笑:“读书是为了天下百姓,只有考取功名得到权力才有能力办出实事。那些读了书却因为考不上功名而像僧人一般消极不入世,背离了初心,不应是读书人所为。

大多数视追求权力为同流合污的人,只是得不到权力罢了。要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参加科举考取功名,为什么不朝闻道,夕死可矣?”

“受教,受教。”许昭旻点头。

两人出了森林,罗鸿阳有要事要办,与许昭旻分道扬镳。

许昭旻往行宫走去,在半路碰到着急的漱玉。

“阁主,你有没有事?刚刚小六跟我说森林里的情况,吓死我了。早知道我就不去更衣了!”

她这几天吃坏了肚子,许昭旻叫她不要跟着她围场她还执意要来,刚刚去森林时漱玉肚子不舒服,许昭旻没等她自己去了森林。

“我这不是好好的。”许昭旻笑了一声,“肚子不舒服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啊!”

两人边说边走,前方有人过来,眉目疏朗。

来人身着月白色长袍,身材欣长。

许昭旻和漱玉弯腰行了一礼:“摄政王。”

摄政王文晙瑒笑意吟吟地说了声免礼,接着又看着许昭旻道说道:“许昭旻,本王记得你。”

第43章 第 43 章

“记得我?”许昭旻不记得见过他,可能是原身见过,还打过交道。

“本王竟不知什么时候吕护的女儿成了东启人妹妹。”文晙瑒摸着下巴,看着许昭旻。

吕护,留叶阁的老阁主,原来许昭旻的父亲。许昭旻不明白他的女儿怎么就不能成为东启人的妹妹?

许昭旻一点记忆也没有,也不想让文晙瑒知道自己没有记忆,只想远离这个让她满脑子疑惑的人:“我想便成了。摄政王殿下您应该很多事要忙吧?我就不打扰您了,先告辞。”

许昭旻一说完,也没等摄政王答话,就带着漱玉走了。文晙瑒脸色冷了下来,望了她的背影,直至看不见,才转身往他的住处走去,他只是试探许昭旻为何会在东启罢了。

孟甫观遇刺是否是留叶阁一手操控,然后嫁祸于他?如果不是,那东启的内部也不是如表面那么太平。

待远离了文晙瑒,许昭旻问身边的漱玉:“摄政王如何认得我?我认东启人当哥哥有什么不妥?”

“阁主,老阁主,您的父亲,是西越太后的二哥。说起来西越的小皇帝还是您的表弟呢。年初您代老阁主去吕家拜访。

在西越玩了几天,知道您自己的表弟竟然处处受摄政王挟制,甚至想置他于死地,很是气愤,当时在酒楼,您说了几句摄政王的坏话,恰好被摄政王的人听到了。与您打了起来。后来还是摄政王阻止,不计较。可能就是那时记住阁主您的吧。”

许昭旻听到自己的身份,不可置信:“那我岂不是是西越人?”

“不是的。老阁主常年不西越,留叶阁的大本营一直在东启,所以您和大阁主都是东启人。只不过摄政王以为您是老阁主的女儿所以认为您是西越人。”

“原来如此。这摄政王看着温温和和的,整个西越朝廷怎么会落到他手里?”

“阁主您可别看他温而尔雅,他也是像孟将军一样是刀口舔血的人。他带起兵来比谁都狠,东启与西越交战,他带兵时,东启伤亡是最惨重的。”

“看不出来,没想到是个笑面狐狸。”许昭旻以为他能成为西越最有权力的人可能是皇帝尚小,太后又是一柔弱女子,所以权柄才落到他手上呢。

漱玉又悄悄道:“文达,也就是摄政王的父亲是和西越太后是定过亲的,后来听闻先皇喜欢太后,文达主动退了婚。随后太后就进了宫。

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但是文达是一个闲散王爷无权无势,害怕皇帝所以才退的婚。文达就是一个懦夫,没有他,小皇帝也不用生活地如此艰难。害地我们留叶阁不得不参与西越的政治斗争。”

“为什么这么说?”

“文达退了婚后就迅速娶了个姑娘。不过传言文达虽然娶了人家姑娘但是对她很冷淡,还是心心念念太后。

这个姑娘生下儿子也就是现在的摄政王就郁郁寡欢,过了六年左右就去了。摄政王那时侯已经记事,随着年龄的增长也越来越明白上一辈的事,对太后和文达怀恨在心。文达很少对他的儿子文晙瑒表示关心,他什么时候去参军都不知道。等他知道的是时候文晙瑒已经名满天下了。

现在摄政王权柄在握,太后和小皇帝的日子就艰难了,太后是老阁主最宠爱的妹妹,怎忍心让她受苦。自然竭尽全力帮太后的。”

“那失败了,我们留叶阁岂不是危险?”

“也不是的,留叶阁的大本营在东启,但如果斗败了,留叶阁在西越的人就都折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