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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才是真绝色(37)

作者: 七斤夏草 阅读记录

见到儿子如此干脆利落的承认,连“高冷”的皇后都有些意外,魏武帝看到媳妇似有疑惑,于是忙帮忙问道∶“噢~,那你说说看,你自己犯了什么错。”

“唉!”太子一脸悔过的道∶“儿臣错就错在无意中惹怒了母后,所以,父皇才会跟着责备儿臣。”

被儿子打趣的夫妇二人均变了脸,一个被说中而有些害羞,偷偷的看向媳妇;另一个被调侃,恼羞成怒,也装不下去了,生气的呵斥道∶“哼,如今有了媳妇越发忘了娘,连本宫你都敢随意打趣了!”

见媳妇似真有怒气,魏武帝也就忙接话道∶“就是,朕还在这你就敢如此放肆,若是朕不在,你岂不是都敢把椒房殿的宫墙给拆了。”

太子一听,也不请罪,只冲魏武帝挑了挑眉,笑着反问道∶“您说儿臣敢吗?”

魏武帝被儿子这古灵精怪的表情弄得憋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说道∶“你啊你,不过,朕要问你,你为何在程羡及笄礼就直接给她做脸面,你不怕她日后恃宠而骄,弹压不住吗?”

“无妨,她要蛮横我也宠着,她要乖巧我也护着,只是一点,她要受了委屈我定不许。”看着儿子眼中闪烁的狠厉,皇后心中一动,脸色也慢慢变得柔和了许多。

突然,太子话锋一转,道∶“这些,儿臣可都是跟父皇学的啊!”

又被儿子拿来调侃的夫妇二人一脸黑线,正要警告几句的夫妇二人,只见儿子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夫妇二人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晕倒吓得不轻,皇后忙上前搀扶,眼中还含着泪,一遍遍的在呼唤着儿子的名字,魏武帝慌张之后则马上镇定,立马传太医过来,并安置好太子。

魏武帝夫妇两人围坐在太子床前,都在焦急的等着太医赶来,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骚乱,魏武帝生气的大声质问∶“蒋鹏,外面怎么了,吵吵什么?没见太子重病,需要安静休养吗!”

蒋鹏忙抹了一把冷汗,跪地禀报道∶“皇上,是河南来报,说是有紧急报告啊!”

看看至今昏迷不醒的太子,皇上挣扎了一刻,便道∶“宣!”

“皇上,河南来报,河南多地突发瘟疫,其中,就有太子待过的巩义……”

皇上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脑袋轰鸣,晕晕的支撑不住身体。

“皇上,皇上!”

魏武帝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努力稳住心神后,看到了皇后担心的目光。对,对,我还有皇后,我现在不能倒下。

这时,太医也来了,魏武帝先让太医给太子诊断,然后将皇后等人支开,再下旨让太医院院正等太医去河南控制瘟疫。

处理好这些事的魏武帝在偏殿焦急的等待着太子的消息,一刻钟后,那太医来报,说霍东煜确实是染上瘟疫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魏武帝长出一口浊气,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叹道∶“罢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们尽全力医治太子,另,把他这几日接触过的人,物,都隔离处置。”

“皇上,太子醒了,说是要见您!”小喜子强忍哭意,哽咽来报。

“走,去看看太子!”魏武帝艰难的起身,就要往太子住处走。

“皇上,万万不可啊,”蒋鹏阻止道∶“太子殿下现在已确定染上瘟疫,您不可一直与他接触,要保重龙体啊!”

魏武帝一听,只冷冷的瞟了蒋鹏一眼,径直走向正殿。

看到脸色苍白的太子,魏武帝鼻子一酸,低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父皇,别过来,切莫叫儿臣将病气传染给您!”太子说完,见魏武帝在门口处停住脚步,也便放了心。继续道∶

“儿子不孝,一直以来总是惹父皇和母后生气,今后,如果儿子不在身边,请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好好安慰母后!”

“胡说什么,有朕在,朕绝对不会让你……死的!”说到“死”字,魏武帝眼泪瞬间涌出,便连忙转头,偷偷拭去。

“父皇,还有一事,请父皇将羡儿接来,好好医治,昨日儿子无理,亲近了羡儿,羡儿如今怕是也染上瘟疫了,是儿臣对不住她。”

魏武帝一听,便摆了摆手,一位暗卫马上领命去办,魏武帝继续安慰太子说∶“没事,程羡吉人自有天相,就算染上瘟疫了,也不会有事的,朕早就找人为你俩和过八字,说你俩是天造地设,白头到老的好姻缘,既然会白头到老,你俩又怎会轻易有事。”

看到魏武帝笨拙的安慰着自己,太子心头暖暖的,只是,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程羡,她,会不会怪自己?

此时,太子深深的自责着,说好的要一直保护她呢?霍东煜,你真没用!

看到太子有些疲惫,魏武帝便悄悄的离开。

这日,刚起床的程羡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有些头重脚轻,但心里还是记着昨日对太子的许诺,便招来小梅,让小梅去传个话,告诉太子改日再为他做饭。

小梅见自家小姐精神不振,便以为她不想去,正要去向太子告假时,一人从天而降,见他的衣服与庄玄等人的十分相似,小梅便猜到这人也是个暗卫,难道是来接小姐的?

小梅正要搭话时,只见那人拿出一块腰牌,沉声说道∶“我是奉皇上之命,来带无双郡主回宫。”

说完,不由小梅辩解,直接将程羡带走。

程羡晕晕乎乎的就被带到宫中,魏武帝一见,忙叫太医医治,果然,她也是得了瘟疫。

魏武帝一时百感交集,思考片刻,就下令将程羡送到太子住处,便去处理政务了。

看到程羡被送来,太子心头一沉,既怨恨自己无用,拖累了程羡;又有一些满足,生不能同行,死却能同寝,也好。

看着安睡在身侧的程羡,太子暗道,留你一人在这世间,我怎么舍得!

众叛

翌日,程羡在太子怀中醒来,她感到身体被一股热流包裹着,于是,晕晕乎乎的就用手摸索着。

嗯,这好像是鼻子,嗯,这是嘴巴,嗯,这是个人,嗯!?人!!意识到身边的不明物体是个人之后,程羡惊讶的瞬间弹射了起来。

由于起的过猛,程羡眼前一黑,身体不用控制的往后仰,“咚”的一声,把原还熟睡的太子给吵醒了。

因几日的赶路,加上染上瘟疫,即使壮如太子,他也支撑不住,睡的有些沉了。谁知他醒来一看,明明睡前还在怀里的程羡现已趴在地上。

太子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一边笑一边去扶程羡。

程羡却没他那么淡定,惊讶的开口问道∶“你你你,你这么会在我屋里!”说着,一边往后退,躲过太子的搀扶,还一边确认自己的衣服是否完整。

“你仔细看看,这是谁的屋子!”太子勾唇邪笑道,略有些苍白的唇更显得他有些图谋不轨。

听太子这么一说,程羡更加拽紧了自己的衣领,一脸警惕的看着太子,且又疑惑的环顾了这间房,只见这个房间比自己的房间要大的多,且处处奢华,金碧辉煌。

看完这些的程羡直觉眼前一黑,剧烈咳嗽起来。

看到程羡这样,太子也无心再逗她,只急忙拉起程羡,扶她到床上,细心的为程羡倒了一杯水,慢慢伺候她服下。

激烈咳嗽后,程羡眼中含泪,沙哑着嗓子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好难受啊!”

太子一听,瞬间红了眼眶,愧疚的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程羡一听,忙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衣服。没有什么不妥啊!于是不确定的问道∶“你怎么了,我又怎么了,你别哭啊,能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男子汉,大丈夫,有啥过不去的!怎么还哭了?”

太子听到程羡的安慰,只勉强一笑,道∶“河南发水灾,这两天又瘟疫肆起,我,不幸也被感染了!”

“什么!那你没事吧,你该不会……”说着,程羡的眼里一瞬间充满了泪水,心咚咚直跳,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眼前一幕幕画面闪过,不觉心中更加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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