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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徐坤同人)前辈,你觉得我怎么样?(29)+番外

作者: 婧亦 阅读记录

果然啊,等待人的过程是煎熬的。

电视里的真人秀MC笑的大声,她却半点都带不动情绪。那个节目她也参加过,剧本明目的摆在面前,甚至连说什么话都备注,索然无味,真人秀,果然“作秀”。不禁嗤笑,看来大家都在演戏啊,镜头前,生活中……

她侧身躺下,背对着电视,这样听着电视里传出的不自然的笑梗,突兀的笑了,嗯,这么听着,还挺有意思的。

她昏昏沉沉睡得很浅,开门的轻微动作一响,她就醒了,只不过身体依旧没动。

他走路迈步很大,所以落地有些重,和地板的摩擦发出声响,不拖拉,也不是很干脆,嗯,属于他的独特的走路声响。

果然,下一秒床边一沉,接着就被他揽进了怀里,炙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额头,鼻腔里满是他的味道,她满足的喟叹,看来,在这段拍戏的日子里他乖得很,没有沾染别人的味道。她,依旧在装睡。

他的大手从肩膀顺着她腰际的曲线来到后背,稍一收紧,将她放平,使她平躺。他眸光轻佻,眼色在她面上打转,一抹笑意在嘴角流转,慢慢扩大。

眷念的吻错落在她的额头、眉间、眼角……最后双唇相接,他喉头滚动,用舌头描绘她的唇形,却一直不深入,身体的温度在慢慢上升。

“醒了就睁开眼。”再开口时,声音里已满是沙哑,压抑的喘气声让人难以忽视。

她望他,看他眸色深沉,情绪翻天滚地,苦苦压抑的扭曲表情,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伸出食指触碰他的鼻梁,“怎么几天不见,你变丑了呢”语气里的轻快,成功激怒了蔡徐坤。

他腾出一只手,扯过她不安分的双手,压在头顶,低头,他的唇印上她的,辗转,吮吸。唾液交/合,两人都不受控制的贴近彼此。

他放在她后背的手从衣摆处探了进去,在她背上流连,指腹摩擦间,林恣泛起阵阵战栗。他轻咬她小巧的耳垂,吐字不清,“生日礼物。”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脊椎,反复磨蹭,电流击中的轻麻滋味瞬间传遍林恣全身,甚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看她面色潮红,低低喘气,满意的勾唇,放开了对她双手的禁锢,绕道她的后颈,微抬高,方便自己亲吻,毫无章法的吻落在脖颈,锁骨……慢慢向下,另一只手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毫无阻隔的磨蹭她平致紧滑的小腹,因着平躺的原因,林恣肋骨高高耸起,他大掌停留在肋骨,轻叹,“太瘦了”音量很小,说给自己听,动作放缓放柔了许多,实在是怕伤到她。

“林恣,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声音微微颤抖,明显,情早难以自控。

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抓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前胸最诱惑的地方,明显感觉到男人呼吸一窒,就是便是胸前一凉,既然认定了他,这种事,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关系。

她将头偏向一侧,听他粗哑的呼吸在她胸脯处徘徊,小口小口喘气。

她是第一次,很疼。

几乎是下意识的推开了他,他慌了,责怪自己的急不可耐,看着她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心疼的无以复加,不去管自己依旧蓬勃的欲望,着急去看她的伤处,林恣哪里肯,缩进被子里不许他看,他无奈,只能连带着被子将她一起跑到膝上,轻抚安慰,耳语认错,林恣累极,不一会就有了困意,他说了什么,她听不大清。

只记得,他将手伸进被子里探寻她的左手,在找到后,细细抚摸,一根一根手指的轻捏摩擦,最后中指一凉,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她没心思去看,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他加大力气,抱紧,吻上了中指。

林恣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她很少睡到这么晚,身旁的位置早已凉透,她缓缓起身,被子掉落,赤条条的自己她还陌生得很,她急忙去捞被子,却牵连了双腿间的伤口,昨天晚上,他们终究是突破了最后一步,虽然过程惨烈,结果也很血腥。

但她觉得很甜蜜是怎么回事,明明酸疼得很。

她伸手去揉着自己的头发,发现了套在左手中指的黄铜戒指。原来……林恣望着自己的左手,本来还有些空泛的心瞬间被填满,他的承诺……这般……深情……

“佳木”电话响起,林恣下床,困难迈步去手机。

“机票给你定好了,两个小时后,来得及吧”佳木不确定的开口,她来的匆忙,回的也快速,最近不算忙,演唱会工作筹划接近尾声,正是休息整顿的时候,她在那边多呆几天也没问题,没想到,这么着急返程。

“来得及。”她回答的干脆,他们之间不差这几天。

林恣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封信和一件礼物。

备注:林恣留,请看,请拆。等你想通了,请给我打电话。

蔡徐坤,你要放下,大家才会都幸福。

kunkunkun

我的眼眉在岁月里涤荡,我的唇齿在时光里迷藏,微风带我回家,夏蝉为我哀伤。

——陆小曼

三天了,蔡徐坤的电话迟迟没有打来,林恣承认,她急了。

那封信长达五页,密密麻麻,手写。她写了五个晚上,修改,删减,增查,一字一句揣摩着最好的字眼来描绘这母子间的隔阂。生日礼物,这才是她真正要给他的生日礼物。

事实,总是沉重且意外的。

她心里装着蔡徐坤,担心他的状况,自然彩排频频出错。

在她第三次连续走位失误后,佳木关了音响,周边伴舞人员退到一旁休息,演唱会的预设地点在A市体育场,舞台够大,但在正门侧门完全关闭的情况下,也十分闷热。

林恣双手撑在膝盖上调整呼吸,她知道佳木过来了,但不想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离开的那个晚上蔡徐坤和剧组请了假,到现在也没有归组。她不着痕迹的避开佳木要拍上她肩膀的手,假意叫着舞美老师的名字从另一侧避开佳木。

佳木要问什么?显而易见,无非是“你和蔡徐坤怎么了”“他才刚刚被大家接受,就搞消失……”“林恣,你不能看着他这么胡闹”……

林恣去后台拿了口罩和帽子,戴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暗暗告诫,林恣,你没有做错。

她拿起一边的双肩包,跟工作人员打好招呼后,径直去了郊区的小平房。

里面没有人,尧尧也不在,她进不去,也不想离开。就蹲在铁门前,找了一根木棒在干燥的泥土上勾勾画画,写着毫不押韵的词,画着瞧不出模样的小人,思绪万千,纷纷杂杂,到最后,她也没有得出什么豁然开朗的谜底,只是,笔下的“kunkunkun……”倒写了不少。

太阳挺毒的,慢慢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有了点灼热感,她往墙角又挪了一分,这要真是晒黑了,佳木会絮絮叨叨不止的。还有,还会变老,本来就比蔡徐坤大三岁,不能再显老了。又想起那个人,她终是难耐,直起上身,去掏口袋里的手机,不想打电话去打扰他,那发条短信总可以吧……

她摸摸索索半天,找不到里兜的手机,便尝试站起来。

刚刚有了起身的态势,麻疼的酥软感就顺着脚尖一溜上达,脚麻了,她半蹲着不敢动,想要等这股劲过去,难受的打紧,姿势也甚是不雅。

“欸哥哥,你看,那不是林恣姐姐!”林恣想,她应该是幻听吧,那小孩声音好像没这么响亮吧,她可能是太难受了,所以听错了……嗯……一定是的……怎么还这么麻……

她轻轻挪动脚,更强烈的麻疼涌上,她呲牙咧嘴一番,千万不要是尧尧回来了,她这个姿势,实在是难看。

她咬住下唇,来试图转移脚腿的麻感。

尧尧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实,她偏头去看,出乎意料。

尧尧一身明橘色背心,大咧咧的露出前胸后背,此刻正一脸疑惑的望着她,脸上已经是憋不住的笑。她没心思去为自己的姿势羞愧,整个目光都投注在尧尧旁边的那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