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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261)+番外

水溶思虑片刻,踱步到书架前,端着一个匣子放在桌上。匣子开盖之后,里面有五颜六色的瓶子。

水溶取出一个红色的瓷瓶,放到朱元面前,“这是南边秘制的毒药,杀人无形,死状如心疾突发,银针都探查不出问题,不容易暴露。你今夜就派人混进小凌庄,趁着明天他吃早饭的时候将药下里面。”

“厨房的事儿,要派个女人去才不容易引人主意。”朱元搓着下巴琢磨了。

水溶觉得也是,不过他们带来得人都是男人,个个人高马大,也不适合扮女人。水溶忽然想到梅草村里有女人,叫了负责的管事来问。

“王爷,咱们这有位齐大娘,原本在王府干了四年,后来跟着我来这的。人本分老实,肯定不会有问题。她啊,前段时间刚好跟小凌庄的副管事刘福顺的媳妇儿认识了,虽不算深交,却还能说得上话,此事就让她来办正合适。”

水溶点头,亲自见了齐大娘,言语诱导一番,忽悠她瓶中只是蒙汗药,他只是要贾琏出丑,然后趁机拿回自己的宝贝而已。

水溶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加之他说话的时候温柔带笑,观之可亲。齐大娘被忽悠的一愣一愣地,直点头表示愿意为王爷赴汤蹈火。

“很容易,下了东西你就走,不需要你逗留什么。事后本王赏你三千银子,以后你若害怕不愿在京城呆着,本王也可以安排你出京。总归,只要事成了,你就是本王的恩人,本王会对你有求必应。”水溶温温的笑说。

齐大娘忙点头称是,跪下给水溶直门磕头谢恩,这才被催促去了。

水溶对人选很满意,只等着第二日的好消息。

次日,一大清早儿,水溶的驴车便驶向京城。半路上,听朱元打的人传消息,说是人已经死了。水溶坐在小驴车内忍不住前仰后合地大笑。

一直到东城门门口,他笑得嘴酸了,才将将合拢嘴,等着今儿个回府好好玩耍一番。前几天,他路过闹事,刚好瞧上一漂亮姑娘。之前没心情享用,今日正好是个庆贺的好时机。

驴车慢吞吞的往里进,水溶还在想像京城里的人若得知贾琏猝死的消息会如何震惊……

稳稳地在车里坐了半天,水溶忽然意识到马车不动了。进城的人就算再多,也该是一点点往前移动才对。

“怎么回事?”水溶不悦的冲前面车夫喊。

没有回应。

水溶竖着耳朵仔细听,忽然发现原本嘈杂的周遭都变得安静了。隐隐觉得不对,忽然间一白晃晃的枪头插了进来。

水溶一愣,与此同时,枪头往上一挑,车帘被掀起。

蒋子宁故意歪头,贱贱地冲水溶笑。转即,他手上变出一块金黄的东西,是御赐金牌。

“金牌在此,如圣驾亲临!来人,将北静王押入顺天府大牢!”

第134章 断其所有路

水溶诧异的打量蒋子宁一眼,冷笑,“你以为你拿个金牌,就对我好用?想抓人,证据呢?”

“还要证据?哼,等升堂审问你的时候,自然就知道。”蒋子宁一副不屑的样子看水溶。别人可能会害怕他王爷的尊驾,但他蒋大爷就是胆儿大,天不怕地不怕!

水溶也知道蒋子宁是个死心眼的蠢货,只对他警告一句“后果自负”,便对着金牌下跪,恭迎圣驾。起身的时候,兆辰带着人马赶过来了。

兆辰得消息的时候,只是说城门外发生案子了,是谋害贾琏的贼人。兆辰一听是贾琏的事儿,哪敢怠慢,造反都来不及吃,急急忙忙就带着人追过来抓凶手。瞧见前边一群人都是刚起身的姿态,他还纳闷,这冲进人群一看。果然,他跟贾琏沾边就是个错误,巨大的错误!

兆辰拉着而蒋子宁到一边儿说话。

蒋子宁先厉声吩咐属下严密控制住对水溶及其侍卫们,“都给我看押好了,出了差池,要你们脑袋!”

“是!”众兵士们齐声应承。

兆辰拽着而蒋子宁的胳膊,脸抽得跟苦瓜似得,“我的小祖宗哟,你跟你琏大哥怎么玩,我不管,可别把我给拉上啊。用我提醒你么,那是北静王,北静王!”

“我眼睛不瞎,倒是你,耳聋么?告诉你这有谋害琏大哥的嫌疑犯,你就该照着大宋律法缉拿凶犯懂不懂!兆大哥,您年纪可比小弟大上许多,可别叫小弟瞧不起你。”就爱那个紫凝不爽的别过头去,甚至都觉得多瞧他一眼都脏得慌。

“切,你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倒还嫌弃上我了,谁给你的脸。”兆辰戳一下蒋子宁的额头,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金牌,先圆滑的给自己谋个后路,“说好了啊,我是看在你手上金牌的份儿上,听命办事而已。”

兆辰当即挥挥手,叫人押送北静王去京畿府。

水溶瞪他们两眼,便主动随他们去了,嘴角竟还挂着笑,似乎笃定他们不会拿他怎么样。

所谓捉奸要捉双,不抓现行,就没有铁证。不过对方有什么佐证,终究是一些推测办了,只要找到漏洞,口辩几句,十分嫌疑定能洗脱七分。他并没有出现在事发现场,只要咬死说不是自己做的,就算他们捉到了那个下药的齐大娘,也没什么关系。齐大娘而今的身份已经不是王府的人了,是个乡下农妇,他只要说这女人是当初记恨自己赶她出府,心存恶意报复他,一切都好解释了。无知妇人和尊贵王爷,谁说的话分量重,不言而喻。

再者,宫里头还有姨妈为他撑腰,就算他身上疑点,但对方无法切实的证明凶手就是他,他就没有罪。不仅命能保住,脸爵位也丢不了。大不了在朝堂上销声匿迹两三年,回头再复出就是。总归只要贾琏死了,一切都好说。

水溶被押走之后,兆辰愁眉苦脸的背着手也要走。

“你去哪儿?”蒋子宁一把拽住他。

“人都抓了,你还不满意,还要干什么?”

“你们京畿府就这么办案?当然是要搜查证据了。”蒋子宁伸脖子朝着那破驴车的方向。

“这?这是北静王的车?”兆辰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凑上前去瞧了瞧那两头毛驴,“还别说,这毛驴长得比马可爱多了。”

“搜查。”蒋子宁提醒。

“好好好,搜查,”兆辰不耐烦的招手示意属下,然后小声嘟囔着,“就一破毛驴车有什么好查的,不过着北静王坐毛驴车回来,的确挺可疑的。”

兆辰忽听那边有人议论什么镇国公死了之类的话,整个人恍若被雷劈了一样,转头抓着蒋子宁,激动地问他是不是真的。

蒋子宁被晃的头晕目眩,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兆辰好,毕竟现场人多眼杂的,乱说话不合适。

但蒋子宁的犹豫,令兆辰更加相信自己耳听的事实。贾琏死了?就这么死了?那么聪明的人竟然死了?

“刚才人传话说他是谋害镇国公的嫌疑犯,我自然而然就认定是未遂,根本没想到他那样机敏的人会真的被害死。怎么会这样!”突然间很多画面从兆辰的脑海里闪过,贾琏的音容笑貌……兆辰抱着头,突然蹲在地上,想眨着眼皮硬挤弄出几滴泪来,以显着自己对他兄弟情深,不过到底是没哭出来。

兆辰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站起身来,对一脸发懵状态的蒋子宁道:“果然他还是平日里坑我太多,害得我哭不出来。”

蒋子宁痴痴地望着而兆辰,刚要张嘴,那边衙差忽然喊又发现。

二人一前一后冲过去看,就见衙差从车里的座位下面拿出一红色的小瓷瓶。

当众举出来的,四周围着的百姓们,还有诸多的兵士衙差都亲眼所见。

“这是什么东西?”兆辰接过瓶子,要打开来看,被蒋子宁一句毒药吓得手一抖,又还回属下的手里,“回去找个懂毒的大夫鉴定。”

衙差应承,匆匆去了。

兆辰转头抓着蒋子宁的手,“一会儿他尸体运过来,你陪我去看,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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