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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213)+番外

贾琏挺佩服慕班的智慧,在条件有限的情况下,他真的能把他的想法给实践出来,绝非凡人。

只是目前这一个喷雾器的造价还太高,做家用便携的小型,肯定是没市场,因为成本太高,穷老板姓买不起,贾琏也没有那么多钱去无条件投入,而且这玩意儿背着也不轻便。只能做成大号的,将喷雾器和水车相结合。管子加粗,喷头加大,喷洒广泛一些。这样效率面积更广泛。以后农民若是要用,就出一点钱租赁,用完再还回去就可。价格一定亲民,不求赚钱,但绝不能免费。东西造价摆在那儿,如果任人取用,总会有一些没素质的人不珍惜爱护。

贾琏觉得这样执行就很好,立刻就把自己的想法写下来。等到慕班真把东西造出来的时候,他就对这些想法进行细化,再具体规定租借条款就行了。

贾琏有大概算了一下需要多少这样的喷雾车,数量很巨大。搓着下巴思量半天,贾琏觉得自己将来真要是推广此车的话,还是该就地取材建造,不然还会加大运输和人力成本。

看来他该准备筹建起农资厂了。先从京城建起,扬州、金陵和福建次之,接着就以这四个地方为中心点,慢慢扩张到各地区去。

眼皮发沉,贾琏下意识的打个哈欠,决计休息了。他提起桌边放着的灯笼,要自己取蜡烛点燃。

清澜站久了,正发呆。这会子见琏二爷动起来了,忙笑着凑上前去,把灯笼接过来,亲自点燃,笑着开门引贾琏出去。

“二爷是要回二奶奶那儿么?”清澜眨着亮晶晶的杏仁眼,眼珠子黑白分明,在烛光的映照下很是灵动可爱。她善解人意,声音温婉轻柔,容貌又是个极为标志的人儿,身姿更不必说,前凸后翘曼妙无比。

像清澜这样的女人,十个正常男人见了她,九个都会喜欢,一百个男人见了她,九十九个都喜欢。唯独剩下的一个大概只有贾琏了。

这么完美的丫鬟而,大概只有礼郡王妃能找出来。礼郡王妃总觉得贾琏性情寡淡了些,对女人有很高的要求,她精挑细选这几个人过来,一则是显示她对女婿的重视,二则是想给静芯落个贤惠名声,且让自家丫鬟帮着静芯抓男人的心。

礼郡王妃其实并非存什么坏心思。在她眼里男人收两个通房,是免不了的传统。她也盼着静芯和贾琏能琴瑟和鸣,但实际问题她还是给考虑到了。

从瞧见那几个陪嫁丫鬟的时候,贾琏就懂礼郡王妃的用意。从古人的眼光来说,清澜的确无可挑剔。但他在看待感情的问题上,从来都是精简到极致。一对一,只对静芯一个女人,就已经是他的极限。再添一个太麻烦,也浪费时间。贾琏不易动情,但也不是招惹了女人就薄情的人。他不会把女人当玩物,即便这个女人的身份是个奴,随他玩弄不必担责,他也不会因此而随意对待她。对女性尊重,是男人最该有的修养。肉体关系,泄欲,玩女人,这种词汇不会出现在他的字典里。

贾琏对这个容貌姣好的清澜姑娘,完全没有任何他心。原因很简单,他已婚。

回去的路上,清澜挑着灯笼走在前面,偶尔安静,偶尔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缓和气氛,内容不痛不痒,无错可寻,但腔调中却带着一丝暧昧。到了院门口,清澜特意照着门槛,温柔地出声请贾琏注意,一双望着他的醒目闪闪发光,充满了崇拜。

一直目送琏二爷进门了,眼见着厅内有丰儿等丫鬟迎了过来,清澜忙低着头快步避开。脸火辣辣的发红,好容易理顺了紊乱的呼吸,才回房去。

“你去哪儿了?”同房的丫鬟问清澜。

清澜熄灭灯笼,脱了鞋,忙钻进被窝,“出恭,这你也问!快睡吧!”

静芯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见贾琏就在身边,还合眼睡着,心里很开心。她侧身用手支着脑袋,含笑看他。贾琏熟睡的样子没有表情,浅浅闭着眼,透过眼皮依稀可见眼球在里面转动。睫毛浓密修长,微微颤抖着,来似乎在做梦。

不知道是好梦还是噩梦?梦里有没有她?

静芯望着他如白璧一般俊朗的容颜,禁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梁。贾琏呼吸微微加重,静芯忙缩手回去,抿嘴偷笑。

突然,贾琏一把抓住静芯的手,放进了嘴里,一口咬了下去。

静芯还以为他做梦,捂着自己的嘴,愣是没叫。

转而,由浅咬变成浅吻了。

静芯才知道自己被贾琏耍了,笑骂锤他。

贾琏翻身抱住了她……夫妻俩闹了一阵,就嘻嘻哈哈下床。

用了早饭之后,静芯就拉着贾琏问:“对了,昨日个晚上你何时回来的?我竟不知道。”

“睡得跟猪一样。”贾琏笑。

“我以前觉浅,有点动静就能醒的。也不知道怎么了,跟了你之后,睡得特别踏实。”

“天生做我媳妇儿的料。”贾琏搓着静芯的手,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笑得很开心,“早说不用在我书房里留人,昨儿个不放心我?还是想盼着我早点回来?”

“我留人?”静芯惊讶。

“清澜这丫鬟倒不错,长眼神儿,伺候的细致。”贾琏说到后来的时候,放缓了语气。

静芯却听得句句不是滋味,她早就知道贾琏谈事时不喜欢人伺候,她怎么可能派清澜过去!静芯口上笑呵着应承,心里早飞到外头去,巴不得现在就把清澜这小蹄子揪出来仔细问清楚。

贾琏好像清楚静芯的心事一般,喝了碗茶,就遛跶去找了贾赦。静芯见了清澜,便阴着脸质问她。

静芯从来是个好脾气豁达的主儿,除了下人犯大错的时候,她鲜少会露出这种严肃的表情。大家都说琏二爷清冷,琏二奶奶奶温婉,刚好是绝配。而今静芯见她这般,别说当事者清澜吓得屁滚尿流,当即就跪下了。就是在场的其她丫鬟们见了也都怕,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出大气。

到底清澜是自己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静芯不喜把丑事抖落的人尽皆知。静芯只叫大家明白她对清澜发了脾气,原因由着他们去猜,但质问的时候,静芯将屋内闲杂人清了出去。

“昨儿个晚上你因何进了二爷的书房?那地方我都不常去,你倒能进了,可是要哪天骑到我头上去,让我也叫你一声奶奶!”

“二奶奶,奴婢不敢。奴婢真的只是偶尔路过,见夜深还亮着灯,就想着若是换做二奶奶见着这情景,定然会心疼二爷渴了饿了的,便才准备着点心热茶送过去。”清澜哭道。

静芯冷笑,不仅不信这话,反而更气,“你是真胆子大了,拿我做挡箭牌。可惜了,我做正妻的没存这样体贴的心思,叫人去伺候二爷,你倒贤惠,都给想到了!”

静芯句句讽刺,直戳清澜要害。清澜哭瞎了眼,一边儿磕头一边儿赔罪,直道自己不敢了。

“如何信你?”静芯反问。

清澜哭着磕头,“奴婢知罪,随二奶奶怎么惩罚,奴婢绝无半点怨言。”

“我不罚你,这事儿你做得好,你把用心伺候了二爷,我谢你都来不及,哪会罚你。”静芯怒极反笑,这么一大家子的人都被她管得服服帖帖的,自个儿人身边倒出了混账。

明明当初是二奶奶先存着让她去伺候琏儿的心思,现在她顺水推舟了,二奶奶反而对她如此。清澜委屈地痛苦,喊着求饶,再次磕头,“奴婢该死!”

“呵,我猜你心里必然不服气,觉得是我先勾得你动了心思。可是清澜,你到底是个陪嫁丫鬟,我的奴,主子吩咐你做的事儿你才能做。二爷的事儿我从没跟你挑明过,只是允进了这屋子罢了,你就存着你这样狂妄的念头?照你这样,丰儿她们早就成姨娘了,我房里的床都摆不下你们!你少委屈,我从没承诺你什么!”

清澜吓得满身冷汗,才觉得自己不止是挨训几句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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