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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115)+番外

贾琏终于放心的启程回京。可巧了,回去的半路上,他乘坐的马车车轱辘很走运的陷进泥坑里。

官道,前两日没下雨,好好的天儿路中央多了个稀泥坑,可真是耐人寻味。

贾琏下车后,正勾唇琢磨着,就听见身后传来杂乱的马蹄声。

第66章 红楼里玄幻

兴儿见此,更大力的催促车夫快点驾车出泥坑。

车夫高吼,啪啪的挥鞭抽打着马屁股。马匹嘶叫,奋力地向前跑,陷在泥坑里的车厢跟着晃了晃,最终还是马原地踏步,车身原封不动地陷在那儿。兴儿等三人脱了鞋,挽起袍撸袖子,一二三喊着,配合车夫一起朝外推。

马蹄声渐进,贾琏立在路一边,只望着兴儿他们。

“吁——”一声喝止后,便听见后头路上有人高喊,“前面人什么情况,为何挡住了去路?”

兴儿一听这话,赶紧从泥坑里出来,见是两辆豪华马车驶来,四周还跟着十几个骑马的青年男人,这些人身形个个矫健,看起来是练家伙的护卫。兴儿料这来人的身份不简单,忙笑嘻嘻的凑上前去行礼道歉,并说明缘由。

“原来是这样,我这便禀告我家主子。”小厮听罢就转头上了车,掀帘子探头进去嘀咕两句。

兴儿依稀听见叫“王爷”,既然是皇亲贵族,他家琏二爷定然认识。兴儿赶紧跑到贾琏跟前求问:“爷,可巧了,听说车里的是位王爷,您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你赶紧把马车推上去。”

贾琏别有意味的看一眼兴儿,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

贾琏转而观察路四周环境,目光定格在路边沟里那些半人多高的枯草。贾琏叫人从车后头拿两把镰刀来,一把交到兴儿手上,然后就带他到路边砍枯草,不一会儿就弄两捆。贾琏叫兴儿将这些硬杆子的枯草垫在车轱辘底下。

那边北静王水溶还等在车里,他本来以为贾琏会闻声过来拜见和求助。等了一会儿后,他把帘子掀开一条缝儿,却见贾琏从路边的沟里爬出来,背着一捆草。水溶惊讶之余,再心里合计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叫人去帮忙。可这会子他再派人已经晚了,那边的马车已经从泥坑里推了出来。

几个小厮欢呼不已,擦了擦腿上的湿泥,登上鞋子,就请他们家的琏二爷上了车。

贾琏用余光扫了眼那位王爷派来的那几名不知所措的随从,心里嗤笑不已,在兴儿的搀扶下登上马车。

兴儿上车前见那些人傻站着发呆,忙笑着对他们道:“你们就学我们,弄些草铺在上头,就好趟过去了!”

说罢,车夫挥鞭,马车奔腾而去。

侍卫们愣在原地,干砸着嘴,去王爷跟前求主意。

“王爷,没等小的几个出手,人家已经把车推上路走了,您看这怎么办?”

北静王从车里探出头来,一脸燥郁,千算万算,他没料到贾琏身边的小厮竟然是个聋子,还是说才刚他的随从把“王爷”二字叫得太轻了?

北静王叹口气,转而叫人知会后头那辆马车上的人,叫他不必跟着了,先到别处歇去。

贾政忙从车上下来,慌张地过来给北静王行拜别礼。

“你这个侄子,性情的确是有些怪诞。而今事儿没成,我再去见他,你便不宜出现,先回去。”北静王温和的说完话,还冲贾赦很亲和的笑了笑,这才放下帘子,叫车夫快追贾琏。

“还能再快么?”坐在车里的贾琏,已经颠簸的脸上肉发麻。

“爷,这已经是最快了,再快就刹不住车,容易横冲直撞。”车夫在外面喊道。

贾琏“嗯”了一声,再不言语,闭上了眼眸。

他晃悠地正有些迷糊的时候,贾琏就听见有更多杂乱的马蹄声,接着他的马车就来了一个急刹,幸好他及时扶稳了。

兴儿却一屁股摔坐了下去,后反劲儿的要扶着贾琏。他愧疚地挠头笑,忙给琏二爷赔不是。

马车停稳。

车夫见是之前在泥坑遇见的那辆马车,没敢造次,头来问兴儿的主意。兴儿就问贾琏。

贾琏挑眉:“路不够宽么?从他们身边驶过去便是。”

车夫乐呵地得令,立马调转马头,从北静王的车边驶过。

车内的北静王见状,忙掀帘子站出来,大呼:“贾大人留步!”

因怕贾琏听不见,北静王随车骑马的侍卫们先跑上前去,追上了贾琏的马车,高喊着他家王爷的身份。

兴儿叹:“竟然是北静王,爷,您看这?”

人家既然已经肆无忌惮地表明身份,不下车也不合适。

贾琏下了车,掸了掸衣袍,和北静王行了个浅礼。侯爵的等级虽不如郡王,但在朝堂上,贾琏领的实职的权力却比北静王大多了。而今北静王刚袭爵,因受到大皇子照料的关系,才得了个六品官的实职。论综合实力和受宠程度,北静王是绝对比不上贾琏。

在礼节上,贾琏对他略作点头拱手也就罢了。贾琏要是一时不高兴,真不去招呼他这位异姓王,北静王除了生气在背后骂他两句,其实也做不了别的什么。

“贾大人客气了,没想到这么巧会在这儿遇见你。才刚在半路上见你们陷入泥坑,我就打眼瞅着眼熟。本是叫侍卫们去帮忙的,不想你们自己弄了个好办法,也没帮上什么。”水溶客气地笑道,一脸斯斯文文地,亲和的模样很是讨喜。

贾琏同样笑了笑,道了句:“那多谢了!”

水溶忙摆手,“也没帮上什么,叫人追你也不过是想和贾大人打声招呼。我这刚刚继承爵位,朝堂上还有诸多不懂之处,还请贾大人以后多多提携照顾才是。”

“王爷客气了,论品级您在我之上,下官哪会有什么能耐照顾您。”贾琏道。

“贾大人可别客气了。这眼看要到晚饭时候,正好我在状元楼定了宴,可巧同行的大人临时有事去不了,我一个人去吃有什么趣儿,不知贾大人是否肯赏个脸?”

“可不巧,有公务在身,正要急着回去复命。”贾琏微微一笑,淡淡客气。

水溶心下一沉,呵呵笑着,“也罢了,谁不知贾大人一到春秋两季就忙得脚不沾地,我懂,懂!相遇即是有缘,那我们便共乘回京如何,一路上也有个说话的伴儿。”

贾琏虽不感兴趣,但也不能一直驳斥水溶的面子,伸手示意水溶。

水溶见贾琏的手冲向的是他的马车,愣了下,也不知道他这个“请”只是泛泛指着,还是特意指着。不过他也不好回身走到自己马车上坐着,一咬牙,就上了贾琏的马车。

贾琏紧随而至,上车前使了个颜色给兴儿。

主仆默契多年,这个眼神儿兴儿自然懂。

车一行驶起来,便颠簸的厉害,左右摇晃,车身震荡地好像要散架了一般。

水溶还是第一次做这么穷酸的马车,才几下就颠簸的屁股疼,脸上的肉也麻了。这车分明可以行驶得慢一点的,偏偏车夫把车驾得飞快。水溶身娇肉贵,从来都是享尽了奢华舒适。这一颠,身上的骨头要散架了不说,胃里面也翻江倒海,竟快要吐了。

这驾车的人是贾琏的属下,他此刻是‘客’,也不好吩咐人家什么,而且他还想交好贾琏,自是不能随意造次,只能强忍。

贾琏假装看不见,笑问:“不知才刚跟王爷同行邀约的是哪一位大人?”

“是——”水溶被车震得抖了一个长音,他当然不能说贾政,随便扯一个脱口而出,“理国公。”

“哦。”贾琏点点头。

水溶强压着肚子里的恶心,镇定了会儿,发现自己再不说,照马车这速度很快就到京城了,便急忙跟贾琏道:“而今大军班师回朝,估摸着又该有许多人得到恩赏。国库没银子的事儿谁都知道,还是多亏你之前出了那个计策,帮皇上和礼部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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