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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75)+番外

秀珠无意间回头,看见白玉堂身躯凛凛,立身于三丈外 ,立刻喊道。

正说笑众人看到白玉堂后,立刻都噤声了,让出了地方。白玉堂如此可远远看到那婴孩的脸了。

一张细细粉嫩的小圆脸,眼睛正眯着,睫毛黑长浓密,小嘴是粉粉的三角形状,呼吸缓缓地,眼皮慢慢地在往下垂,似乎要睡着了。

赵寒烟看赶紧唤白玉堂过来,让他看看自己的孩子。

“我的孩子?”白玉堂不可思议地反问,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那些人说这孩子像他。

秀珠在旁忍不住为苏越蓉抱不平:“自己的孩子却是第一次见到,不认得吧?”

“是不认得。”白玉堂仔细看这孩子的容貌,五官都嘟在一起,明明就是一团没长开的嫩肉。这些人都长了火眼金睛么,连这都能看出像自己。

“请问他到底哪里像我?”白玉堂第一时间关注的反而不是这孩子是否为自己亲生,而是先计较长相问题。

众人不吭声。

大家都不傻,明显感觉到白玉堂不爽了,当然不敢说!

“你来抱抱?可软了,我开始抱的时候还有点害怕。”赵寒烟建议道。

“哪来的孩子?”白玉堂冷冷盯着孩子,丝毫没有要抱的意思。

“秀珠,叫孩子母亲来。”

赵寒烟记得蒋平之前讲曾经说过白玉堂还是‘雏’,加上他对白玉堂本来的了解,是有八成不太相信的。

不过因刚刚她确认问过苏越蓉,对方一口咬定孩子的父亲就是白玉堂,赵寒烟也不好反驳,只能等人回来之后让他俩自己对峙。

苏越蓉连日赶路,还要照顾孩子,所以刚刚到了开封府之后就连连打哈欠,所以刚刚秀珠便自告奋勇提出帮忙照顾孩子,让苏越蓉先去她的房间里歇息会儿。

孩子肯定不是自己的,这点白玉堂非常肯定,他只是想要看一看,到底是谁敢冒用他的名号。

所以当秀珠将苏越蓉带过出来的那一刻,白玉堂的目光就立刻扎在了苏越蓉的身上。

“白二哥!”苏越蓉看到白玉堂后,就跟见了亲人一样高兴地扑过来。

“怎么是你。”白玉堂皱起眉来,这人他还真认识。

既然上来就叫二哥,应该是认识白玉堂的已逝的大哥白锦堂。那这苏越蓉该就是白玉堂打小就熟的人了。赵寒烟在心里暗暗推测道。

“这是我邻家妹妹,苏越蓉。”白玉堂道。

众人一听都知道这件事里有蹊跷,满脸疑惑地等着答案。

“我和他们介绍过我自己了。”苏越蓉道。

“那你怎敢说我是你孩子的父亲?”白玉堂瞪她。

苏越蓉立刻缩了脖子,躲在赵寒烟和秀珠的身后,和白玉堂认错道:“是蒋大哥教我的,他说我只有这么说才能有机会进开封府,找到你。”

“你被蒋平耍了。”白玉堂恨恨道,立刻明白这是蒋平在故意‘报复’自己。

众人见真是个误会,都纷纷叹气,怪苏越蓉乱讲,又连连去给不好惹的白玉堂道歉。

苏越蓉瞄一眼那边面如冰霜的白玉堂,悄悄地扯了一下赵寒烟的袖子,“赵大哥,白二哥脾气太大了,你帮我劝劝!”

“苏越蓉,你成何体统!出来,离他远点!”白玉堂的脸更黑。

赵寒烟起初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男子,苏越蓉刚刚拉自己那一下,还真是挺随意的。

苏越蓉听这话立刻蔫了,却没有听白玉堂的话跑出去,转而跑到了秀珠边上,一把抱住秀珠的胳膊。

白玉堂恨铁不成钢地看她,又去看了眼那襁褓中的孩子,用眼神‘呵斥’闲杂人作都散。然后他就坐了下来,质问苏越蓉为何会进京。

“上个月爹就说,我的事已经托白二哥帮我办了。可是我等了这么久也没见白二哥回来,再问爹他就什么都不说,只让我等。这都快两个月了,我等不了了,就来了。”

苏越蓉又简单讲明自己找白玉堂的过程,她先去了状元楼,从刘掌柜嘴里得知地放之后,找到了蒋平,之后就在蒋平的指引下到了这里。

苏越蓉的父亲请白玉堂帮忙找人,而苏越蓉有了孩子,孩子的父亲又没有见过孩子。

赵寒烟听到这些叙述后,立刻就反应过来,这苏月容该就是和冯志新有意外关系后生子的那位姑娘,就是之前赵寒烟怀疑的‘采草大盗’。

当时有这个推断的时候,赵寒烟本身就觉得这姑娘的做法有些胆大妄为,特别是在这个时代,算是很与众不同。而今没想到,竟真见了本人。

但起来苏越蓉好像并不知道冯志新死了,可能是苏越蓉的父亲为让她不受刺激,才一直没有说。孩子看起来只有两三个月大,苏越蓉若刚生完孩子不久确实不易受太大刺激。

“怎么样,人找到了么?白大哥现在办事怎么这么慢了!”苏越蓉不大高兴地抽鼻子,眼睛立刻就红了,“我一个弱女子,没名没份的要带着一个儿子过日子,很可怜的。”

“谁叫你疯了,连……”后面的毒话白玉堂忍住了。

白玉堂想她人既然已经到了京城,他便是不说,苏越蓉自己稍微打听一下,也会知道实情。

白玉堂干脆都告诉了苏越蓉,冯志新人已经死了,他父亲后来还托他找冯高,现在人也找不着了。

“啊?怎么会这样!”苏越蓉意识难以接受,呜咽哭起来,伤心到天崩地裂,眼泪稀里哗啦掉。

赵寒烟和秀珠好一顿哄她,才稍微把她劝得情绪稳定了下来。赵寒烟很奇怪,苏越蓉怎么会跑去‘采’冯志新。

“我也后悔呢!那天我刚过完十八岁生日,想着能和我爹一样……”

“咳!”白玉堂咳嗽了一声。

苏越蓉立刻改口:“我、我就是终于得机会出来闯江湖,一时贪玩了,误打误撞进了冯志新的屋子,想拿一样不紧要的东西就走,结果不要命地喝了桌上的一杯酒,就没想到那酒有点怪,喝完全身发热就……就……我真的好后悔,整整哭了三天,我也没想让他负责,努力想把这件事儿忘了,谁知道后来我肚子大了!”

苏越蓉用双手捂着脸。

十多年前,陈州闹过一段采花贼,那采花贼不碰女人,只是拿女子闺中的一样东西离开。而赵寒烟刚刚听苏越蓉的讲述,似乎也是想闯进冯志新的房间拿一样东西离开,不过她贪喝一杯酒出了意外,大概是很倒霉的第一次就失手了。

“无知,蠢,傻。”白玉堂毫不吝啬地骂道。

“我知道了。”苏越蓉又哭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

赵寒烟:“事已至此,就别说她了,以后的日子还长。”

苏越蓉是典型的因一念之差而走错路的失足少女,虽曾经走上了一条弯路,并为此付出了代价,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因这一个错误,后半辈子就要生活在痛苦中。

“以前的事无法挽回,以后我肯定谨记教训。”

苏越蓉边哭鼻子边附和赵寒烟的话,忏悔之后,央求白玉堂别说她了。

苏越蓉有什么事都能哭出来和讲出来,还算叫人安心些。这种时候有途径发泄反而是好事。

而且,赵寒烟还发现苏越蓉很能听得进去道理,这点很难得了。正应了那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话。

“行了,少哭点,你还有孩子要照顾。”白玉堂忍下了冯志新有多人渣的话,劝慰苏越蓉一句,就问她接下来想怎么办,“我让蒋平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去!我爹知道冯志新已经死了,还不告诉我,他肯定是不想让我养这个孩子。”苏越蓉吧嗒吧嗒掉眼泪,抱着怀里小小的孩子,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对白玉堂祈求

秀珠看着心疼,就帮忙哀求白玉堂。

赵寒烟也道:“她受了几番刺激,不好再经历磨难了,就先暂且随她的心意,让她在京城安置下来,他父亲那里你捎信告知一声就是。有你照应,想必他父亲应该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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