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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62)+番外

别处厨房做饭的样子白玉堂可见识过,人比这多,就是供应一桌五六口人吃饭,忙得一个个恨不得飞起来,说话都用吼。

而赵寒烟做饭则是另一番景色,像是一副水墨画,安静怡然,而且看久了也不会腻,反让人越来越迷了眼。就是连她切菜的声音,白玉堂都觉得异常好听。

但白玉堂对此没有深思,只觉得是因自己盼吃烤鱼心切,所以这会儿看什么听什么都觉得美好了。

赵寒烟把鱼下进烤炉之后,就开始忙碌着为段小王爷做了四菜一汤,又给包拯展昭等人备了一桌素菜,有炒的有拌的,无一例外素淡爽口。

接着烤鱼也差不多了,取出检查之后,剥掉白菜叶,继续烘烤。

春去和春来兄弟这时候就开始给段小王爷和小饭桌上菜。

今天赵寒烟主食蒸得馒头和花卷儿,颜色一白一黄。黄的是倭瓜,蒸熟之后,去皮捣碎和面再发酵制成馒头和花卷。放倭瓜做的馒头和花卷儿会偏甜一些,咬起有倭瓜独有香味儿,而花卷则因五香粉、葱花和盐的调味,口感又别具,更上一层。

春来、春去分别用木盆和盘子将蒸好的热气腾腾的花卷馒头端走。因为刚起锅,白白的热气很多,两人走的时候跟腾云驾雾一般。

白玉堂本坐在树下看书,闻到味儿了,就抬头瞧了一眼,再瞅他二人端的东西。一直觉得面食不太有滋味儿的白玉堂,竟忽然想吃起花卷来。

白玉堂稍微忍了一下,等会儿烤鱼上的时候一遭吃就是。

赵寒烟在烤鱼第二次烘烤需转小火的时候时候,让来旺另外拿了一个炭盆,从炉子里取出剩余的碳,将切成方块已经用料喂好的五花带皮猪肉,放在炭火上炙烤,并且在烤的过程中在皮上不停地抹麻油。

赵寒烟随后交代秀珠负责看着响皮肉,等到皮烤得焦黄酥脆之时,就可取出,她则去做剩下的另一道菜。

赵寒烟先把煮了七成熟的芋头去皮,切成滚刀块儿,再把香菇洗净,上划了十字花,令其看着好看些。挑初秋最嫩的白菜心儿,这种白菜味道浓,却口感很细嫩好嚼,但给它焯水到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能放太多水,不然白菜的味道就在水中跑光,等回头炖芋头的时候就没有味道儿了。

起锅加油,放葱姜蒜小白菜翻炒,然后再加芋头、蘑菇继续翻炒,前后加鸡汤,焖煮一炷香的时间,再把白菜放进去煮片刻的功夫就可停火。

盛出来的汤汁清透,一道白绿搭配十分好看的芋头煨白菜就算完成了。

最后就将烤鱼浇汁儿,上桌即可。三道菜完成之后,另配了一碟酸甜萝卜和一碗白梨银耳汤。

吃烤物有一些物质对身体并不是很好,有时还会刺激咽喉。梨有清肺、抗癌和解毒之效,白梨银耳则还能清火止咳,所以很适宜与烤制食物搭配食用。

吃一口酥香的鱼肉或是响皮肉,再配一口酸甜可口又润滑软烂的白梨银耳,简直再合适不过,堪称绝妙。

白玉堂吃得心无旁骛,完全沉浸在美味之中,已然不知外面世界如何。

一顿饱餐下来,盘子都见底了,他也确实如之前预料的那般,肚子快要撑爆了。不过面儿上白玉堂还是保持淡然,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以后再不可像今日这般贪吃,这一次就算了,那是因为他离开东京城太久,一直没碰到和赵寒烟一般手艺的好厨子,以至于被养刁的嘴巴不管吃什么都食不知味。

赵寒烟等白玉堂吃完之后又给他切了几片山楂羹放在小碟里,用于消食。

白玉堂乖乖吃了,笑着致谢赵寒烟为他做的这些美味。白玉堂忽然想到什么,问赵寒烟愿不愿意去做他私人的厨子。

刚巧展昭这时候从夹道那边过来,听到白玉堂的问话之后,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赵寒烟答应,便先行出言打断。

“案子在这边又有新进展了。”展昭道。

白玉堂扭头看着展昭:“那你们就去查啊,找赵小兄弟做什么,她做了那么久的饭已经很累了。”

展昭一听,忙关心问赵寒烟的情况。

“所以我说,你还是做我私人的厨子,我也知道你不是计较钱的人,也不和你提什么工钱的事。总之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只要我有的你就随便花。”白玉堂听到展昭的‘压榨’之后,更加坚定了自己撬走赵寒烟的决心。

展昭有点紧张了,也紧盯着赵寒烟的嘴等待回答。他还真不希这么会做饭和有破案才华的小兄弟,就这样离开了开封府。不过虽有不舍,只要她自己愿意,展昭也不会强留。

“却别开玩笑了,你在江湖上到处游荡,我怎么做你私人的厨子?跟着你东奔西跑么?”赵寒烟摇了摇头,半开玩笑的婉拒白玉堂,“我还是比较喜欢在一个地方安定地呆着,这里的灶台锅具都是我熟悉的,换个地方我可能大概就没有这样的心境了。”

她根本不可能离开东京城太久,这是当初她出宫时和赵祯做好的约定。再有她也确实不喜欢江湖的颠簸生活,比如走走路忽然跑出人来喊打喊杀,她又不会武功,一定会受惊的,不可能适应。

赵寒烟虽没有赵祯想得那么娇贵柔弱,但是她也绝不会如展昭、白玉堂等人那般厉害刚强,在这方面她很有自知之明。

白玉堂听到赵寒烟的拒绝之后,起初难免有些不爽,但是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怪自己思虑不周而太过唐突。

白玉堂立刻告辞,消失在夜色之中。

展昭连忙询问赵寒烟白玉堂现身的经过,担心他和冯高之间有什么牵连。

既然是官方询问,赵寒烟并解释了一下。

“冯志新和他朋友的女儿?”展昭蹙眉,略有些疑惑,“那冯志新常年在京中鬼混,人怎么会突然跑去陈州,且还会和他好友的女儿私定终身?”

“我也疑惑,才会和展护卫说此事,不过这事儿可能跟案子也没什么关系。”赵寒烟随即道,“我其实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说。”

“白玉堂这个朋友的女儿会不会是什么采花大盗?采男人花的那种?”

展昭忍不住笑了,“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

“我听白玉堂的描述,那女子的父亲对于女儿未婚生子一事,也并没反应的太过激烈,还张罗着让白玉堂把人抓回去和他女儿成亲。他结识的人都是江湖人士,那有这等念头的,八成该是这一类的。”

官府条文里没有特别的规定女采男如何,而且冯志新又是那般好色之人,见到女人必定主动。所以俩人到最后都是你情我愿,更不算是犯罪了。

而且冯志新而今人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了。

“你这么说我倒是忽然想起来了,陈州十几年是闹过采花大盗,不过倒是没有采花,只是把女子闺中的一些香包之类的物件拿走了。来无影去无踪,听说是毫无踪迹可循。那事大概闹了有一年多吧,一直没有人抓到,而且对方还总是得逞,闹得家家养女儿的都不放心,一家子夜不能寐地守护。”

“有点对上了。”赵寒烟叹道。不过这事儿到底是题外话,跟案子总体没什么关系,也就不用再查了。

“傍晚的时候,我带人又重新查验了一遍豆腐,发现豆渣缸里有些端倪,把豆渣倒出来后,果然找到了尸体剩余的部分。没什么血渍了,应该是分尸清洗后才放到那里。”展昭道。

“凶手把手指藏在了豆腐里,特意交代李大娘要交给春来,后来吩咐李大娘拎桶送人头,几乎是完全掌控了李大娘。

如果不熟悉李大娘,不知道李大娘和春兰之间的关系,不知道李大娘护子心切会胆小乖乖听话的性格,根本完不成上面的这些步骤。”

展昭:“我和公孙先生也想到了,凶手该是暗中观察过李大娘,了解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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