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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213)+番外

“史判官呢,有何异常?”赵寒烟问。

白玉堂摇头,“会不会细作不是他?”

“你确定当初苏越蓉逃走之前,本欲去找史判官?”

白玉堂点头。

“那就是藏得深。”赵寒烟动了动眼珠儿,“咱们得动起来了,再不动,只怕包大人和我们都要被动了。”

第123章

白玉堂建议道:“我倒觉得当下这局势, 还是认命,乖乖认输比较合适。包大人已经刚被圈禁在开封府, 很容易被人关注,我们不适合有大动作。而今主审案子的已变成刑部,便指望宋尚书或者晏大人那边看看,先静观其变。”

白玉堂说罢特别专注地看赵寒烟, 希望她能理解他的意思。

赵寒烟默然想了想,点头,“你提醒我了, 慎重为上,此刻最忌讳操之过急。”

“对了,你查了这么久的忘忧阁, 还没查到消息?”赵寒烟见白玉堂摇头,惊讶再问,“以你在江湖上的声望,竟找不到任何能联络忘忧阁的办法?”

“能联络江湖朋友都联络过了, 皆只闻其声, 并未见识过真正的忘忧阁。江湖上倒还有种说法,但凡见识过忘忧阁的人, 早就已经是死人了。而那些雇佣过忘忧阁杀人的人, 为掩盖他们曾经雇凶杀人的丑事,更不会站出来承认他们去过忘忧阁。”白玉堂回道。

“有点奇怪了, 毕竟以你在江湖的影响, 不至于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赵寒烟觉得蹊跷。

白玉堂:“或许这忘忧阁就是缜密异常的组织, 因此这两年才会越来越壮大,以至于各地有关于它的传说越来越多,甚至很多说书人都会讲忘忧阁的事。百姓们本就爱听朝堂事和江湖事。朝事谁敢随便乱讲,倒是江湖事可以随便议论。忘忧阁又是其中最神秘可怖的组织,所以这类江湖故事越来越多,忘忧阁的名气因此也更大了。”

“那东京城有这类说书的么?”赵寒烟问。

“有,随便找个有说书人的茶馆酒楼,进去听一会儿就有。”白玉堂解释道。

“那成,我们去喝茶。”赵寒烟对白玉堂天天笑道。

白玉堂惊讶,“包大人那边你不去问候一下?他刚被皇帝下旨在府内思过,公孙先生和展昭他们早就去劝包大人了。我来找你,本意也是想和你一同去看看。”

“既然那么多人去劝,也不缺我们两个。再者以包大人的脾气,会需要我们俩的安慰么?”赵寒烟反问。

白玉堂想了下,摇头,“不过露个脸表示关心,大人或许更觉得欣慰。”

“走吧,去听书。”

赵寒烟拉着白玉堂直接走,去马棚的时候,赵寒烟顺手摸了摸展昭的马,踏云。

白玉堂让赵寒烟再说一遍马叫什么。

“踏云啊,怎么了?”

“原来这马不叫飞白?”白玉堂告诉赵寒烟,他上次听赵虎喊这马为飞白。

“早改名了,叫踏云。”

白玉堂目光凝重,盯着赵寒烟。

赵寒烟嘿嘿笑两声,对白玉堂使个眼色,意思他明白就行了,可不要提她曾经给皇帝堂哥起名叫‘赵飞白’的事,此事坚决不能让赵祯知道。不然那个腹黑的皇帝肯定记仇,回头报复她。

白玉堂其实根本就没有朝赵寒烟思虑的方向想,他心里计较的是另一件事。

“真改叫踏云了?”白玉堂确认再问。

赵寒烟点头,笑着拉他赶紧走,他们好去听书。

白玉堂反抓住赵寒烟的手,“先说清楚,展昭的马为何跟你府里的千里马同名?”

白玉堂的手紧紧地握着,掌心传来炽热,令人本能心跳加速。

“什么?”赵寒烟在努力找回冷静的自己。

白玉堂耐心地重复一遍自己刚刚的问题。

“你怎么会知道我郡主的马叫什么?”赵寒烟终于反应过来,本欲甩开白玉堂握着她的右手,却没甩开,赵寒烟就用左手指着白玉堂的鼻尖,“好啊,你私下里查我?”

“没有特意查,是蒋平多事,嘴碎。”白玉堂解释罢了,继续追究他没得到答案的问题,“为什么你二人的马用一样名字?显然,展昭给马改名这事是你的提议,虽然你没有细讲,但想必这踏云的名字,也是你提议展昭起的,是与不是?”

“我当时……”

“白玉堂打断赵寒烟的话,让她只回答是不是就行了。

赵寒烟举手对白玉堂抗议道:“很多误会就是从不听对方的解释开始,所以我抗议,你要听我的解释。”

“不听解释,只准你回答是与不是。”白玉堂把赵寒烟的手绕在了自己腰间,让赵寒烟进一步贴近自己。

好在马棚这会儿安静,周围除了偶尔发出“噗噗”声的马儿们围观之外,并没有别人。不然这样被人发现,可真惨了。越这么想,心跳越快。

“这种时候了,你还分神?”

气息很近,吹到赵寒烟耳际,就把她的耳朵变红了。

“是。”赵寒烟只好选择一个答案回答白玉堂。

既然对方不肯听她的解释,赵寒烟就做好了被误会的准备。所以此刻她回答完,面色异常严肃认真地看着白玉堂,等待他发难。

白玉堂看看四周,很满意周围安静的状况,然后指了指自己脸颊。

赵寒烟不懂,“何意?”

“亲一下就不追究。”白玉堂一本正经道。

赵寒烟愣了愣,笑着拍一下白玉堂的肩膀,“你刚刚故意吓我?”

“不亲就追究。”白玉堂继续指了指自己的脸,最好选择省‘麻烦’的办法。

赵寒烟抿着唇笑,看看四周,踮脚快速地用嘴唇点了一下白玉堂的脸颊,然后立刻弹跳很远,整个人躲在踏云的身后,脸蛋红若飞霞。

赵寒烟叹白玉堂‘恶趣味’,好几次都是这样。

“我发现了,在这种随时都有人路过的地方,你偏偏就要——”后面的话,因害羞说不出口了。

“我是谁,自然不会和普通人一样。”白玉堂自信而张扬。

赵寒烟暗暗给了白玉堂一记瞪眼。喜欢刺激是吧,她也不差,不过现在俩人才开始,场合也不合适,她没办法发挥自己的水平。虽然现在的她跟很多恋爱的女子相比,已经算是非常奔放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对某件事执着起来,就特容易热情过头。比如烹饪,好在白玉堂比一般的古代人不拘小节,还能受得住她这点。

俩人牵着马往外走了,赵寒烟观察白玉堂丝毫没有在询问自己的意思,她有点憋不住了。

“踏云名字的事你真不需要我解释一下?”

白玉堂睨一眼赵寒烟,“我在你心里很小气?”

“没有没有,可你中意女子的马,跟你朋友的马是一个名字,这怎么听起来都有点微妙啊,你真就一点都不好奇其中的缘由?”赵寒烟故意‘刺激’白玉堂。

“嗯。”白玉堂面色还是如常。

赵寒烟继续:“心底就没有那么一点点疑虑?担心我以前对展大哥……嗯?”

“你既然敢主动说,便是没有了。其实有又如何,他没福气,现在你是我的人。”白玉堂无所谓过去,对现在更是耀武扬威,“选择我,也说明你的眼光更好。”

赵寒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笑得十分开心,“会哄人,也会自夸,厉害了。”

白玉堂笑,和赵寒烟解释,他不是在哄人,只是在说实话罢了。

赵寒烟一听忍不住笑得更开怀。

白玉堂目不转睛地看着赵海岩,不想错过她灿烂笑容的这一刻。

二人选择去了状元楼。

状元楼是白玉堂的地盘,熟人好办事,更容易了解情况。再有状元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说书的人也自然比别处厉害些。很多江湖上的新鲜消息和故事,基本上最开始都是从状元楼的说书人小二驴嘴里传出去。

小二驴是说书人的艺名,本人是位年纪不过的十六七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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