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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197)+番外

马汉随后过来,询问情况。马汉看到孙大娘,一眼就认出来是昨晚丢孩子来报案的妇人。

“十岁的男孩,说晌午出门之后就再没回来。”马汉解释完,问孙大娘,“孩子可找到没有?你怎么会在厨房这?”

孙大娘看到马汉就面色愤怒,转而看向赵寒烟,满脸的委屈。她知道马汉在开封府的身份不低,所以还没傻到当面说人家不好。

“昨天孙大娘报案说孩子丢了,可是你接手?”赵寒烟问。

马汉点头。

“你没有派人找?”

“找了啊,我打发了两队人马在那孩子住处附近搜寻,可并没有找到。具体问人在哪儿丢失,她们也不知道。整个东京城这么大,没个具体的方向,怎么找?”

马汉表示他也有自己的苦衷。本来在晚上当值的衙差就不多,人手不够,还有一部分被用去查案,人手就更紧巴了。不过马汉并没有放任不管,确实如他所言,他当晚派了两队人马去搜寻,只是最后没有结果罢了。

赵寒烟对孙大娘解释:“府衙确实派人找过了。”

“可找过了,我的五儿呢?怎么还没找到?”孙大娘带着哭腔喊,恳请赵寒烟帮忙派人再找一遍,最好是号召全城的人帮忙一起找。

赵寒烟劝孙大娘冷静一些,“孩子大概在哪儿丢失?”

孙大娘摇头,“我们忙着在州桥做生意,并没有顾着他,平常都随着他到处撒野。还有几个和五儿一块玩的,但都说昨天吃完午饭后就没见过他了。”

“你好生想想他丢得时候穿什么衣裳,你好好讲讲五儿的样貌,有什么特点,我让画师绘出他的画像,贴在出城各处要道上,或许有人知道线索。”

孙大娘应承,连连点头,随着衙差引领去见画师。

马汉目送那孙大娘离开后,转身求证问赵寒烟,“她刚刚和你告状,说我没派人找过?”

赵寒烟应承。

马汉气恼:“这人,丢了孩子是可怜,但她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明明我把人都派出去了,当着她的面!”

“许是孩子丢了,太着急吧。”赵寒烟劝慰马汉不必计较。

马汉应承,他当然不会去跟一名妇人计较。特意看看四周,马汉笑问赵寒烟怎么不见白玉堂。

“他有公务要办,还没回来呢。”赵寒烟又问马汉今天包大人再审曲荣发的结果如何。

“还是不认,依旧反咬是咱们包大人阴谋陷害他。可真是见了黄河也不死心。”马汉叹道,“若没什么事,我去公堂那头瞧瞧,看看是否有要帮忙的地方。对了,赵兄弟怎么不去,一起?”

“我还有别的事要查,你去吧。”赵寒烟对马汉笑了笑。

马汉拱手,人随即就消失在夹道中。

……

再说段思廉,从跟赵寒烟聊过后,就怀疑赵寒烟的身份不一般。立刻打发属下姜王集去派人调查此事。姜王集一面叫人去府外查实赵寒烟的身份,一面派人跟踪赵寒烟,顺便就看着赵寒烟身边的丫鬟秀珠。

“秀珠才刚得了赵寒的吩咐后,就神神秘秘地去找了春来,春来出府后,我亲眼看他进了八贤王府邸的后门。进之前,样子神神秘秘的,很谨慎地环顾左右,似乎很怕被人发现。”姜王集回禀道。

段思廉瞪圆了眼睛,“他说他有一个让我惊讶的身份,莫非他是八王爷儿子?”

“会不会世子?”姜王集猜测。

“世子应该不至于,不然京城早会有传闻了。只单单是八王的儿子,已经不简单了。”

段思廉凝神,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其实这跟王爷娶郡主倒是没什么干系,咱们放任不管就是。”姜王集提意见道。

“不能放任,这是个极好利用的机会。”段思廉眼睛瞬间亮了,“那厨子是八王的儿子,八王爷必不会被允准自己的儿子去做厨子,所以他应该未经允准偷跑回来!”

“但这跟咱们也还是没关系。”姜王集一时间没有想通。

“糊涂,当然有关系。这是个把柄,他的把柄落在我们手中。若我们威胁他,不照办事,就把他这个秘密说出去,他肯定害怕。”段思廉挑了下眉,嘴角露出一抹十分得意的笑容。

“对对对,我们可以拿这个做把柄威胁他。”姜王集高兴道,转即询问段思廉,“可我们威胁他什么?”

“既然都是皇族,他和平康郡主之间一定认识。”段思廉沉吟片刻,接着道,“之前我们不是一直苦于没有人可以传话么,而今就有了。和亲的事,太后虽然有可能动了心思,但只要圣旨没有下来,一切就都有变数。”

“王爷的意思是,让赵差爷去游说平康郡主答应这门亲事?”姜王集问。

段思廉不确认道:“你觉得这事儿是否可行?”

“属下觉得有总比没有强,可以一试。不过一想到这郡主竟是那般的人物,咱们还要如此用心,属下心里就替王爷觉得委屈。”姜王集气恼道。

段思廉打发姜王集赶紧去找赵寒烟来,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探看看结果了。

赵寒烟再来到段思廉跟前,冷脸询问他又找自己何事。

“你的身份,很不一般。”段思廉背着手,故意用别有意味的目光上下打量赵寒烟,“怪不得当初我瞧你这人的气派就很不一样,原来你的身份跟我一样。”

赵寒烟皱了下眉头,随即对上满含笑段思廉,问他到底何意。

“还不认么,我的人已经查实了你的身份。”段思廉继续诈赵寒烟。

赵寒烟怔了下,转眸打量段思廉,“你知道我是八……到底什么意思,直说。”

段思廉闻言,更加自信:“我知道你是八王的儿子。这身份我可以为你保密,但你要为我办一件事。”

段思廉说罢观察赵寒烟的表情,看赵寒烟已经没有底气地在垂眸犹豫,越加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

段思廉见赵寒烟沉默不言,跟她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拿这件事威胁她。

“我想见一见平康郡主。”段思廉道。

“平康郡主不见外人。”赵寒烟回答道。

段思廉:“我知道,所以这才来请你帮忙的。”

“和我说也不行,我没那么大能耐,郡主府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见不了外人。”赵寒烟道。

“那白玉堂怎么可以?上次你我二人行至平康郡主府外,可是亲眼见到白玉堂从郡主府里翻墙出来。”

“早说过,他是郡主府的侍卫,自家府里的侍卫又不算外人。人家自己的侍卫在郡主府里自然是怎么爬墙都随意的,跟我们没什么关系。”赵寒烟故意不说‘翻墙’用‘爬墙’。

虽然赵寒烟已经说明面首什么的是个误会,但怀疑之心一旦被激发,就不容易恢复回去。加之段思廉本就对郡主府任用白玉堂一事心存芥蒂,这时候说‘爬墙’二字,对段思廉来说着实是一记狠狠的精神刺激。

段思廉有些怒了,暂没说话,瞪着赵寒烟。

“不过你可以写信,我帮你送给她。她回头若说什么,我就传话给你。”赵寒烟随即提出一个新的提议。

段思廉斟酌之后,觉得这个办法也可以,就点头应承。

他当即就书信一封写明了自己对平安郡主的‘仰慕之情’,并在信中告诉她,他很有心想要娶她作为大理国的皇后。段思廉还特意在信中讲明,他是因为当初在宫宴时偶然瞥见一次郡主,自那以后就对平康郡主一见钟情。

这种一见钟情的情话,对于普通的小姑娘来说,确实有效用。对知道真想且心里年纪比较大的赵寒烟来说,当然不好用。

赵寒烟半句话没说,收好了信,随即问段思廉是否有她自己的画像。

“要画像做什么?”段思廉惊诧的问。

“自然是让平康郡主看看你的样子了,你记得当年的她,可是她却不知你什么样。建议你画一张,瞧你这么英俊潇洒,或许比信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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