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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181)+番外

在白玉堂切肉的这段时间内,赵寒烟把剃掉羊里脊的痒脊椎切段,加豆豉,桂皮,小茴香等十几样香料和药材一同闷煮,做成清汤羊蝎子锅底。

王朝和马汉等人把苋、香菜、茼蒿,几样山野菜和野蘑菇清洗干净之后,就笑着端过来请赵寒烟检查,合格之后才会离开。

白玉堂有剥好了虾,赵虎等人此时已经离开。白玉堂又问赵寒烟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

“不用了,别的地方你们都帮不上,和赵虎他们一起歇着去。”赵寒烟建议道。

“和他们没趣。”

白玉堂靠在窗边,就看着赵寒烟把虾肉、鱼肉的捣碎,加各种作料,做成了一颗一颗的丸子。她还炸了豆腐,切了豆皮、笋片,备了猪脑、羊肚等等。酸梅汤和百果酒都一起准备好。

白玉堂看着很想吃了,因不想偷偷咽口水,就去端了杯茶,假意喝了一口。

赵寒烟折腾小半个时辰后,总算把一应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因为太过忙活,额头上出了不少汗,赵寒烟一时找不到帕子,正要用袖子抹额头,就见一方白帕出现在眼前,扫来一阵梅香。不必看就知这帕子必然是白玉堂递来,赵寒烟笑着接过来道谢。

白玉堂浅笑叹:“若非厨房人多,我便帮你了。”

这话搁正常人听,会以为白玉堂就是要帮忙在厨房干活,看人多就不帮了,听起来绝对没毛病。只有赵寒烟知道,白玉堂这话暗指的是亲自帮她擦汗这件事。

俩人的相处才刚刚开始,赵寒烟虽然思想绝对不古板,但也没那么‘轻车熟路’,听完白玉堂的话之后,两颊就不自觉地染起飞霞。红彤彤的像个苹果,让白玉堂看了又有想吃她一口的冲动。

赵寒烟擦完汗,再看白绢帕被染了油渍,才想起来自己昨晚肉丸还没洗手。转头看到灶台边放着一盆还有点冒气的热水,不及赵寒烟问,就听白玉堂告诉她可以在那里洗手。

赵寒烟意料到这又是白玉堂所准备,低头‘嗯’了一声,乖乖地去把手洗了。因为刚刚的帕子被他擦脏了,这会儿没东西擦,赵寒烟打算甩甩手就干净了。

白玉堂又递来白绢帕,赵寒烟随手接来擦完手之后,察觉不对。这帕子还想有点长,好像还挺大的,赵寒烟好奇地顺着往长帕子那头看——

赵寒烟立刻松了手。

她刚刚擦手的根本不是什么帕子,是白玉堂的袍子!先在能很明显地看到白玉堂的袍子前面不规则的湿了一大块,都是她刚刚擦手弄得。

赵寒烟尴尬地用手扶额,挡住了脸,转眸瞧瞧周围,还好刚刚那会儿来旺和出去春来兄弟忙着去三思堂上菜,已经离开了。厨房里除了他二人之外,只有秀珠还在。秀珠正蹲着在酒缸前,往她手捧的小酒坛里打酒。估摸是怕之前打好的那几壶酒不够喝,所以才再多准备了小酒坛。

秀珠此刻正背对着她和白玉堂,什么都没看到,不然事后她免不了就会跟自己碎碎念了。

赵寒烟背对着白玉堂,抬手在脸边扇风,以驱赶自己脸上刚刚燃起的灼热。

白玉堂忽然想起来他刚刚似乎没看到苏越蓉,问赵寒烟这两天她都跑了哪儿去。

“大牢厨房那头的许厨娘害了病,求她帮忙,她倒是热心。”赵寒烟回道,

“包大人回来了!”

春去高兴地来喊,请赵寒烟和白玉堂赶紧过去,说是有好消息。

俩人一听,猜到可能曲长乐那边的消息,赶紧去问,果然如此。

包拯听说大家已经准备了火锅,笑道:“待我进宫禀明圣上之后,咱们便庆祝。”

大家都欢呼起来。

赵寒烟没见到曲长乐,询问包拯是否要带他进宫。

包拯应承:“此刻人在外头车上等我,我来取了张大姑娘的证词就走。”

赵寒烟应承,祝包拯此番面圣顺利,随后就她和白玉堂等人一路送包拯至府外。

展昭正骑着的马等候在马车边,等有人说包大人出来了,车内的曲长乐就探出身来,下了车,请包拯先行上车。

赵寒烟这是第二次见曲长乐,第一次还是薛掌柜下药的事,曲长乐作为嫌疑人来开封府接受过审讯,言谈一派正气。今再见,十六七的少年,有礼有节,不过许是要告发自己父亲的缘故,面色十分阴冷,不苟言笑。倒也理解,任谁做出这样的选择,都会内心沉重。

马车缓缓驶动,调转方向,接着就快速地奔向皇城。

赵寒烟望着马车消失方向,略有些失神。

赵虎等人叹道:“这下可好了,板上钉钉,我们终于可以轻松几天了。”

王朝和张龙都笑着连连应和,三人勾肩搭背地高兴往里走,准备先睡一觉缓缓乏,估计等睡醒了。包大人也会从宫里归来,带好消息给他们了,大家就可以一起吃好吃的。

想想就开心,睡觉去!

三人走了一段距离后,才意识到少个人,转头喊马汉。

“你们先去,我马上就回。”马汉应承之后,转眸继续看向赵寒烟和白玉堂。

俩人都站在原地没动,马汉觉得哪里好像不对,遂凑过来询问二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白玉堂看向赵寒烟。

赵寒烟问马汉,“曲长乐今年多大?”

“十六。”马汉回忆了下,对赵寒烟道。

赵寒烟问他可否确定。

马汉点点头,“之前公孙先生让我查过他的情况,所以很确定。”

“十四、十五和十六,你们说能看出分别么?”赵寒烟又问。

“有的能,有的不能,分人。”白玉堂道。

马汉连连点头,感叹有的孩子长得快或是老成些,十六七像三十的都有。

“反过来也有看着年轻,实则年长的。”白玉堂补充,“不过这样的情况该比前者少些。”

“为何?”赵寒烟感兴趣地问白玉堂。

白玉堂:“天生看起来年轻的本就少,还要仔细保养。想变老就容易了,就如我们这些习武之人,自小风餐露宿,吃惯了苦头,样貌上多会比同龄人成熟些。”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从白少侠的口里说出来,听着可真变扭啊。”马汉搓着下巴艳羡地看着白玉堂那张俊朗无比的脸,语气酸溜溜地感慨。

白玉堂眨了下眼,“那我应该属于少数。”

赵寒烟和马汉同时看着白玉堂的脸,同时点了点头,不能更赞同了。

“赵兄弟也别跟我一伙儿了。”马汉发现赵寒烟竟然跟他一起凑热闹,赶紧推她到白玉堂的身边,“你呀和白少侠一样,都是长得好,还能干的,我们比不了。”

“好吧,我总不能说自己丑。”赵寒烟笑了下,打发马汉快别开玩笑了,赶紧回去歇息。

马汉应承,临走前,不忘献殷勤,若有什么事只管叫他。

赵寒烟点点头,跟白玉堂赞道:“倒真机灵。”

“远不及你。”

赵寒烟特意瞄他一眼,“这也比?”

“眼里总有个最好的,别的就看不进眼。你一夸他,便免不了说不如你,下次注意。”白玉堂‘检讨’道。

赵寒烟被白玉堂话逗得高兴,含笑地审视他:“没看出来白少侠说情话的功夫这么高深,不知哪儿学得,是不是以前练过?”

“这算情话?”白玉堂反问。

“当然算了。”反正这会儿前后左右都没人,赵寒烟就放肆调皮地对白玉堂眨眨眼,“好听,还想听,再说两句听听?”

“真美,真乖。”白玉堂用手指轻轻勾了下赵寒烟的下巴,“再闹,我就让你知道些比情话更实在的东西。”

赵寒烟把白玉堂的话过脑认真琢磨了下,脸倏地红了,背过身去,捂着脸不去看他。让白玉堂赶紧走,她才不要继续跟白玉堂一起了。

“平生不会相思,因你才入相思门,便尝尽相思苦。”白玉堂拉住赵寒烟的手,要一起走,“这句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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