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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13)+番外

“动脑了,”赵寒烟笑了笑,“前两次行凶后,他离开凶案现场之时穿蓑衣本能更好的隐藏行踪,但他没有,第一次杀猪巷的案子,蓑衣是在距离案发现场很近一条巷内的草垛后找到,第二次干脆就在裁缝铺的后院,说明什么,他忍不了这个,必须要尽快脱掉。”

赵虎恍然点点头,然后挠挠头,叹自己真是个笨的。

“你不是去搜人么,结束了?”

“我就是在搜人的半路想不明白,所以特意跑回来问问,现在明白了,我去和王朝汇合继续搜。”赵虎说罢,就对赵寒烟作揖,转身匆匆去了。

这时候春来把拾掇好的八只童子鸡放入大盆内,端给赵寒烟。

赵寒烟把去了内脏的童子鸡分别剔去中骨后,内外涂抹绍酒、盐和酱油等佐料腌渍备用。

赵寒烟刚把手洗干净,就见赵虎又折来了。她以为赵虎还有疑问,笑着让他有什么话就一遭问了,省得来回跑耽误工夫。

赵虎摇头:“这次是正事,我才刚出门没多久就碰到展大哥了,他带人顺着踏云巷挨家挨户询问,找到了两名目击证人,都说看见过一名男子赤身在雨中行走。”

“那可确认是谁了么?”赵寒烟问。

赵虎点头,“因为觉得奇怪,所以目击证人就多看了两眼,瞧着像是瓦子那边卖肉的屠夫,叫欧大春。”

赵寒烟点点头,“那是好事,可为什么来找我?”

“展护卫已经带着人去瓦子那头暗中盯住了欧大春,问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意思,既没有实证证明人家有行凶嫌疑,只因雨中赤身这一件事,怕是难以定罪,一旦只是巧合呢?”赵虎传话道。

“我懂了,我跟你一块走。”赵寒烟把身上的围裙摘了下来,对着水缸瞧了瞧自己,还算整齐干净,这才跟着赵虎走了。

二人一同去了瓦子,找到了欧大春肉铺,铺面不算小,竟是一间二层小楼。楼下一排案台摆了猪牛羊鸡鸭肉,楼上则住人。店里有三名伙计,负责接客,干些切肉卖肉之类活计。

赵虎随即带着赵寒烟到对面客栈二楼和展昭汇合。

“这会儿看不到他,但才刚还见过,人就在铺内。”展昭道。

“什么模样?”赵寒烟怕自己一会儿找人的时候认错了。

“很好认,一身白衣,身量高大,十分强壮,比我还要高出半寸。”展昭形容道,随即询问赵寒烟是否真的有办法能确定他就是凶手,而非是偶然路过的‘行人’。

“我有百分百确定的办法,但是证据还要靠你们自己找,给我一两银子。”赵寒烟伸手跟展昭要钱。

展昭愣了下,随后掏出一锭银子要给赵寒烟,赵寒烟不要,只要一两,展昭无奈,只好从自己的前袋内仔细找了找才拨出一两来给赵寒烟。

“且等着。”赵寒烟说罢,就把一两银子握在掌心,转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瓦子:宋东京娱乐场所,啥都有

第11章 荷叶鸡找证据

赵寒烟出了客栈,径直走到对面的肉铺。

“小二,买一两银子的猪肉,这里就行。”赵寒烟随便指了下猪腿。

小二高兴应承,拿起小猪腿后三两下剔了骨,切下一大块肉用荷叶包起来,递给赵寒烟。

赵寒烟伸出双手要拿肉,猪肉却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荷叶被摔裂,一包肉大半都沾了土。

赵寒烟不爽了,“我还没接你怎么就松手?这么脏怎么吃,赶紧给我重称一块。”

小二不服辩解:“客官,分明是你没接肉,反倒怪我。”

“你刚刚看没看见我伸手?”

“这……”小二迟疑,不想回答。

赵寒烟对旁边的买肉人道:“烦劳问一下,你刚刚可看见我伸出双手了么?”

正付钱的买肉人忽然被赵寒烟问话,愣了下,扭头快速打量一番赵寒烟,点了头。

赵寒烟转头对着小二道:“看到了?我伸手了,而且是双手。我无缘无故伸手做什么,当然是接肉,你怎么能说我没接肉?”

赵寒烟‘力证’自己没错,还故意提高了音量。

小二急得涨红了脸。

“什么事这么吵?”话音落了不久,就见着一身白衣的高大男子从楼上蹬蹬下来,模样有些秀气,长了一张天生含笑的嘴,即便表情严肃时瞧着也是一副略带微笑亲和人的模样。

赵寒烟又听小二叫他掌柜,确定此人就是肉铺老板欧大春。

欧大春听小二简单说了经过之后,随和笑起来:“多大点事,重新给这位客人称肉就是,既是你的错,理该给人家赔罪。”

“就是,还是你们掌柜明白事。”赵寒烟笑着应和,对欧大春笑道,“我这人爱干净,沾土的肉肯定不会再吃,也不知掌柜能否理解?”

欧大春对赵寒烟笑了笑,没选择说话。

欧大春心声:自然不吃,别说是入口的东西,就是有半点脏污的衣裳我也不会穿。

“掌柜的铺子里卖这么多肉,想必天天换着花样吃肉吧,真叫人艳羡。”赵寒烟继续和欧大春‘攀谈’。

“那倒不是,反而是因为总卖肉,腻味了这些,更喜欢吃素。”欧大春解释道。

“原是这样,我就特爱吃肉,要不掌柜的回头考虑考虑,让我给你做小二?我也想体会一下吃够肉的感觉。”赵寒烟半开玩笑道。

肉铺的三名小二异心同声:掌柜吃够了,我们可没吃够,肉多香啊,永远吃不够。

“您是贵人,哪能干这种粗活!”欧大春赔笑道。

赵寒烟把小二重新称好的肉拿在手里,继续感慨:“不过前几天我可真没胃口吃肉,还吓得我跑去客栈住了。十天了,这是头一遭买肉要准备回家了。瞧瞧,还是碰见不顺的事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根本不想让我吃肉。”

“这点事儿哪算不顺,不过出了什么事把你吓得不敢吃肉?”欧大春听这话免不得被勾起好奇心。

“别提了,前几天我住的那条巷子有个裁缝被杀了,偏巧不巧的,赶在我吃完午饭的时候瞧见衙门的人搬尸体,更不巧的是不知哪来了一阵邪风,把盖尸体的草席给掀了,啧啧……血淋淋的,害我吐了一地。”赵寒烟说着就撇嘴,看似很难受的样子。

“我也听说了,最近城里先后有三人被割喉,其中还有一名是衙差。”欧大春哀叹不已,“世道不太平啊,只希望这种事情我们不要遇到。”

“就是,千万不要遇到。有时候我会想我连看一眼尸体,都恶心的好几天吃不下肉。你说凶手还杀人呢,他能吃得下么?是不是得吃一辈子素了?”赵寒烟琢磨道。

欧大春和刚刚那位‘买肉人’同时被赵寒烟的话逗笑了。

赵寒烟自然没心情注意那个买肉人的‘围观’,时刻观察欧大春的反应,等听他的心声。

欧大春嘴上说:“这可难讲了,毕竟我们都不是凶徒。不过我想他既然连杀人都不怕,又何惧吃肉呢,你说是不是?”

欧大春心声:杀人耽误吃肉?开什么玩笑!这人可真够蠢的,我不爱吃肉纯粹是我吃腻了肉!

“好有道理。”赵寒烟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然后笑着和欧大春告辞,“我也该回去解解馋了,掌柜的人不错,以后还会再来。”

“多谢光顾。”欧大春保持随和微笑,目送赵寒烟离开后,他去洗了两遍手,方上了楼。

赵寒烟一直往街头走,感觉身后有脚步声,猛地回头,正瞧见刚刚那位给她作证的买肉人。对方见赵寒烟发现他后,嘿嘿笑了下。

赵寒烟回头继续走,琢磨着人家或许刚好和她一条路,所以她就转路去另一条街,发现这人还跟在身后。赵寒烟就随便去了街边的一家首饰铺,发现那人虽然没进铺子,但就在门口徘徊不走了。

赵寒烟干脆直冲出去,问他:“为何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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