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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107)+番外

白玉堂的招法若配合他那一身飘逸的白衣,正可用‘行云流水’来形容,轻逸灵动,却一旦发招就直击要害,招招狠绝。

大家从没看见过这么精彩的比试,眼皮都不想眨,生怕错过哪个精彩的招式。

赵虎边看的时候还比量几招,看看自己能不能学习一二。

马汉笑骂他做梦,“这是天赋,你学一辈子都不及人家一半。”

“那从现在的打法来看,你再判断,觉得谁会赢?”马汉问王朝。

王朝谨慎观察半天,摇摇头表示自己真评判不出来。

“我怎么觉得庄家要赢了呢。”马汉双手托着下巴,含笑道,“不过论起招式,我更喜欢白少侠的,更潇洒俊逸些。”

“人家功夫好,长得好,自然厉害。你呀,可别为了花拳绣腿,耽误了正经事,回头抓贼的时候再因此吃了亏。”王朝警告道。

“怎么什么事到你嘴里就不好听了呢。”马汉皱眉嫌弃瞪一眼王朝,转而把目光继续往那飘逸的白影上放,“好看,真是好看。我要是姑娘,此刻看了就误终身了!还好还好,我是个男儿,不必发愁这个。”

马汉庆幸感慨完,余光忽然扫到了那边立在烤炉旁的赵寒烟。马汉赶紧撞了一下王朝,示意他也看。

王朝照其示意看向赵寒烟,不解问马汉何意。

“小厨子看得很认真专注,你说他看谁呢,是展大哥还是白少侠?”马汉八卦问。

“看谁有什么紧要,不过他既然赌展大哥赢,肯定是在看展大哥呗。”王朝顺嘴猜测道。

马汉赶紧对了一下赵寒烟的眼神方向,搓搓下巴持怀疑态度:“我怎么觉得小厨子是在看白少侠呢 。”

“白少侠是比较喜欢小厨子,刚刚也是因为小厨子那句赌展大哥才非要比试。”赵虎跟着凑过来,还颇为遗憾道,“因为白少侠总去找小厨子,害得我这段时间都不敢去厨房了。”

“怎么?”王朝不解问。

“怕啊!”赵虎很丧气道。

白玉堂那么护食的人,他要是去厨房跟赵寒烟讨吃的,一准儿会被他的眼神杀死。本来全开封府,最开始就只有他最先发现小厨子的厉害,结果他的欣赏和喜欢很快就湮灭在大众的喜欢里了。因为他一点都不突出,完全没办法像白玉堂和展昭那样吸引小厨子注意。当初刻意想花心思去培养的好兄弟,就这么没了!

“傻!小厨子和咱们谁不好,好吃的好喝的可曾少过你一份?还不知足!”马汉平常跟赵虎关系好,自然懂他患得患失的心思,用拳头捶一下他的肩膀,让他别胡思乱想,“跟个娘们似得。”

“你说谁娘们?”赵虎气道。

“你啊!”马汉欠揍地笑道。

“找打是吧?”

马汉无所畏惧:“来啊!”

赵虎撸起袖子,瞪马汉一眼,高喊问赵寒烟可还有竹竿。

赵寒烟的目光这才抽离,转头看蓄势待发的赵虎和马汉,刚好有多余的竹竿,就笑着送过来,“我赌马汉赢,赵虎你争气点,让我输呗。”

赵虎一听这话脸都红了,狠狠地吸口气,全身都蓄力了,只等拿了竹竿就怒发冲冠。

赵寒烟再不关注这些,转眸继续朝展昭和白玉堂看去。

俩人打了好几个回合,彼此体力都有所消耗,大概都希望尽快结束比试,所以都开始发大招。

半柱香后,挥起竹竿快得看不到影的俩人,终于停下来了。

俩人都很精准的站回了一开始比试的位置。

铛的一声,白玉堂腰间坠的白玉佩绳断了,掉在地上。

大家意识到了结果。

赵虎刚要欢呼他赢了,就听那边的王朝道:“展护卫的衣带。”

大家仔细去看,果然展昭胸口有一处衣带开了。

“平局。”公孙策谦谦笑看赵寒烟,语气里略带佩服,“庄家赢!”

“哈?”赵虎呆了。

王朝哀叹不已,“这下好了,咱们四个接下来一个月都要给厨房做苦工。”

“二位辛苦,包送蛋黄酥。”赵寒烟赢了自然高兴,拱手对展昭和白玉堂道。

展昭笑着多谢赵寒烟。

白玉堂则凝视她,等大家分散了注意力,他才走到赵寒烟身边,对其耳朵轻声放了一句话:“回头算账。”

赵寒烟笑容没那么自然了,赶紧去弄热乎的烤串,然后给白玉堂送去。

包拯和公孙策见状,都忍不住的笑起来。王朝等人也不傻,全都看出来。

小厨子刚刚赌展昭赢,可算是彻底得罪了白玉堂。谁都知道白玉堂什么性儿,接下来几天,怕是有人要不好过了。

王朝赶紧奉茶给展昭,“赵小兄弟为了展大哥,可得罪人了。”

展昭接了茶,看着白玉堂和赵寒烟那边,颇有些歉意道:“那没能赢,是不是让赵小兄弟失望了?”

“要紧是你放没放水?”王朝小声问。

展昭凝目看王朝:“如何放水?”

王朝想想也是,俩人功夫一看就不相上下,稍疏忽就输了,哪还有心思在比试的时候琢磨放水的事。

白玉堂接来的肉串照吃,斟的酒也照喝,但吃完喝完还是告诉赵寒烟事儿不算完。

白玉堂心声:肉串虽好吃,人也要吓一吓。

“完了完了,公子你为何不赌平局?这下把人得罪了,怎么办?”秀珠有点担忧,小声对赵寒烟道。

“没事。”白玉堂哪会那么小心眼,果然听其心声确实如此。

“公子,以后我们还是小心点吧。”秀珠因不知道白玉堂心里到底想什么,眼下只看白玉堂那张冷冰冰不近人情的脸,就觉得害怕。

赵寒烟:“快去弄肉串,那边要吃完了。”

“啊,吃这么快?怎么吃了一桌子菜了,这肉串还下去这么多?”秀珠想了下,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公子的手艺太好了,把每个人的肚子都变成了无底洞,吃不够。”

“这话我爱听。”赵寒烟高兴道,跟着继续烤串。

三思堂房顶,一直有道目光紧盯着赵寒烟的背影,片刻后,目光主人的身影就从房顶悄悄消失。

白玉堂饮尽手中的酒,便和众人道别。

……

庞太师府,烟火阁。

自开封府归来的黑影现身在二楼书房内。

檀香木地板上,铺着金丝线绣祥云纹蓝蒲团,前方一尊金楠木架着古琴。古琴琴身黝黑发亮,一瞧就是极好上等的木料制成。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之上跳跃,美若画一般。

“公子,人确在开封府,正给包拯那些人烤肉串,还挺香。”侍卫忘尘看着眼前沉默的人,欲言又止。

动听的琴声戛然而止,响起一抹冷萃之音。

“说。”

“属下看郡主跟那白玉堂和展昭的关系十分要好,似乎也很亲密,不过她是女扮男装。”

“呵,”玉手缓缓抬起托着下巴,嘴角拉出一抹弧形,若有所思,“闹什么呢。”

“公子,请容属下多言,堂堂高贵的平康郡主竟跑去那种地方做厨子,还——”忘尘话未说完,忽然捂着肩膀痛叫了一声,侧首惊讶地看着自己肩膀上插的匕首,伤口正涓涓流血。忘尘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他的主人,正是当今庞太师最宠爱的幼子庞言清。

“谁准你置喙了?记住,这件事谁都不要说,父亲亦是,不然唯你是问。”

忘尘规矩地应承,随后捂着肩膀退下。

酒宴尽兴后,赵寒烟就立刻行使‘庄家’权力,让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负责捡碗洗碗,收拾厨房。她则伸伸懒腰,自在地带着秀珠和几人告别了。

苏越蓉已经搬离了小院,白玉堂却没提搬回去事。秀珠有点着急,和赵寒烟商量,请她一会儿和白玉堂说。

赵寒烟应承,和秀珠回院的时候,正好看见白玉堂负手站在院中。今晚夜色不好,他面着的方向也没什么可看的东西,却不知是怎么做到可以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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