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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102)+番外

“我看是他的活有一半要分给我了,便高兴。”白玉堂口气更冷。

赵寒烟笑,对白玉堂道,“照你这个说发,我是不是该不高兴了?因为多一个人,我却要多做一份饭。”

本来刚刚说话的氛围被白玉堂那嘴毒的一句弄得有些尴尬,赵寒烟补充这一句一下又把气氛活络了回来。

白玉堂感知不到气氛,只是立刻把目光锁在了赵寒烟的身上,“你不喜给我做饭?”

“喜,是假设说照你的说法。”赵寒烟调笑道。

这时圣旨到了,着命包拯秉公处理庞昱一案。

待包拯接了圣旨之后,众人一顿高兴欢呼。

白玉堂不忘前话,接着对赵寒烟道:“照我的说法,你该去做饭了。”

众人一听也起哄说是,案子既然破了,大家都该在一起好好庆祝一下。

“那还是去外头吃,更尽兴些。”白玉堂见大家不仅要吃饭,还要庆祝,少说一桌要七八个菜以上,他就立刻另作提议。

“诶,五爷刚还说让小厨子去做饭,怎么转头便改口了?”王朝动动眼珠子,故作不解问。

马汉哈哈笑,“我知道,五爷这是怕累到赵小兄弟。他可真是把赵小兄弟当亲弟弟一般疼,我们呢,在他眼里怕是连个骡子都不如,累趴下了也不会多问一句。”

展昭忙笑问白玉堂是不是如此。

包拯和公孙策听到此话也觉得很有意思,跟着凑热闹地旁观。

白玉堂在‘万众’瞩目下很坦然并干脆地吐出一个字:“是。”

王朝和马汉彼此相觑,哀叹不已,又惹来一阵哄笑。

“这下可丢脸了,我本想着白少侠怎么也会客气一下,好歹敷衍我们一句,却没想到事实就这么无情地戳破了。”王朝道。

“敷衍才是轻瞧了你。”白玉堂接话纠正。

王朝一愣,对白玉堂五体投地,拱手拜服,表示自己现在真的已无言可对。

包拯、展昭和公孙策等在旁都被逗得哈哈笑。

“只我们几人在家吃热闹,再说大家都赶了好多天路,也累了,再出去折腾更累,张罗几个菜而已,对我来说不难。”赵寒烟因她知道白玉堂是好意为自己,就去和白玉堂打商量,问他行不行。

白玉堂点头,既然小厨子能受得住,那他自然不会有意见。其实比起早就吃腻了的状元楼的饭菜,白玉堂非常很期待品尝赵寒烟的手艺。只要小厨子不觉得累,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吃,因为每一次吃小厨子的菜都能吃到口味不同的惊喜,最妙不过。

春来匆匆跑到三思堂外,听屋里传来谈笑声,就焦急的在门口等着,不知该进还是不进。

“段王爷到!”

一声传报后,三思堂内就安静了,接着王朝出来了。他看见春来忙问他有何事,转而就将赵寒烟喊了出来。

赵寒烟见春来样子着急,第一反应竟然是手指、人头,果然是欧三春案子残留的‘毒害’。赵寒烟随后听春来急急地小声告诉自己是‘堂哥’来了,一愣,立刻带着春来走。

段思廉进院了。

赵寒烟和春来就匆匆跟段思廉行礼,之后就要撤离。段思廉见是赵寒烟就立刻叫住了她。

“自上次紫烟观之后,你就一直躲着我,今儿总算见着了。”段思廉紧盯着赵寒烟,大有要痛快报仇的架势。

赵寒烟不解地看段思廉,“小王爷找我有事?”

“上次在紫烟观,你就跟那个什么晏大人一起合伙对付我,险些害我错过了宫宴,那之后几日我几番派人叫你,你竟以各种理由推辞不见。今天难得,算是见了,我们便去找包大人评说一番,如何?”

“案子我刚刚已经详述给了包大人,经过讲得很细致。段王爷确定要和我在一同进去,找包大人评理么?”

如果因这么点儿小事,段思廉就唧唧歪歪地去找包拯,必会留下很不好的印象。他而今在开封府已然不受下面人待见,他若还指望让包拯帮他在赵祯面前美言,他就不敢这么闹腾。赵寒烟就是抓住了段思廉这个心理,毫无畏惧。

段思廉本来以为这小厨子应该怕他对包拯告状才对,却没有想到自己吓唬不成,反倒被对方吓唬了回来。

段思廉一时被噎住,眼瞪着赵寒烟,竟说不出话来。

“小王爷可还有事?若没事的话,请容我告退。”赵寒烟语调凉飕飕地。

“罢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饶过你。”段思廉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独自去见包拯。

春来不忿地瞪一眼段思廉,“他这人……”

“嘘!”赵寒烟使眼色,示意春来走就是。

二人快步回到厨房,赵寒烟快速环视厨房一圈,没看到赵祯的身影。

春来:“在后头,李三被我支走去买酒了。”

赵寒烟一想厨房后头确实更隐蔽些,和春来点了下头,麻烦他帮忙守要道,继续看人,就赶紧往厨房后跑。

赵祯着藏蓝缎袍,正一个人静静地负手,对着柴木堆,背影略有些寂寥。

“堂哥?”赵寒烟试探唤一声,对方半晌没有回应,果然正在出神。

赵寒烟就没说话,靠在墙边站着,时不时地斜眸看一下赵祯的背影。

“咳!”

赵祯用手空拳头掩嘴,咳嗽了一声。听到身后有响声,转头才看见赵寒烟站在那里。

“何时来得?”

不知为何,赵祯看见规规矩矩靠墙站着的赵寒烟,满是阴霾的心情就散淡了很多,眉头略作舒展。

“堂哥这样的时候。”赵寒烟学赵祯负手深沉隐忍得对着柴垛的样子。

赵祯被赵寒烟滑稽的样子逗得忍不住笑了,反问赵寒烟,“我有这样?”

“嗯,”赵寒烟转头正经看他,“心情不好?”

“有点。”

赵寒烟去搬了两块木头,码成可以坐的地方,自己率先坐了下来,然后拍拍边上的地方。

赵祯毫不犹豫跟着也坐了下来。俩人的面前刚好有一个大木桩,上面立放着一个斧头,是李三平常劈柴的位置。

赵祯看着斧头,隐约有尝试的意思,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劈柴。于是他问赵寒烟觉得他能不能做到。

“肯定行,圣上万岁,啥都行。”赵寒烟爽快道。

赵祯又被赵寒烟逗乐了,“正经问你话呢,不许开玩笑。”

“行的,试一下就知道自己更行了。”赵寒烟起身去拔斧头,脚踩着木墩,半天没把斧头拔下来。

赵祯见状伸手,立刻把斧头从木墩上拔了下来。赵寒烟去拿了一块两头切口整齐的圆木柴,放在木墩上面。

赵祯弓腿,举斧对准木头砍下去。柴棒就被一分为二了。

简单劈个柴而已,赵祯劈完之后却心情大好。

赵寒烟一直觉得赵祯是一个很容易开心的人,好哄。就比如现在,他发现自己除了能当皇帝之外,还可以劈柴,就开心到把他刚才隐忍的抑郁一扫而空。

赵能令祯发愁的事,肯定是大事,但今天的忧愁尤甚,估计就不是国家大事了,是感情问题。赵寒烟凭着对赵祯的了解,在心里稍作了预判。

赵寒烟见赵祯放松了不少,才选择在这时候问赵祯到底出了什么事。

赵祯也是因为开心轻松了些,才愿意开口讲出来,“庞太师去找过婉儿。”

“我当多大的事,这不正常么?父亲看女儿?”赵寒烟当心里当然清楚赵祯在琢磨什么,但是她不能将这件事情夸大,要往轻了说。

“你明知我在说什么。”赵祯不满地看赵寒烟。

赵寒烟叹:“可那是她的父亲,并不是她。”

“我知道,但也因是她的父亲,我——”后半句话赵祯没有说,因为他知道赵寒烟会领悟到他所表达的意思。

赵祯的表情看似平静,但是双眸里满是隐忍痛苦,朝堂上有那么多复杂多变的事都没有让他这般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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