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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黛玉’(77)

薛姨妈瞧出女儿不对,趁着贾母和其他人热闹的功夫,来问宝钗怎么了。宝钗看眼宝玉,没说话。

薛姨妈不解的看向宝玉,发现宝玉又蔫吧了。最近他常这样,薛姨妈倒不觉得奇怪。正欲细问宝钗,宝玉突然感受到薛姨妈在,笑嘻嘻的打起招呼。

宝玉一张嘴说话,磨破了一颗水泡,方知道叫疼。

薛姨妈看见宝玉的嘴,赶紧拿帕子帮忙擦拭脓水,心疼道:“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又怎么了。”

贾母等人听见宝玉的叫声也围了上来,问长问短,宝玉最终被晴雯等丫鬟扶着进房,请大夫诊治。

一场热热闹闹的寿宴,被宝玉的水泡搅和的扫了兴致。余下的人还在看戏,说笑,却没了之前的兴致。

宝钗呆在薛姨妈的身边,心里吃味,口里嗤笑:“不过茶水烫起的水泡,何须大惊小怪的请大夫。”

薛姨妈不可置信的看像宝钗,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那火药味儿浓浓的话真是从她女儿嘴里说出来的?按理说宝钗和宝玉亲事没定下来之前,着急也就罢了,这亲事定了之后,怎么也不见她一点儿高兴,反不如之前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

宝钗经由母亲这样一问,眼泪含在眼圈,不敢言语,一方面是顾及场合,另一方面怕自己兜不住,当众掉泪。

好容易挨到散场,薛姨妈急忙忙的带着宝钗回去,命宝钗好生和她解释。

“没什么,不过是一时想不过去罢了,现在好了。”宝钗脸上又恢复起往日的笑容,桃瓣儿似得唇弯成月牙,令两侧脸颊顿时肉嘟嘟起来,显得十分娇俏可爱。

薛姨妈真当宝钗是少女的偶然感伤,便就不介意了,宠溺的点一下她的额头,假意训道:“你啊,马上就要大婚的人了,等嫁到你王姨妈家,万不可这样任性了。宝玉那孩子是有点小性儿,可性子柔,心眼顶好的,你平日让着他点,他总有感恩谢你的时候。”

宝钗笑着点头称是,心里自有一番计较,只等一月后她进门之时,叫他等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快了。。。。。.。

☆、第67章

农历九月初九,已是深秋时节,天气转凉;树叶枯黄,萧肃而落。

荣国府里外被崭新的大红灯笼和绸布装饰一新,日落前,鞭炮噼里啪啦的响起,新郎贾宝玉在众人的簇拥下牵引新娘子宝钗进门,三叩首拜天地。一对新人被热热闹闹的送入洞房,天色渐暗,回廊上挂着火红灯笼被秋风吹得摇曳不停,远远地瞧去倒像是一簇簇飘在空中的鬼火。

宝玉喝得微醺,被晴雯和麝月俩丫鬟扶向新房。宝玉趁着酒性儿,闹起来,瞅着廊上挂着的一排排红灯笼不顺眼,伸手要给摘了。晴雯等人直道不吉利,连哄带骗的强拉着宝玉离开。宝玉偏偏不肯,非要拆一盏灯笼下来才是。

晴雯等人没了办法,遂叫了个小丫头骑在另一个的肩头,费了大劲儿摘了一盏下来。

宝玉欢喜的捧着红灯笼笑,灯笼皮儿被里头的烛火烘的热乎乎的,宝玉欢喜的抱在怀里,打着晃儿走,才没迈了几步,因宝玉路走的不稳,摔了一跤,烛火点燃的灯笼外的纸皮。得幸晴雯眼尖,立马扶起了宝玉,否则宝玉的喜服说不准就被点燃了。

晴雯耐不住宝玉一再耍脾气,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嗔怪道:“好二爷,您就听我们的劝,赶紧去新房见二奶奶去。您再这么闹下去,我们也得被您给点着了。是不是我们死了,你才安生?”

“不!”宝玉一听‘死’字,赶紧伸手堵住晴雯的嘴。晴雯的话令宝玉想起了袭人,立时噗噗的掉泪。“已经走了一个,你们谁要走,我也跟着去。左右姊妹们如今走的走散的散,留我一个人在这好孤独,所幸死了干净,了无牵挂。”

“我的妈哟,爷,大喜的日子您怎么能说这话,我们求求您快闭嘴。”麝月急得跺脚,左顾右盼生怕被王夫人身边的人听见,不然她们真的得要去死去。

晴雯听宝玉说丧气话,心里又急又气,却拉不下脸来放软劝他,只能硬着嘴骂道:“你别装好人,还说怕我们死去,你现在作劲儿和叫我们死有什么分别?好好地喜日子,叫你给毁了。我们做奴才的没什么资格说到你什么,只怕你让新进门的二奶奶伤心呢。”

“我……”宝玉一见晴雯发火,一股子抑郁堵在胸口散不出去。他也忘了之前所想,心里只惦记着晴雯的感受。

“行了,你们俩,好好的大喜日子,提什么死啊死的,多不吉利。”麝月唾一口,口里念着晦气全驱走的话,似乎这样说会让之前的那些晦气话都不作数了,也不知她从哪个老人家那里学来的。

“说我们,你还不是又说两个。”晴雯笑骂。

麝月一愣,也跟着笑了。宝玉见她二人欢喜,自己也高兴地笑了。俩丫鬟见状,晓得宝玉心情好了,欢欢喜喜的将他送进了新房。

宝玉今儿个大婚,尽管拜过天地了,仍尚有些恍惚,甚至有不真实的感觉,似乎他不是主角,只是个旁观者。这一进屋,瞧见坐在床边穿着红彤彤的新娘子,宝玉方有了几分觉悟,他这是真的大婚了。

宝玉按照喜婆的指示,掀开了宝钗的红盖头。盖头下的宝钗比往日娇媚了许多,人比花红,分外妖娆。宝钗羞涩的抬头,对着他笑,看起来更美了。宝玉一时间看痴了,瞅着宝钗细腻白皙的脸盘子渐渐地模糊,又渐渐地清晰变小了,换成了另一张脸,另一张他朝思暮想的脸。

林妹妹!

宝玉心里呼喊,欢喜的抱住眼前的人儿,留下两横激动的眼泪。

林妹妹,我想你想得好苦!

喜婆和丫鬟们可不知道宝玉心里的想法,只当宝玉年少血气方刚,忍不住了。喜婆欢喜的笑着,真想着这对新人继续下去,可是还有没有完成的步骤,不得不出言打断。

“二爷,别急,再有一步了。”喜婆忍不住脸上的笑意,吩咐丫鬟端上合卺酒。

宝玉被喜婆一句话打回现实,眼神儿清楚了,才意识到眼前的不是黛玉而是宝钗。心里叹口气,恍惚的松手,拿起酒杯,与一脸含羞的宝钗共饮。

喜婆暧昧一笑,带着丫鬟们匆匆告退。

宝玉仍旧停留在之前的‘落差’之中,呆呆的发愣。

宝钗对刚才宝玉的猴急表现很满意,娇羞的瞅一眼宝玉,伸手替他解掉衣衫。她自己也脱得利索,拉着宝玉上床。

宝玉看见宝钗白皙的脖颈已经半露的胸口,喉咙一热,眼馋起来。

宝钗这时候握住宝玉的手,羞答答道:“宝兄弟,啊,不,是夫君,我们以后便是夫妻了,可不许你欺负我,凡事多和我商量着,咱们一起担起这个家,可好?”

宝玉早被宝钗薄如蝉翼的衣裳吸引住了目光,宝钗每说一句话吸口气,胸脯那儿便随之高高的耸起。宝玉似乎感觉到有一股股热辣从那儿袭过来,令他莫名的燥热,喘不过气。

宝玉眼盯着宝钗丰韵的身姿,也不知道对方说什么,只胡乱的点头。待宝钗止住话语,他咽了咽唾沫,终忍不住□得燥热扑了过去……欲望延伸到在幽深潭谷之中,宝玉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倾世之颜来,不禁欢喜的加快了速度,伴随着身下人的惊呼,宝玉清醒了几分,放缓了速度,低头看着皱眉咬唇脸色苍白的宝钗,下意识的慌张,停了下来。

宝玉将自己的东西从宝钗的身体里抽离,看着喜帕上的血渍,宝玉禁不住愧疚,连连对宝钗道歉。

宝钗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勉强笑着摇头。嬷嬷早和她说过第一次做这事儿会疼,忍一忍以后便好了。

宝钗本以为自己能挺过去,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痛,感觉那里像被硬生生的撕裂了,燃一起把火被烧着,焦灼的火辣辣的。宝钗一直努力的强忍着,她本寄希望于宝玉会意识到,会温柔些,不曾想他原来越加快速度,剧烈化她的疼痛,令她终忍不住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