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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少女重生记(37)

“绑起来了,就在楼上。”李树铮回道。

“安德呢?叫过来,一起上楼。”

陶父眼睛瞪得圆圆,白阳阳这不知廉的耻yin/荡到他女儿的房里,这还了得还有那个家庭教师,两个外人勾搭成奸外人管不了,偏偏跑到大帅府来撒野,白阳阳与二儿子关系撇不清,现在又闹这一出,这不是明目张胆的给他儿子戴绿帽子么。

“表少爷他——”帅府的男佣从没见过陶老爷发这么大的火,平日里笑嘻嘻的最好伺候的主儿,发起脾气来竟然最恐怖。

“不管干什么,都给我拖上来,你一个不行多叫几个!”陶父甩下这句话打头阵第一个上楼,大帅跟在后头,陶夫人和大帅夫人早些上了在三楼,和七姑八婆们玩儿搓麻将通宵。因为有外人在,这件事自然先瞒着她俩。陶安然和李树铮跟在大帅身后,陶蔓灵则一直在研究父亲说的一起上楼的‘一起’,是否包含她。可她不去心中的忿火难平,跟着上去了。

地上凌乱的散落着俩人的衣物,两人裹着一条薄丝被被绑在一起,被白毛巾堵上了嘴,看到有人进来发出干涩的呜呜声。白阳阳的眼睛红肿张不开,依旧不停地哭;栾云鹏则低着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听到有人进来后表情掺杂着疑惑、无辜、惊讶和懊悔,最后死盯着陶老爷身后的蔓灵,目光中带着希冀大概是希望陶蔓灵解释清楚,一切都是场误会。

陶立祥在官场上雷厉风行,手段不高明又怎会年纪轻轻的当上行政院长。堵嘴毛巾拿下前,陶父提出三点要求:一不准哭抑或是大喊大叫;二问什么说什么,没问的人不准擅自插嘴;三回答要诚实坦白,简明扼要,不准拖沓。以上三条做不到的,直接扯掉被子扔日月湖里喂鱼。陶立祥着实讨厌这种不检点的事儿,既麻烦又没意思。如果不是今天夫人们‘忙’,又牵扯到他的儿子,只在蔓灵房间偷情这一条足够把二人毙了。

白阳阳哭得傻了,她不明白在这里头等的不应该是陶安德么,屋里头灯不亮。她借着外面的灯光看到床上有男人的生硬,满心欢喜的扑上去翻云覆雨。被李大少和管家抓包的时候,借着点亮的烛光才发现,她搞错了那人竟是那个什么教师。白阳阳觉得委屈,又怕大帅和陶老爷真发火把她扔到日月湖,一五一十的将经过说了,当然和栾云鹏翻云覆雨那段改成被强迫的。

栾云鹏懊恼自己过于鲁莽,竟然将人搞错,要说他喜欢美色不假。但平日里该有的自制力,装成斯斯文文的功夫不是盖的,今天那女人从后面猛地抱住他,他一心以为是陶小姐,身体血气翻涌不由自主的想扑上去,如饿狼遇见小白兔,根本难以自持。栾云鹏自然不能把这段说出去,前面的按实说,后面那段改成白阳阳主动勾引,他酒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就出事。他知道现在这样的场景,他如何说都是模口难辨,今天的冲动把他辛辛苦苦创造出的优秀形象全毁了,搞不好连命都不保。一股难以言语的恐惧弥漫全身,他害怕,他后悔,如果刚刚身下的人是陶三小姐,他的待遇肯定是另一番光景……

俩人说法天壤之别,听到对方的话都忍不住出口辩驳,碍于陶老爷暴怒的神情都憋了回去。事情说道这一步,最后有异议的地方这俩人定然不会改口各有说辞。陶立祥自然看出再无可问,而且他也懒得再问,多看着二人一秒多恶心一秒。十分钟的时间,从问话到把二人关到旧杂物房。

陶父等人走出去的时候,陶安德正站在放门口笑嘻嘻的扣扣子,身上风流过后的痕迹随处可见。陶父‘哼’了一声领着三个儿女进了二楼的会客室,大帅和陶家再亲也不能参与人家的家务事,上楼陪着夫人做他的‘模范丈夫’去了,李树铮也找个由头离开。

陶蔓灵进房后瞄见窗外模糊的身影,讶异道:“二哥,又是白飞飞?”

陶安德笑着不否认,倒是把陶父嘴巴气歪了,‘哐当’一脚踢在桌在上,“你没脑子么?天下女人都死光了么?偏和姓白的杠上,什么飞飞阳阳的没一个好东西!”

“父亲,当初不是说好的么,我只要把事情做好,您不干涉我的私事。”陶安德严肃的回敬父亲,他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再说我这样不正是您希望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下去了。。。

第40章 做戏要全套

“你——混账东西!”陶立祥一巴掌扇到陶安德左脸,突然的劲道冲击陶安德的身体向左侧倾倒。臭小子越来越不省心,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喜欢和自己对着干。

“爹哋,”陶蔓灵起身扶着父亲坐下,父亲发火都很难,今天却出手打了二哥,可见他愤怒到了极点。陶蔓灵怕二哥再激怒父亲,劝道:“二哥,你就答应爹哋吧,再说白飞飞和白阳阳谁都和你不配。”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陶安德一句话让陶蔓灵备受打击,她是小孩?凭什么,明明是兄妹,只差六岁而已。瞅着二哥急红了的双眼,如点燃的炸药包,你戳不戳他都炸。父子二人拗在一起,都是倔脾气由不得别人说,陶蔓灵也不好在说什么。

“你到教育起你妹妹来了,你是大人么?做事情幼稚到极点!”陶立祥怒不可解,养孩子养出白羊狼,长大了专门来气他。

“是,我幼稚!我做什么都不如大哥好,拜托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么?凭什么我的人生要由你摆布,告诉您,白阳阳我娶定了,明天就订婚!”陶安德说完,捂着脸摔门走了。

陶蔓灵被二哥的咆哮声震得嗡嗡的,她没听错吧,白阳阳都这样了二哥还要和她订婚。陶父气得直拍桌子,在陶安然的安抚下好了许多,随后陶安然扶着他回房。

最终没来得及商议处理栾云鹏和白阳阳的事情,只能挪到第二天陶母处理。光溜溜的绑在一起的白阳阳和栾云鹏自然要在阴冷的杂物房挺上一夜,可怕的不是结果而是等待审判前那无尽的恐惧。

第二日蔓灵跟着擅长处理捉奸适宜的陶母一起到了杂物房。两人正低头昏睡,听到推门声立即醒来惊恐的抬头。两人头发已经凌乱不堪,特别是经过精心装扮的白阳阳,因为哭泣脸上的妆跟画花似的,白一块黄一块黑一块的。二人的眼角皆堆满了黄色的眼屎,看着下滑至胸前的丝被,陶蔓灵猜定二人昨夜挣扎过,定然是想挣脱绳子,谁料绳子没掉丝被倒是先滑了下去。再滑一点点,恐怕白阳阳的整个胸脯又要露出来了。

栾云鹏突然连打几个喷嚏,黄白的鼻涕留到嘴边,大概是夜里着凉感冒了。陶母被此景恶心到,拉着蔓灵离开。“妈咪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一枪毙了他们!”

陶母恶狠狠的说道,不管是□还是勾引,这两个东西没一个是好货。白阳阳那一声声**,足以说她是个风骚的贱女人;而栾云鹏呢,蓄意□说明他是个禽兽,被勾引的话,哼,更是无耻下流的连禽兽不如;恐怕他当时打得是蔓灵的主意,结果被白阳阳阴差阳错了。

“但你二哥那边——唉,真搞不懂他怎么想的,这样的女人也敢娶。白阳阳只能先放放了,那个栾云鹏倒可以先处理掉。”

陶蔓灵猜出母亲会因为二哥而做出让步,母亲对二哥的感情可以说是溺爱,任何事情只要是二哥想做的想要的母亲都给与满足。二哥小时候每到下雨天就害怕,母亲都会搂着他睡觉,她小时候也害怕却从未享受过母亲这样的待遇。昨天二哥那样强硬的态度,母亲必然遇之软化,没想到母亲连最后的底线都没有。她竟然可以接受一名给儿子戴绿帽子并且出身小户的儿媳妇。

此时此刻,此情此情,陶蔓灵不禁感慨万千:母爱,是多么的伟大啊!

“爹哋那边会同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