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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猫老爷(18)

邢夫人无言以对。

王熙凤把大老爷的话琢磨了几遍,很快就答应了,只要是换来自己的安稳,她什么事儿都愿意做。

“媳妇儿这就去办!”

王熙凤说着便起身,擦了擦眼泪,出门交代平儿去处理此事。料理之后,她乖乖的回来复命。

猫抓耗子的时候,从不会一口咬死。

宣楼已经拿住了王熙凤的软肋,自然要慢慢压榨她。王熙凤而今权利在握,深受贾母的宠爱,又深得王夫人的信任。以她为饵,徐徐图之,岂不痛快。

宣楼就是要利用她,将自己所得的利益最大化。说起来,他与王熙凤还有几分相似,他们都是极为聪明而又自私的动物。宣楼胜就胜在他比王熙凤更聪明。

哼!

得罪本猫的下场只有一个。

先前,宣楼刚刚和本尊的肉身合二为一,身体太虚,无暇东顾。而今宣楼身子养好了,自该找害死他三花猫肉身的王夫人算一算总账。那个贾政也是个不顺眼的,虽然他没惹到自己,但他娶了个那么狠毒的媳妇儿,也是个错,一并算上!

宣楼有了困意,临走时嘱咐王熙凤必须安分守己。“本老爷罚老二写两遍四书五经,你负责看着。出了差错,唯你是问。”

王熙凤看眼贾琏,唯唯诺诺的认了。待大老爷一走,她坐炕上就哭,骂贾琏黑心,不顾念她们母女。

“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刚为你求情。你倒好,自己昧着良心干坏事,还敢反过来咬我!臭娘们,我就该看着你去送死。”贾琏冷哼,拂袖而去,晚上就在秋桐房里宿下。

王熙凤又气又恨,好一顿哭闹;等平儿回来了,方被劝住。

“我做这些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王熙凤吼一句,转头问平儿贾琏去哪儿了。

平儿支吾道:“在秋桐房里。”

王熙凤气得手抖,直接摔了手里的茶碗。“反了他们了。”

“伤他一千,自损八百。二奶奶,就别再跟二爷较劲了。”平儿温言劝慰。

王熙凤挑起凤眼,瞪她:“现在这情形是我伤人么,我才是受伤的人!”

平儿抿着嘴不说话。

“等我找找机会的,弄死她。”说完秋桐,王熙凤又盘算起贾赦,“找人盯紧了大老爷,我看他待赵姨娘不一般。等我抓了他的把柄的,到时看他怎么说。”

……

房里的母老虎蔫了,贾琏高兴,对大老爷的铺子更上心了。没几天的工夫,他便将原先的铺子装饰得焕然一新,屋内的格局跟荣禧堂差不多。铺子面街的门脸也被粉刷一新,漆上了红漆,气派至极。贾琏又叫人弄了些花花草草摆在窗下。

众人眼瞧着一个包子铺在几天之内大换样,都觉得新鲜,更有好奇的人来打听是做什么的。

贾琏也不知这房子到底为何,只说等匾额来了自会揭晓答案。

七月初五,铺子开业,引来了许多人围观。

“二爷,匾到了!”棕竹带着两个抬匾的人,欢喜的来报。

贾琏不可置信地打量这挂着红布的匾额,心里琢磨不透。老爷若真是打算开个铺子挣钱,为何把包子铺的大堂修成家中厅堂的模样?怎么接客?

思虑间,棕竹已经命人将匾额挂在门上头。

鞭炮响起,锣鼓阵阵。

这就算是开业了。

贾琏不见老爷来,只好代为揭匾。

红绸落下。

众人纷纷伸脖子探看,皆瞠目结舌。

贾琏定睛一看,也呆了。

☆、第15章 开特色楼

牌匾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耗子楼!

众人唏嘘之余,总觉得此名如此奇特,必有深意,忙问贾琏。

贾琏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裂开了。

他支支吾吾半晌,敷衍不住众人,赶紧打发小厮去催大老爷来。

天只要亮着,宣楼的觉就多。虽说他为人之后,已然尽量调整作息,但是早起始终不是他的风格。小厮来催的时候,他刚拾掇好,饭还未来得及用。宣楼听说是急事,就端着一盘鱼上了轿子,边走边吃。

一下轿子,宣楼就把手里的空盘子交给小厮,随后热情的拍了拍贾琏的肩膀,把手擦干净了,方往前走。

众人一瞧来了个气派的老爷,心料他才是正主儿,忙拱手恭贺。

宣楼冲众人微微颔首,嘴角只带着一点点勉强的笑容。

众人瞧这老爷还端着大架子,心料他身份大有来头,更不敢得罪了,毕恭毕敬。

贾琏真看不惯这些见风使舵的,才刚逼问他名字来历的人都死哪儿去了?怎么都不说话了?

忽有一阵风吹过。

贾琏抽了抽鼻子,觉得有股子鱼香味儿缠绕着他。

“这么急崔我来,有事?”宣楼吃饱喝足,有点困,看贾琏的眼神儿满是倦意。

贾琏回神儿,忙道:“老爷,这铺子开张了,您得来坐镇啊。只是这名字是不是起错了?”

宣楼抬手,仔细看那匾额上的三个大字,气势恢宏,看着就有胃口,很好,很好!

“开铺子是不是该起自己喜欢的名儿?”宣楼反过来问贾琏。

贾琏点点头。

“老爷我就喜欢耗子——楼!”宣楼白一眼贾琏,背着手径直走进屋,在正首之位坐下了。

“老爷,您这耗子楼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得儿,换句话问吧,您真打算做生意?”贾琏还有些不信。老爷把铺子布置的这么不正经,怎么可能是做生意。

宣楼白一眼贾琏,觉着这小子态度不好,皮子有点紧。罢了,先看在他办事有功的份儿上,暂且饶他这一回。“来人,写个告示!”

宣楼唤来账房,扬着下巴翘着二郎腿,琢磨了几句话:“包治皮腠之疾,立竿见影,起价三万两。”

“三万两?”贾琏惊叫一声,瞪圆眼看着宣楼。大老爷,您怎么不去抢劫啊!

宣楼见贾琏这副表情,高傲地眯起眼睛,又加一句:“若医治无效,返现银一万两。”

“一万两?”贾琏再次惊呼,心都提到嗓子眼。先前老爷闹着玩,混写那些话忽悠人也就罢了,这后来怎么还补一句赔钱的话,“这可不行,老爷,你要真这么干,荣府那点家底儿一准被您赔光了。”

账房顿手,抬头看他们父子俩:“老爷,到底写还是不写?”

“写!”

“不写!”

父子二人同声道。

宣楼见贾琏几番反抗于他,忍无可忍,眼中杀气腾腾,招手唤贾琏过来。

贾琏凑上前去,正要温言劝阻,忽觉得一阵风扫过,左侧脖颈火辣辣的疼起来。贾琏摸了下脖子,再看自己的手,粘着几点鲜红。

“老爷?”

“本老爷跟你说过什么?我说东就是东,谁叫你自作主张了。”宣楼声音寒颤,冷言再次警告贾琏,再有第二次,他就直接挠花他的脸。

贾琏气疯了,他真觉得自己委屈。贾琏捂着脖子委屈的在原地站了半晌,趁宣楼不注意,他便逃了。

这事儿他还不管了!

告示张贴之后,宣楼困得紧,连大几个哈欠,便直接去内套间眯觉了。铺子正堂里除了张账房,便只有棕竹和石头俩小厮坐镇。

铺子里静悄悄地,街上却是闹开了。众人围观告示之后,起了轩然大波。这种不自量力的话在京城很少见,又因其独特的店名,引来越来越多的人好奇。京城内最不缺的就是闲人,平日里大家都爱聊些八卦,不出半日的功夫,‘城东耗子楼’便响遍全京城。

耗子楼这名儿瞬间就火了。

上到达官显贵,下到市井流氓,无一不好奇耗子楼。

……

贾琏气呼呼的回家,本要和王熙凤好好说道这事儿。王熙凤一见他脖子被抓伤,整张脸阴沉下来,冷笑不断。

“你什么意思?”贾琏问她。

“少拿老爷的事儿在我这装蒜,像你多正经似得。二爷和秋桐玩得挺开心呢!啧啧,脖子上都挂彩了,生怕别人不知道。秋桐那娘们也够狠烈的,还是二爷就好这口?”王熙凤越看贾琏脖子上的那处伤,就越觉得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