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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机器人(51)

作者: 南楼小主【 阅读记录

他与梁兄相交甚好,梁兄对那位妃子极其宠爱,后宫之后只有她一位女子,乃是一段佳话,他只道梁国添了一位小公主,却从未听说过一对女儿之事。

梁傅面露惭愧,似乎悔不当初:“当年淑儿产下的是双胞胎,都怪我当时听信谣言,认定双子是个不吉祥之兆,才会丢弃了孩儿,害得淑儿郁郁而终,致死都不肯原谅我。”

说着,他的手已微微颤抖,若时间能重来一次,他断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双子本就是不祥,若非诞下双子,国怎会灭?”莫正直气得不打一处来,满脸怒容。

“胡扯,当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又怎会是不祥之兆?你莫国没有双子,不也灭国了吗?简直一派胡言。”梁君怒拂袖。

事实恰恰与猜测相反,自从小儿丢了以后,梁国才开始没落,最终被秦占领,成为附属国。

“嗯,朕可以证明,就算梁国没有双子,也会灭的。”秦南不冷不淡的声音响起,高贵的丹凤眼微眯,整好以暇淡淡看着底下众人。

莫正直浑身一颤,他一向口直心快,当下倒是没有顾及场所便说出来了,忙收紧唇,沉声道:“是臣说话不妥当,请陛下恕罪。”

秦南也非常好脾气满足他的请求:“嗯,朕想想该怎么处置你这份罪。”

莫正直不敢多说一句,惶恐伏身磕头。

好事之人既已安静下来,梁傅对着奉先师作了一辑,态度谦卑有利:“不知国师是从哪里见过此玉?可否告知?”

奉先师对他也是客客气气,两人光是对拜都已花费许多时辰,看得众人心里痒痒的,良久才道:

“皇后娘娘随身佩戴的玉佩,正是此物。”

那块玉佩是奉先师亲手交到秦南手里,他自然是识得那块玉佩是皇室之物,以秦南的性子,一定会将此物奉还质问清楚,若猜得没错,那块玉佩皇后应当是戴在身上的。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只闻‘哐当’一声,一只酒杯砸在地上,酒洒了一地,青衣女子看着眼前一切,略有失神,喃喃道:

“不可能。”

周若怡很清楚,奉先师要她暂替皇后之位,是因为秦南与他要对付萧家,怕会殃及宋玉初,才会让自己坐皇后之位,如此一来,她的生死也无须顾忌。

可眼前发生的事如此匪夷所思,奉先师是不可能会保她平安的,他为何要说这番话?他究竟是多久之前就已知晓她是梁国公主?

梁傅见得皇后娘娘,着急向前一步,不料宋玉初却是退了两步,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她身上,帘下哀伤眼,低低道:

“真正的梁国公主不是我。”说完,指着周若怡,道:

“是她。”

剧情急转,众人的目光随着宋玉初指尖看到了一身青衣的蒙面女子,那女子只道是大皇子送来的舞姬,短短几日就已获得盛宠,却没人知道她的来历。

这时,左拥右抱的楚新城也终于放开了身边美人,模样甚为放荡不羁看着高台上忽然聚齐审视的女子,微冷的薄唇勾起一丝微笑。

周若怡没有否认,站了起来,哪知更快的身影匆匆从高台上走下来,秦南三步并两步走到宋玉初面前,拽起她的手,精准地找到一块半截玉佩。

他的眸光盛满怒火:“你还要说谁是梁国公主?”

梁傅欣喜若狂取过玉佩,视若珍宝捧在手心,喜道:“不错,正是此玉。”他转向看宋玉初:

“你果然是我的音儿,为父找你多年,一直没有消息,没想到会在今日相见,若是你娘亲知晓,一定会很开心的。”

梁傅的眼眶里有丝丝泪光,他也顾不得体统,只高兴得不知所措,便要上前来要仔细端倪那苦命的孩儿。

宋玉初手腕被越抓越紧,吃疼不满瞪着秦南,还不往躲了一下,这一躲算是藏在了秦南身后,看起来对梁傅的接近颇为害怕。

宋玉初挣脱不开,又不好在此场面将秦南扔出去,便忍下了,另一只空闲的手朝周若怡招招手:

“姐姐,快过来。”

她说出来的话,手腕上力道又紧了几分,秦南回瞪,阴冷的目光盯着站在东丹陛上的张贯,沉声道:

“还不赶紧将她拖下去?”

张贯浑身打了一激灵,越发捉摸不透陛下喜怒之情,方才着急得要他火急燎急将舞姬抓过来,现在又要将舞姬赶走,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张贯唯唯诺诺前来相请,信手招来几位小太监一起将周若怡围了起来,供奉着要请出去。

周若怡也不是好惹的主,此刻她也没有要出去的想法,她觉得不甘的是,明明是同一张脸,奉先师与秦南却想要置她于死地,而识破了皇后是宋玉初便是千般维护。

她本想让他们尝尝,他们千方百计想要保的人,如何一步步走入他们铺砌好的死路。

周若怡甩开几位缩手缩尾的太监,盛气凌人地走下来,那如双瞳剪水的秋眸迷蒙着一层冷冽,没人知道,她面纱下微微勾起冷入心骨的笑。

她本来对宋玉初没有敌意,难得有人如此顺从地听她的话,竟然丝毫不问缘由,说什么便是什么。

可若宋玉初要与她抢身份,那便另当别论了。

凭什么她便要任人鱼肉?永世作为他人权谋中的手中棋?

小太监们急忙躬身跑去阻拦,推搡之间,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落地声音。

在周若怡的脚下,掉落一块月牙状晶莹剔透血红玉佩。

太监们不敢再动,急忙跪下。

梁傅自觉奇怪,看着玉佩甚是眼熟,迈着步子走过去,弯身捡起,对比手中两块玉,不免奇怪:

“怎么会有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作者有话要说:奇怪,我记得我明明替换了。

然后忽然睁眼打开看了一眼,原来我是在梦中替换了,难怪睡得如此安稳!

睡了两天,感冒基本好了,要补欠下的债了,好怕怕,果然,臣妾真的能做到吗?

(心痛,我居然把秦国皇后打成秦国公主,我去反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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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怎会有一模一样的东西, 肯定有一块是假的。”莫正直虽跪在地上, 却也是挺好事之人, 当见到梁傅拿着两块玉,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 便说得尖酸刻薄。

梁傅本也是这么想的, 可他端详着两块玉许久, 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两块玉,无论雕工, 深浅, 色泽都相差无几, 唯一不同的便是一块像是年历悠远, 一块较新,这两块玉都是真的!

天然的血玉难寻, 百年难求一次, 就算真有人得了血玉,也不会刻画得分毫不差!

梁傅一面否认, 一面又不敢相信,那块血玉共雕刻成一片凤凰图,分成两截,而不是相同的两块凤首。

“这位姑娘是?”梁傅止步不敢往前, 怕是失礼, 那女子坐在陛下身边,定是陛下宠爱之人,他自然是不敢贸然前去的。

太监们唯唯诺诺, 不知该不该阻止,怯怯撇眼见陛下一脸沉郁,摆手示意退下,这才如释重负跪着向后挪走。

周若怡得了空闲,微微福身,帘眼微微含笑,知礼大方:“周若怡见过梁郡王。”

梁傅躬身还回一礼:“是小王给娘娘请安才是。”

“我乃是小小一介舞姬,可受不起梁郡王如此大礼。”周若怡急忙让开一道,躲开梁傅的行礼。

她说话的声音清脆悦耳,异常好听,却有不咸不淡几分嘲讽之意。

“不知这块玉佩,是从何而来?”梁傅也不拐弯抹角。

周若怡看着玉佩,明亮如水的眸子微微暗淡了些,似乎想起了一些悲悯的过往:

“这块玉佩是我娘亲留给我的,自记事起便一直带在身上,从未离开半步。”

“你娘亲?”梁傅越发奇怪了。

“不过是一个寻常青楼女子罢了,我自小孤苦伶仃,多亏她的收留,她待我极好,所以唤她一声娘亲。”周若怡说得毫不在意,意在一笔带过,又似毫不在意地将话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