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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凰图之天价帝妻(10)

作者: 筑梦者 阅读记录

“怎么说?”萧琰当即坐正身子,表情严肃。

申喻凤依旧是那般躺着,风情万种地拨了拨头发,“陈郡。”

萧琰眯了眯眼,陈郡的地理位置如此重要,他哪会舍得放手?只是想着萧霓终归是他的女儿,而自己确实又亏欠她,这才暂时把陈郡赐给她。

“你是说?”

“借给永阳招婿为由,实则趁机收回陈郡。”

申喻凤的声音很冷。

“皇上,您想想啊,哪有女儿带着大片土地出嫁的?就算要给她封地,也可是别处,到时候就算皇上肯让她带着陈郡出嫁,大楚的群臣也不肯。”

有这群人做梗,萧琰就可趁机把陈郡收回来。

萧琰对申喻凤这提议动了心,不过面上却是不显,瞥了眼申喻凤那令人心神荡漾的面容,有些恼道,“当时你就不该跟着她瞎起哄。”

“当时的情形,皇上都看到了,轮到臣妾反对吗?君无戏言。”申喻凤早就想好了推脱之词。

萧琰闻言,这才脸色和缓一些,她终归是太爱自己的缘故。

“你的提议,朕会细思。”

说完,他重新扑到申喻凤的身上,再度开始颠龙倒凤。

申喻凤的脸上绽放出一朵恶之花。

等到萧琰发泄过后累极而睡,她这才一脸嫌恶地推开他沉重的身体,披上一件衣服赤脚下床走动。

到了外殿,她这才眯眼道,“既然来了听了半天春戏,也该出来了吧?”

骆敖慢慢地从隐身处现身,他一脸寒冰地走向申喻凤,把手中提着仍在滴血的人头甩到她的面前,“还给你,以后别再玩这样的小把戏。”

申喻凤不在意地瞥了一眼,是她遣去故意报迟生辰宴时间的太监,嫌恶地伸脚把这头踢开。

随后往贵妃榻上一躺,立即有人现身帮她擦干净脚。

“我爱玩什么把戏是我的自由,大师兄,你管得太宽了,这些年你逗留在楚宫就只会管这些鸡毛蒜皮之事?”

她风情万种地伸了伸腰,随后一手支额一手轻拨着随意系的松垮垮的腰带,如果萧琰看到,肯定狼性大发。

只可惜她面对的冰山美男,她抬眼看去,果然,骆敖的眼里依旧没有她。

她有些气恼地一把甩下自己的腰带,“你来就是为了与我瞪大小眼?”

“师妹,收手吧,齐国摄政王要来向霓儿提亲,这事是你搞出来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师妹,我不是来与你闲话家常,把这事给推掉。”

“不行。”申喻凤笑得邪魅,“萧霓很快就要再嫁了,大师兄,你很失望吧?”

骆敖冷冷地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庞,如果是萧霓流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会欣赏,但对象若换成申喻凤,只会令他作呕,“这次我不会让你再得逞,有些事可一不可再。”

四年前是他疏忽才给了她可乘之机,四年后他将不再给她半点机会。

“成与不成,咱们骑着毛驴看唱本。”

每每看他的脸色大变,都会让她由心地感到畅快,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她突然起身,赤脚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另一手指着他的心,靠近他如吐信子的蛇一样妖娆道,“大师兄,告诉我,爱上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孩儿是个什么滋味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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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彼此信任

落霞殿外的凭栏处。

上官旭端起茶盏轻轻地吹了吹,然后才姿态优雅地轻茗一口,随后满足地叹了口气。

萧霓斜睨一眼,觉得此人真是造作。

“你不想知道你那乳爹到哪儿去了?”上官旭放下茶盏突然凑近她问道。

在不久前,骆敖就寒着脸说了声有事就匆匆离去,他本以为萧霓会过问,哪知道萧霓居然不闻不问。

她微微一顿,随后不客气地推开他那张可以与女人媲美的脸,不甚在意地道,“乳爹有自己的私人时间,我不干涉他的行动。”

自有记忆以来,骆敖都陪在她的身边,既没有娶妻也没有子嗣,看着他一人形单影只,其实她内心是相当欠疚的。

四年前她就提出过让他离开的话题,她不能再自私地拖累他,无奈骆敖不同意,他说他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她还需要他,如果哪天她找到了可以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到那时候就算她不提,他也会自动离开。

听到这样的话,她自是感动得无以复加,在这个世上,除了死去的亲娘废妃曲氏,也就只有他对她最好,再无旁人可以比及。

上官旭闻言怔了怔,他没想到她对那个男人居然如此信任,到了他都嫉妒的地步。

“如果他有事瞒着你呢?你也能无所谓吗?”他忍不住质问出声。

萧霓再度瞟了他一眼,“不管世事如何变迁,他还是我的乳爹,这点永远不变。”

她对骆敖的信任,同样也是坚定不移的。

在这个世上,他是最疼爱她的男人。

上官旭轻抚了一下额头,有些事他不能直说,看不惯骆敖的举动是一回事,但他确实从未伤害过萧霓,这也是事实,至少他也不想看到萧霓伤心难过,遂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为了掩饰自己那片刻的尴尬,他故意挑了个轻松的话题,“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何用乳爹称呼他?”

他曾试着去找答案,可惜除了这两个当事人之外,他根本找不到别的佐证。

萧霓轻松地靠在栏杆处,双眼看着那颗梅花树出了神,幽幽地回答,“因为这世上有个乳娘的称呼,我就自然而然地唤他乳爹了。”

会有这奇葩的称呼,也只是缘于她的一时起兴,没想到他居然毫不思索就同意了这个听来不大雅观的称呼。

每每想起当时的情形,她的嘴角都会荡起一抹幸福的微笑,这是她很珍贵的回忆,历久弥新。

上官旭没有漏看她的表情,萧霓在他心目中一直是冷酷无情的,这个女子心软的对象除了一对儿女之外估计就只有骆敖了。

他实在不想看她这怀念的表情,遂伸手在她的面前打了个响指,故意笑嘻嘻地道,“这位姑娘,回魂了。”

萧霓瞥了他一眼,这人到底无不无聊啊?

“夜深了,我这落霞殿可不好留客,你可以告辞离去了。”

她径自下了逐客令,也自凭栏处起身离开。

上官旭这回表情有点着急,忙想伸手去扯她的衣袖,哪知她的玄衣一动,身形已经是闪开了些许,硬是没让他碰到。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他气得跳脚。

“我又没说你是洪水猛兽。”萧霓一脸古怪地看着他,“你还要风度不?”

真心不是她爱贬他,实在是这男人有些许举动让人啼笑皆非,此刻便是。

“你对我有歧视……”他立即指责。

萧霓懒得再搭理他愚蠢的问题,遂运起轻功翩然离去,“你赶紧离宫吧。”

“萧霓,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

上官旭追上去,哪知刚要随她进殿,殿门猛然关上,险些夹到他漂亮的鼻子。

这个女人,真狠,

他暗暗想到。

椒房宫偏殿。

骆敖在申喻凤质问之时,身子就怔了怔,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几乎是自己看护到大的孩子?

在心里做了一番思想建设后,他猛地推开申喻凤,不顾她跌坐在地的丑态,他冷冷地道,“你自己龌龊就好,别把人想得与你一样,申喻凤,你这个样子真让我不齿……”

“不齿?呵呵。”申喻凤的心被他伤了无数次,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她嘲笑道,“大师兄,我直到今天才发现,你真是个懦夫,你连承认自己感情的勇气也没有,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这样口是心非的你……”

“你给我住口。”骆薮不耐烦地喝道,“申喻凤,你别故意挑衅我,不管你做什么,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你,还有,别用你那肮脏的心去揣摩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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