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陛下请淡定/陛下请自重(181)+番外

田七便有些失望。她翻到最后一页,发现这是负责此案的人向纪衡提出的一些的猜测,虽尚未证实,但不知道为什么,也一并放在了这里。那些猜测里有几个被田七当场否定了,但是有一点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个人说,季青云之案很可能与陈无庸有关,一则季青云之被流放就是陈无庸害的,二则,他们已经证实,陈无庸在案发那几天曾派出一队杀手去了辽东,只不过这些人最后全部和季青云一样,不知所踪。

田七看到这里,便觉得奇怪。杀手杀了人,自然该回来找陈无庸复命,又怎么会失踪呢?就算他们遇到什么新的问题,也至少该派一个人回来吧?为什么全部都消失?

那么很可能是杀手之一的方俊又是怎么回事?他为何会失忆?方母好像说过,方俊伤到脑子是七八年前,他的受伤会不会与此案有关?他们当初行凶之后,又遭遇了什么?

田七想得头疼。她这一段的记忆本来就有些乱,夹杂了太多的情绪。她实在无法从这混乱记忆里搜罗出任何有用的蛛丝马迹,也只得作罢。她把卷宗整理好放回原来的位置,出门又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在那官员的“恭送”中离开了。

***

回到皇宫,田七又变回了安分守己的奴才。她知道她对皇上的想法,她也总是不自觉地“以下犯上”,只是因为想要离他更近一些,她甚至刻意地不去控制自己,放任自己那样待他。

但这种违逆仅限于出宫之后。回了宫,她就要规矩回来。皇宫就是一把尺,给她量好了道,她不能多走一步也不能少走一步。他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他,她现在心里有了鬼,连看他的时候都不敢含情脉脉了,只小心翼翼地做出恭聆圣训的模样。

当然,这是在人前。

今儿田七回来时发现皇上不太高兴,脸色发黑。

她知道为什么,因为跟出去“保护”她的那个人,被她给甩了。不过皇上担心的问题永远是她猜不到的。

“你是不是去找阿征了?”纪衡质问她。

“没有,皇上您不提宁王爷,奴才都快想不起这个人了。”田七故意和纪征撇清关系。

纪衡神色稍霁,接着又微微皱眉,“那你做什么去了?”

田七左右看看,旁边没人,她于是从怀里掏啊掏,神秘兮兮地说道,“皇上,奴才给您买了好东西。”说着,掏出个细长的东西捧给他。

纪衡接过来一看,是一个发簪。黑檀木做的,造型简单,上面用金粉画着看不懂的纹路,整体看来虽还好,却也无甚新奇。他夹着发簪在指间轻轻转了两圈,故意瞪田七,“这种东西你也送的出手?”

田七嘿嘿一笑,“那什么,我的钱……不是还在您手里吗?”她不放过任何讨债的机会。

纪衡厚着脸皮对此话恍若未闻。他把玩着发簪,突然想起田七曾经干过一下买六个符送人的傻事儿,于是问道,“你买了几个?”

“两个。”

纪衡目光幽沉,时刻准备着龙颜大怒,“另一个呢?”千万别说给纪征了……

田七把帽子摘下来,头歪着给他看,“在这里,我戴上啦。这两个是一对儿。”说着又谄笑,偷偷观察皇上的脸色。她知道她这样做是逾矩的,她不配和他拥有同样的东西,可她就是忍不住。反正这东西不够尊贵,皇上肯定也不会戴,她心想。

皇上脸上没什么表情。

田七有点担忧,“皇上您生气了?”

他突然把她拉进怀里狠狠地亲吻。

田七回抱住他的腰,回应他。亲着亲着,她就被他抱到了龙床上。

田七实在害怕,“外面有人!”

纪衡不管不顾地剥她的衣服,她胸前缠了太多的布料,他一圈圈地扯开,看着她的胸口因血流不畅而微微发红,他心疼起来,动作放得轻柔一些。

他把发顶上插的一支白玉发簪摘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把黑檀发簪插上。两人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只头上戴着相同款式的发簪,缠在一起颠鸾倒凤。田七这一次的感受和初次又不同,她被他顶得心尖儿乱颤,想叫出声又不敢,自己强忍着呜呜咽咽的,终于忍不住了,干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纪衡更加激动。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下来,田七的力气又用光了。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田七白皙的身体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十分可口。纪衡肩上被咬出两排牙印,隐隐有一星半点的血丝渗出来,他倒是浑不在意,低头动情地吻着她圆润的肩头。亲了一会儿,他坐起身拿过来一条帕子,把两个人仔细地清理了一遍,又把帕子折好准备回头丢掉。作为一个皇帝,他没有太多**的空间,这些痕迹能不留就不留,否则容易引人怀疑。

上一篇:皇后无德 下一篇:丧病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