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武侠同人)随身秘籍之江别鹤(2)

而胆敢开如此玩笑的江云舟这是在赌,赌他是不是邀月,而江云舟说这话的时候那流光辗转的黑眸更是不偏不倚看着那铜面具背后的冷傲眼眸。

“你倒是自甘为奴,只是不知是不是包藏祸心的奴。”邀月那双冷傲的黑眸里自是轻蔑的不信。这江琴既能出卖江枫一次,那么他就能再出卖移花宫一次。在邀月眼里,即使江琴为移花宫做了这么多年事,他依旧是一个有污点的叛徒。

“你若要毁我,只不过是翻手覆掌的事罢了。”江别鹤的形象越正派地位越高,一旦污点被翻出来那崩盘得也就越厉害。这也就是为何江别鹤会一直忌惮着清楚他底细的邀月宫主,循着机会就对移花宫下黑手了,换做是江云舟也不会任由自己一辈子受人要挟活。

“我今日的一切都是宫主所赐,永生不会忘记宫主的‘大恩大德’。”瞧瞧江云舟这话说得真有水分。明着听是昭表忠心,就只有江云舟心里才知道是在暗讽邀月宫主这妒妇为了一个男人搅得全部人不得安生。

“杀你何人?”冷哼一声,面容冷若冰霜的邀月其实根本无需戴铜面具,因为他那张脸本就是面具了。

“出剑太快,我没看清。”江云舟没看清才怪,看清楚了才好报仇。

“出剑快,”心知江别鹤武功程度的邀月沉思了片刻,却也什么话也没说便丢下一瓶药在江云舟的床头离开,对于还有用的棋子,他暂时还不会弃下。

邀月这么一走,警戒神经全开与邀月拼狡诈的江云舟才握着那瓶救命药轰然放松陷入极度疲倦的昏迷当中去。

他这条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

“啧啧,我该庆幸蛋蛋没把我扔进佐罗那里去吗?”摸着胸口上已经结痂的伤口,江云舟琢磨着是十字疤痕好看还是Z疤痕好看。

只是现在没得他选择,十字疤痕已是事实了。而且他以后不能够光着膀子了,要不然别人看到这十字疤痕难保不会情不自禁地瞄准,到时候什么飞镖暗器筷子烫开水全都往十字准心飞来,典型的飞来横祸。

“唔……话说邀月到底是男是女?”虽然邀月宫主经常作男装打扮假装神秘高手来挑拨花无缺和江小鱼,只是江云舟更加偏向于那一面之缘的判断,虽然他也没看见邀月宫主的脸,只是那身材……阅男无数的江云舟对邀月的性别很是怀疑啊。就算是春哥,长衣长裤下的身材可好着呢。

“无所谓了。”又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笑法,只是因为脸换了另外一张,原本靠眼镜隐藏满眼坏心的江云舟此时眯起那流光潋滟的桃花眼,竟是媚态十足的诱惑。

这可怪不得江云舟,谁让江别鹤的相貌竟然如此的秀美。虽然三十有二,脸却是稚嫩的美少年一般十几年未变,不得不在脸上易容黏上胡子才装出了中年大叔的模样。

那日邀月扯了他脸上的胡子之后,江云舟醒来摸摸才发觉脸上蒙着一层皮,好不容易将脸清洗干净,看到铜镜里头那张脸,江云舟也难怪江别鹤会生出一个俊美得会被萧咪咪掳去的儿子,而且还取名玉郎。

只是这江玉郎的玉郎与玉郎江枫的玉郎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江云舟很难不想歪啊。

更何况江云舟原本还天生就是弯的那个。

第3章 有儿为玉郎

“这江别鹤过得果真够清贫。”

那日邀月将他救起之后只是丢下一瓶药就离去,江云舟自己晕晕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两天,待到终于察觉不对劲之后,他才挣扎着爬起来喝了一大口凉水,然后就着食盒里放干的粗糙糕点硬塞下肚。

也多亏了那点儿食物落肚,他才不至于被自己给饿死。丧尸没有把他咬死,补刀教主两剑插心脏都没把他捅死,现在倒是自己把自己给饿死,那就死得太奇葩了,都可以列入第一千零一种死法里去了,名称曰倒霉死。

有过如此惊险之后,江云舟不敢再陷入深沉睡眠当中去了。看着这简陋的屋子里连个仆人都没有,江云舟自力更生地抓了些米熬了一大锅粥存在那里,不管饿不饿也都看着手表定时喝一碗。

熬粥这么简单的事情在于身体状况异常糟糕的江云舟来说已经是力所能及的事了,当然也是最有效的。熬久了的粥水里头的葡萄糖喝进胃里堪比打吊瓶,再加上邀月给他的药,就这么迷迷糊糊躺了十几天,人是消瘦了不少,可伤口却已经结痂,性命已无大碍的江云舟这才能孱弱地起身来处理因为蒙人皮面具而发痒难耐的脸。

掀开人皮面具之后,他就看到了镜子里那受气十足的漂亮脸蛋,若是换作了现代简直就是泡男人的利器啊,不过在含蓄的古代这脸会不会长得太张扬了些?

比起收获了一张过分漂亮的脸,对江云舟来说他更看重的是那块从沾满干涸血迹衣服堆里捡到的手表。

这块从蛋蛋空间带出来的手表可不是只用来看时间的,虽然说每样功夫只能用那么一分钟,比秒射好那么一点点,但是在这靠武力说话的世界,这玩意儿真是太好了。下次见到那面瘫男,直接六脉神剑戳死他。

“爹。”

笑得一脸灿烂的江云舟应声回头,看到一个美少年推门而入,他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不禁微微眯了起来,然后从缝隙里暗暗打量这喊他爹的少年。虽然说是少年,实际上他的身高都和自己平齐了。与铜镜中那张脸相似的相貌,因着一对好看的剑眉而平添了一些英气,只是身形还稍显纤瘦,大致是长肉跟不上长个子的速度的关系。而那一声爹着实是让江云舟意外了,虽然他表达意外的方式就是笑眯眯地看着别人。

“玉郎?”看着那少年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定在原地,江云舟试探性地唤了他一声,实际上他已经很确定眼前这少年就是江别鹤的儿子江玉郎。而且好像江玉郎似乎从未见过自己父亲人皮面具底下的样子?这实在是有意思得很。

比起江云舟装淡定的意外,那江玉郎的惊讶才是真真实实写在脸上。离家半个月,回来看不见父亲江别鹤却看见父亲的房间里看见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

以为发现了父亲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谁知从那一声‘玉郎’听到了父亲的声音,江玉郎瞬间收起满脸的意外然后换成担忧迅速从门口急步走至江云舟的跟前,换脸之迅速可谓之青出于蓝胜于蓝,可他眼前这个不是正版的江别鹤,所以很可惜还是被江云舟看穿了。

“爹,你怎么受伤了?”江玉郎在看到江云舟的那一刻的确也有看到他胸口上的伤,知道他是自己的爹之后,那眼里假装出来的担忧多少带上了真实。

“不打紧的事。”才怪。饿了十几天的江云舟现在好不容易看到有个乖儿子送上门来了,他嘴里说着不打紧,身体则发软往旁边一倒,与江玉郎的拦腰抱住契合得如此恰到好处。

“还说什么不打紧,这要人命的伤!”已经长成大人模样的江玉郎将江云舟轻松抱起赶紧送回至床上。见着江云舟虚弱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江玉郎便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着急地查看江云舟身上的伤。

江云舟左胸口上那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实在太过触目惊心,就算江云舟不装,江玉郎都不会怀疑他。所以他现在只需要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让江玉郎伺候着。

只是江云舟实在不应该闭着眼皮的,太过入戏的后果就是没有看到江玉郎在检查他伤势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了样。因为受伤十几天里都没好好看过自己相貌,现在倒好,反而是第一次见自己亲爹真面目的江玉郎把江云舟的相貌还有身体都仔细看了个够。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江云舟,江玉郎当然也就看到了江云舟那一身过分细滑的皮肤,以及他那因失血平添了苍白病弱美感的脸。

一个靠闭着的眼皮掩饰自己并非原主,一个仗着他眼皮闭合而大肆观察亲爹的相貌,别人的是人心隔肚皮,他们两个倒是人心隔眼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