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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夺位/重生女将/侯门将女重生记(54)

但他却不知,如今的萧晴,依旧是当年渭水河边的萧晴。

阿丙盘算了一番,萧晴乃大将军夫人,他目睹她将国舅爷推下青坡崖,也算是同大将军在同一阵线了;今而东齐国是林皇后的天下,大将军夫人杀了国舅,岂不是摆明了态度同林皇后作对?莫不是……想反?

军帐内烛火通明,阿丙轻松一叹:若薛大将军真愿起事!我定鼎力支持!好为上辈子枉死的兄弟和萧将军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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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辉如银,大将军府正门上门灯朗挂,两边各挂一盏红色灯笼,将门前照得亮亮堂堂,恍若白昼;门前摆着两只沉而肃重的石狮,极为威严。

萧晴被罚跪在门前,膝盖疼得发酸,趁着没人看守,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恰是寒冬的天儿,夜间比白日更冷,寒风阵阵极为刺骨;她将手拢进袖子里,盘腿打坐,静心冥神。

这回,将军当真是气得不轻;听伺候将军起居的丫鬟阿馨道,将军握着剑,将院中几盆稀罕花草砍的狼藉一片;连着不问府中事务的老夫人,也亲自去安慰了他,将军火气仍旧未减。

一阵寒风刮过,萧晴冷得直打颤,缩了脖子,哈欠道:“人已经杀了,难不成还拿我的命抵?让我跪在府外,这是要冻死我么?”她心中愤愤,这会子却是来了瞌睡。

也罢也罢,困死她了!索性眯一会儿,好生休息休息,待休息好了,再老实跪着,让将军看到她认错的诚意。萧晴趴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边闭了眼,躲于暗处的士兵相互觑了一眼:“莫不是夫人体力不支,晕了罢?这天寒地冻的天儿,将军怎舍得让这花儿似得夫人在外跪着呢?”

萧晴晕倒这等大事儿,他们是片刻不敢耽搁,速速进府如实相报。彼时,薛辰逸正在院中舞剑,剑声嚯嚯,势如雷霆,剑尖狠戾非常。在旁伺候的丫鬟、侍卫,见着将军如此心躁,没一个敢上前通报的;但若夫人在外跪得有个好歹,到头来,将军不一样会拿他们开刀么?当真是进退两难。

薛辰逸收了剑,瞥了一眼廊灯下的几名士兵,眉头一蹙,率先问道:“何事?”

领头的士兵上前一步,对着薛辰逸拱手道:“夫人体力不支,晕了……”

哐当一声,薛辰逸扔了手中剑,额头青筋凸起,吼道:“你们这群废物!夫人身体不适,怎的不扶进府中!找大夫!”

那领头的士兵低低应了声是,还未曾转身,却见将军已经先他一步跨出花园,朝着大门走去。薛辰跨出大门,一阵寒风刮肤而来,却是寒冷至极;见娘子阖眼趴在潮湿地青石板上,心中歉意的紧;带着懊恼、悔恨,将萧晴从地上捞了起来。

萧晴被薛辰逸的动作惊醒,睁眼望着这个男人,却是心头一暖:薛辰逸,瞧你,还不是刀子嘴豆腐心?不是要将我罚跪一夜么?怎么?这便来抱我回府了?

她贴着薛辰逸的胸口痴痴一笑,娇嗔道:“将军白日不是说,让我好好长长记性,让我跪至天亮么?”

薛辰逸将萧晴横抱在怀中,冷不丁哼了一声:“当真是玩心未泯,你闯的祸还小么?”

他将萧晴抱进房中,吩咐丫鬟去打了盆热水;见娘子的手脚冰凉,他当真是心疼的紧,命人将室内炭火加旺,且将娘子一双白嫩小手包裹在自己的粗粝的大手中,呵护着、揉搓着。

待丫鬟打来了热水,薛辰逸便蹲□去,脱了萧晴的绣花鞋,将她的脚放进热水中烫了烫,替她揉搓着脚掌上的每一处穴位,习武之人对穴道拿捏十分之准,加之他是个武将,手上力度也运用的十分得当;不一会儿,便捏得萧晴出了汗。

薛辰逸低叹一声:“你闯下大祸,可知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萧晴嘟嘴道:“反了便是,将军的号召力,定然不比那老妖婆差!怕甚?将军还想端着忠义二字么?今日我若不先下手,被隔断喉咙、扔下青坡的,便不是国舅,而是我了!当今皇帝如何,用得着我多说么?若他江山治理的好,代国如何会独立?陈泽如何又会叛乱?将军,我为你舍弃的东西,还少么?我同陵王陈泽,虽无血缘关系,但情同亲兄妹;陵军军师更是我恩师,他们两员大将亦是我旧人;我放弃他们,执意嫁给将军,难道将军就不能为了我,放弃你那所谓的‘忠义’么?”

这般算起来,阿晴为了嫁他,当真是受了大委屈!他还这般对待她,当真是禽兽不如。薛辰逸蹙眉,替萧晴将脚上的水渍擦干,轻声道:“早些休息,今日之事,为夫会处理。后日你去军中报道,以祝我一臂之力。”

萧晴心中一动,暧昧地勾住他的脖颈,大喜:“将军可是答应阿晴……”

薛辰逸打断她:“为夫不敢说是为百姓谋福,当是为你罢!趁着这段时日无人发现国舅已死,我好生将母亲、弟弟、弟媳安顿好,再做其它打算。”

房中青铜鼎中的炭火燃得噼里啪啦,烤得人脸颊发烫,萧晴点头道:“这是必然。”

薛辰逸替萧晴捋了捋锦被,又道:“我曾救过建安国大王,建安福林沿海一带繁华富庶,是众多诸侯国中最为富庶的国都;建安王虽臣服着东齐,却早有异心。此番我拖他照顾家人,他定乐意帮我这个忙。”

“如此,甚好。”萧晴又问:“将军日后,当如何打算?”

薛辰逸眸子微阖:“事已至此,当夺帝城,找着机会,挟天子,令诸侯。”

看起来,将军倒也不笨嘛;只是陈泽也觊觎着东齐国都,日后两人打起来,她帮着丈夫打哥哥和师傅么?这事儿一想起来,当真让人头疼。杀害父亲真凶未曾找出,萧晴心中一番思绪,最不希望她和将军成婚的,是陈泽,难不成是陈泽害了父亲?

这个想法很快被她否定,父亲枉死,对陈泽没有半点好处,他又何苦精心策划去谋害父亲?

薛辰逸知晓她想法甚多,便问她:“知道你古灵精怪,可有什么想法?”

她摇头:“暂时没有,我乏了,早些休息罢。”

膏油烛火微微晃动,将两人的影子映在楠木双秀屏风上。薛辰逸伸手将她搂过,覆身而上,沉沉压住了她。身下的人儿温香如玉,气质淡如兰草,眉目间时而英姿飒飒,时而又娇小柔情,百般变化,让他招架不住。他瞧着阿晴儿那嫩如樱桃般的嘴唇,情迷意乱,吻了上去。

萧晴有些猝不及防,近日将军总爱拿她尝试,也总是有意无意让她瞧见那本画册;她已经历人事,瞧着画册上的一番*,不仅是害羞那般单纯了,而是喉咙干燥如火焚身,却是难耐的紧。此番将军一挑,解开她的腰带,粗粝的手掌沿着她籍肤游刃而上,却将她脑中那些关于画册的记忆一一涌现而出。

她竟有意无意地,迎合了将军,无意间两人姿势蜕变成蜂酿蜜之势。

阿晴仰卧锦褥之上,两手着实,两/股悬空,以迎合玉/尘,使将军识得关键花/心所在,不至于投了空。此时阿晴神色进于饥.渴,将军面目似乎张惶……

一番浪潮之后,两人皆跌进了狂风暴雨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要给将军生猴子。。。QAQ、

☆、第43章 宫宴

这夫妻二人,感情自是不必多说,便是出了这样大的事儿,薛辰逸都能替媳妇儿扛下;这边厢,萧晴还不知,子陵那边出了事儿。

刘汛芳之妻在子陵同人起了争执,错手杀了人;当日陈泽率领大军进入子陵时,便定下条例,随军家属若犯了错,当受到比百姓更为严厉的惩罚;刘汛芳替妻子顶罪,加之早年跟着陈泽之父的那些老将军们煽风点火、添油加醋,陈泽迫于压力,要将刘汛芳三月后腰斩。

这等大事,不消半月在各国传的沸沸扬扬;传至萧晴耳中时,封将大典刚结束。

青坡马厩,萧晴着一身朱雀铠甲、赤红战袍,金冠束发,腰间狮蛮宝带,挂一把精致宝剑,威风凛凛,英姿飒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