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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夺位/重生女将/侯门将女重生记(47)

他的阿晴配这样的生活,那般辉煌的生活,才该属于阿晴这样的女人。

见将军坐在房中专心致志得擦剑,她凑过去打断道:“这把宝剑已是一尘不染,怎的将军擦个不停?将军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儿?”

薛辰逸将宝剑递给她,粲然一笑:“来,娘子,瞧瞧我的宝剑,你用着顺不顺手。”

这把宝剑跟着薛辰逸征战沙场几载,其中感情自是深厚。虽说当日用这把宝剑当了聘礼,却也是走个形式,萧晴也不是真要这把剑;她推搡道:“不可,这把剑将军用了多年,我怎能夺将军心爱之物?”

薛辰逸:“娘子莫要推辞,这宝剑,娘子当之无愧。”

没有人比他的阿晴,更配用着把宝剑!他的阿晴,当有世上最好的剑,当有最为尊贵的荣誉。阿晴既嫁了他,他便不会让她失望。总有一天,会给他的娘子一个最为尊贵的荣誉。

作者有话要说:给跪了。。老是审核。。以后大家九点、十点左右来看更新吧。。。我七点下班回来修改,审核完大概也是这个时候。。我回头看看,是不是我标题有啥敏感词。QAQ

☆、第38章 温存温存

萧晴从薛辰逸手中接过宝剑时,觉着他眼神颇为微妙;近些日子将军的眼神越发凌厉,行事起来却越发有手段;对她是百般的好,父亲死在婚堂上,下边儿说她红颜祸水的疯言疯语,被将军处理的十分妥当。

这世上最难之事恰是堵住悠悠之口,婚宴当日几百人,可参宴之人出府后,无一人敢拿这件事儿来说。当然,免不了还是有些流言碎语传出去。

她将剑握在手中一挥,剑刃破空之声异常刺耳;试剑之后,她一个利落将剑刃插。进剑鞘之中,吁了口气,在将军面前蹲下,道:“将军不问我,方才做什么去了么?”

近日全城戒严,生怕娘子出个什么意外,薛辰逸派遣暗卫十二时辰护着她,他的夫人去了哪儿,他又怎会不知道?他将剑平放在书案上,似有似无轻笑一声:陈泽真当我的地盘儿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么?

萧晴觑了眼将军的面容,心里一沉,道:“我方才去见陈泽了,他毕竟于我有兄长之情;没有告诉将军,望将军见谅。”

你拿他当兄长!他拿你当过妹子么?薛辰逸拽住她的胳膊,往怀里一扯;萧晴猝不及防地跌进了他怀中;大抵没想到将军这么突然,她白瓷儿般的脸唰一下红了;将军似乎刚刚才沐浴完毕,只穿了件极薄的中衣,方才被她手快一扯,薛辰逸结实的胸膛袒露而出,萧晴的耳被贴在他炙热的胸口,心跳加速。

今日将军有些不对头呢,将自己圈在怀里,却是松也不松;将军的手似也有些不对呢,正解着她的腰带。

他们礼虽成了,可还没洞房呢;此番将军解她的腰带,她却不知怎么办才好;脑中也闪过些不纯洁的画面,不知怎的,竟想起了那本小册子。男女姿势甚多,露处极羞人脸。萧晴前世今生也都是个雏儿,没经历过那事儿,这一刻真的来了,却有些不知所措。

将军宽厚的手中猛地捏住她的腰,将她一提,抱在了自个儿腿上。两人目光交汇,百般流离,薛辰逸道:“阿晴,信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只是需要时间。”

这般姿势,萧晴却有些紧张的喘不过气儿,她哪儿有心思听薛辰逸江湖,只搂着他的脖颈,颔首道:“我信你。”

薛辰逸亦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招数,捧住阿晴的脑勺,唇齿猛地磕了上去。尝到了双方温柔的甜蜜,萧晴也不拘谨了,索性合起拍来。她的腰带被薛辰逸松开,上襦猝然敞开,下裙滑下;因她坐在薛辰逸膝上,下群只滑至在薛辰逸的膝上;萧晴一身衣服松松垮垮,襦裙也不整,看的薛辰逸有些热血膨胀。

武将别的脾性没有,便是有股子冲动劲、粗鲁劲,愣是个没碰过姑娘的和尚,见着媳妇儿如此柔情投在自己怀抱,激动之余克制不住,越发用力去扒媳妇儿的上襦;因是初冬,薛辰逸跟剥粽子似得,剥到了最后一层,眼见能看见里处的白皙了,门却是被敲地咚咚作响。

萧晴也是吓了一跳,两人皆是头一次,遇到这般状况颇为尴尬的停了。只听门外莫副将敲门道:“将军!朝廷派人来了!”

这下裙都褪了,怎的来了这样一遭?

扫兴!扫兴!着实扫兴!

薛辰逸替萧晴提上下裙,替她系好腰带,将她从自己腿上抱了下去;整理好了衣衫,这才对着萧晴说道:“夫人,同我一起去否?”

别的不说,将军这一点儿是极好的;信她,总是以她为先;若是换了其它武将,指不定怎样的小看女人,甭提带女人去见贵客了!

她杵在原地理了理衣服,将军在她跟前停了停,方才握住她的手,出了房间。

莫副将敲门的手举在半空未曾落下,雕花木门便豁朗一声开了,见将军颇为暧昧地牵着夫人的手,又见夫人鬓发蓬松,脸带羞红,他里暗暗一叹:似乎,来的不是时候呢?

今儿一整个下午,莫副将都同将军在一起,他口头传授将军一些男女之事。他经验颇丰,府中年轻姬妾数十人,每每凯旋回府,便日日沉沦在府中,研究那男女之事。

将军新婚多日,却未曾同夫人同房,如此下去可是要不得的!躺在身边儿的白肉,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半日的闺房教育却是没有白费!将军总算是开了窍。

萧晴觑了眼莫副将那眼神,颇觉微妙,想着将军今日变化,心中却是明朗大半:将军方才那样……定是莫副将教唆的。

郡守府堪比得上帝都一座侯爷府了,三人穿过曲折的回廊,经过小巧别致的厢房、花园;东边花园树木山石样样不少,轩峻壮丽,却有些皇帝别院的风范;薛辰逸也总是感叹:这小小郡守府,堪比得上他的将军府了!

因这几日萧晴父亲仰毒,府中一望而去皆是素白。太尉王林带着皇后口谕前来,见着府中一片素白,脸一沉,心里却是不自在;这些年王太尉颇受器重,丝毫不将薛辰逸放在眼里;见薛辰逸牵着一个娉娉婷婷的女子缓缓而来,嘴脸更是摆得难看。

待薛辰逸走近了些,他不但不行礼问好,且一脸的嫌弃,语气颇为冷漠:“薛将军,您不喜欢卑职,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来迎接吧?卑职虽身份低微,却是代替皇后来的,您这般排场,是对皇后不敬,你是想学陈泽,造反么?”

薛辰逸从来不喜欢这些口舌伶俐的文官,他忽地感觉到了阿晴的紧张,捏着她的手,涔涔汗液如水一般。萧晴手劲儿越发的大,甚至捏的他有些疼。他嘶一声:夫人手劲儿真是大呢。

见将军不说话,气氛颇为尴尬;为了不得罪朝廷派来的使者,莫副将赶紧打圆场,道:“王大人莫要误会,是我家夫人生父过世,所以府中才一片素白。王大人连日赶路却是辛苦了,我带您下去休息,如何?”

王林觑了眼薛辰逸身旁的姑娘,眸中闪过一丝微妙;嘶,莫说,这薛辰逸艳福当真不浅!小娘子羞答答地,许是见不得生人,脸色有些发白,可偏偏是这般模样,却是我见犹怜哪!端的想将她搂在怀里,揉一揉,啧啧……

敏感如薛辰逸,瞬间便将王太尉那猥琐眼神收入眸中;他将阿晴往怀里搂了搂,狠狠刮了眼王太尉,冷声道:“皇后又如何?本将军岳父刚刚过世,难不成还得将府中弄得红红火火来迎接你不成!当真是痴人做梦!王太尉此番代替皇后前来,可是有什么话说?”

被薛辰逸这般语气一呵斥,王林心里颇为不顺,隐忍咬牙:好你个薛辰逸!待我回了东齐!定要在皇后面前好好告你一状!别当皇后远在东齐,便什么也不知了!你的小娘子,不就是叛将之女么?

王太尉心里虽不舒服,可语气颇为和气:“皇后让我来催促薛将军回朝,信都新任郡守我也带过来了。将军可安心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