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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小虚荣(109)+番外

陆南翻了个白眼:“我倒没看出他哪里诚心。跟你说正经的,下周邹影帝要对你进行一个考核,他对《路影》这部剧很看重,毕竟是他自导自演,所以在训犬师的挑选上他需要亲自把个关。我就提醒你一句,他这人对待工作有点变态,考核那天,你一定要谨慎再谨慎。而且,你千万别告诉他你是时穆的女朋友。你也知道,木眠怀着孩子跟他离婚,各种原因都可能存在,圈子里的人都猜,可能是木影后给他戴了顶绿帽子。所以,你千万要小心,指不定邹影帝记恨着前妻,牵连到你。”

司茵被这复杂的关系搞得头晕,只是提了一嘴:“不能吧……他们好歹有了孩子,邹影帝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去记恨宝宝的妈妈吧?”

陆南再次提醒说:“对了,这次同样要参加考核的还有一家训犬公司,投资方介绍的。他们老板是个台湾人,训犬也挺厉害,拿过国内外不少奖项,你可别轻敌。”

“台湾人?”司茵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老虎用狗爪捂着脸,一脸委屈跟特工吐槽:“我他妈被打了……草!”

一个小时后。特工叫上了小油、大脸猫、绿毛鹦鹉、AK……一起堵住了陆南。它首当其冲,慢悠悠走到陆南跟前,抬眼:“姐们儿,打了我的狗,留下十包狗粮,这事儿我就这么算了。【微笑脸】”

陆南呵呵一声,拨通了时穆的电话:“时院长吗,你们医院的宠物怎么全跑我这儿来了……”

她这通电话挂断,特工再回头,那些刚才还信誓旦旦要给它撑场子的动物们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妈的……这群胆小如鼠的废物……

第76章 特丑犬

她有预感, 陆南口中的“台湾人”,是莫东。

司茵听时穆说过, 深眠夫妇的孩子夭折, 但此事对外隐瞒。他们夫妻俩的事,时穆没主动跟她仔细讲, 她也敢细问。

所以她也不知道, 深眠夫妇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木眠虽是时穆的妹妹,但她也是娱乐圈金字塔尖的人, 且她们也未见过面,于司茵来说, 对方是陌生人, 丝毫没有亲切感。

况且, 娱乐圈那些事儿,真假难辨。

陆南既然这么说,一定有其理由, 谨慎些总是没错。

司茵从包间出来,姜邵依然抱着狗坐在门口, 地痞无赖式纠缠手段。他哼着小曲儿,揪着老虎替它按摩一双耳朵。

听见门开的声音,姜邵豁然抬眼:“小司茵, 南南跟你说什么了?”

司茵一脸抱歉回答:“我们谈工作,没谈你。”

姜邵脸色瞬变,怒目圆睁:“我靠你就没替我美言几句?小司茵,你还是不是哥们儿啊?”

“不是啊, 我们熟吗?”司茵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双眼,反问。

“…………”姜邵如鲠在喉,差点呕出血。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小姑娘呛人手段快达到老禽兽的段数了,好好一姑娘,给老禽兽毁了、毁了……

不是司茵不想帮,是她压根不知从何下手。

陆南行事有主见,性格果敢非常。她知轻重,也拿得起放得下,活得洒脱。她本不能理解陆南为什么和他分手,现在看见姜邵的孩子气,终于明白。

从一开始,他们好像就不在一个频道,仿佛两个世界的人。陆南有时表面上像个孩子,心却如明镜,在娱乐圈摸爬打滚的人,哪儿能和姜邵一样心思单纯?

想到此,司茵似乎有点明白陆南为什么与姜邵分手了。一对儿恋人不在一个世界,思想不在一处,没能进入磨合期便分开,他们不是不喜欢对方,而是……

而是什么呢?司茵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是心里隐隐有那么一个感觉。

回去路上,老狐狸开车,经过彩虹大桥,司茵叫他开车去河堤,他们带着三条犬沿着河边绿化道散步,遛狗。

在河堤遛狗,即使没人也必须牵绳。时穆单手拉着三条牵引绳,三条狗乖巧地跟在后面,体型大小从左到右,依次递增。

几近凌晨,河堤上光影绰绰,空气微潮。

平静无波的河面倒映出彩虹大桥,五彩绚烂。这才不过八月,一阵阵微风,却吹得人冷意肆然。

司茵穿着简单的吊带裙,觉得一双赤臂有些凉意,鸡皮疙瘩渐起,赶紧抱住双臂揉搓。

她的脖子也跟着一缩,正想感慨今夜温度低,时穆却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一瞬间,男人仿佛替她挡住了所有冷风,炙热的臂弯让她心下踏实。靠在他怀里,哪怕世界末日,赴汤蹈火,畏惧感也会变得微弱。

这样安稳的怀抱,即便赴死,也是无所畏惧的吧。

她将脑袋歪了歪,靠在他胸口,像块牛皮糖一样黏着他走路,歪歪斜斜,不成体统,却乐在其中。她说:“老狐狸,陆南和姜邵的世界,仿佛总不能交融,到了磨合期,两人就变成平行线,这是为什么?”

路灯将三犬两人的影子拉得又斜又长,三条犬的耳朵仿佛变成精灵耳,虽是黑影,却透着小萌乖。

时穆停下步子,驻在原地,侧过身,面对她,眼神如这夜色一样温柔,“司茵,我们性格迥然不同,但归根究底,是一个世界的人。而姜邵总是孩子气,不能融入陆南的世界,也很正常。”

“嗯?”她不是很明白。

他们的性格、身高、甚至年龄阅历都有差距,从未有旁人觉得他们般配,她也从未觉得两人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以为,两人只是因为彼此喜欢,相互吸引,才勉强融入一个世界。

她如实告诉时穆,她的想法。

因为两人的驻足,三条犬也坐在原地。老虎无聊,抬起狗爪去拍AK脑袋,被AK不耐烦地反咬一口;特工十分不待见老虎拿狗爪去碰AK,跟它闹起来。

于是两条犬,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干了起来。

时穆与女孩的想法恰好相反,他道:“司茵,我们都像狐狸,存着狡诈。”

她一愣,抬眼去看他,正想辩解,男人已经俯身下来,在她唇角落下轻轻一吻,“小狐狸,谢谢你与我同生共死,”他又将司茵揽入怀中,下巴搭在女孩头顶轻轻蹭,语气慵懒:“老狐狸这条命,以后只归你。”

司茵仰头望着他,翘长浓密的睫毛一扑一扇,瞪着一双水灵的眼睛,愣好半晌,“真哒?”

“嗯。”

“那我欺负你,会还手吗?”

“不还,随你欺负,”时穆牵住她一双小手,发觉冰凉,握在掌心替她揉搓,“命都是你的,任你欺负。不过——”

有转折,她就知道,老狐狸才不会随便给她欺负。

男人语气一顿,接着话头又说:“不过,我不是姜邵,你想和我分手,我不会同意。即便日后结了婚,你也别想与我离。这点心理准备,你得有,我会做你生命中那块永远舍弃不掉的牛皮糖。”

司茵心跳一阵加速,如果这样的话是从其它男人嘴里说出,她会觉得偏执、变态,丝毫不给她人生自由的思考。

但说这话的人是老狐狸,会让她觉得安心,心里巨踏实。

这些话,甚至比那些“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的海誓山盟,要让她觉得靠谱。

司茵嘴唇一弯,一只脚踩在他脚背上,另一只脚也踏上去。

“我也不是陆南,不如她潇洒,也放不开手。我们生死都共经历,我才不舍得,”她踩在男人一双脚背上,拽住男人一双耳朵,借力将脚尖往高了踮。她的嘴唇终于挨到男人下巴,“老狐狸,那说好了,我欺负你,不许还手。”

“嗯。”他担心女孩踮脚吃力,用手揽住她的腰,又受不住这近在咫尺的诱惑,稍微一低头,将她吻住。

偏这个吻又猛烈,让司茵无力招架,她“唔”了一阵,只好乖乖迎合。

十分钟后,他才恋恋不舍松开。

司茵揉着嘴轻哼一声:“你居然敢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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