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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诱惑/狼的爱恋(49)+番外

“你……要不……”徐北想说你要不变回去上床睡得了,但又有点开不了口,搞得自己好像多讨厌郎九的,其实他真不讨厌这孩子,自己为了救他都能豁出命去,只是不习惯。

“不。”

“不你娘个蛋!”徐北火了,翻了个身冲着墙,爱睡哪睡哪去。

半小时之后,徐北还是没有睡着,他一直忍不住竖着耳朵听郎九的动静,那个沙发要真睡一夜,第二天不是落枕就是扭腰,但郎九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根本没动过。

徐北悄悄扭头看了一眼,发现他还睁着眼睛,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我操吓谁呢你!”徐北吓了一跳,转回头骂了一句,又等了一会,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拍了一下床板,“上来睡吧,老子上辈子是不是烧了你家房子啊!”

话音刚落,床跟着就颤了一下,郎九已经抱着枕头一掀被子上了床。

“你他妈是不是就等着这句呢?”徐北拍开正往他腰上搂的手。

“嗯。”郎九回答得很实诚。

“真有耐心。”

“嗯。”

“别贴着我睡。”

“嗯。”

“明天我去帮你请个老师。”

“嗯。”

“手拿开……别装睡!”

“嗯。”

徐北站在一溜写着“家教”的牌子面前,他之前已经观望了半个多小时了,一直没有下定决心,他觉得自己来错地方了,这些什么作文英语物理数学的牌子弄得他很郁闷。

他只是要找个人教郎九说话,认认字什么的……

“这位大叔,看了很久了,过来聊聊呗。”一个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女声在他前方响起。

大叔?还过来聊聊?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徐北愣了一下,顺着声音看过去,一张桌子后坐着一个笑吟吟的姑娘,正冲他招手。他往自己前后左右看了两圈,确定这姑娘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于是有点悲从心来:“你管谁叫大叔呢?”

“你啊,大叔过来坐坐,站半天了。”姑娘继续笑着,头上戴着顶毛线帽子,帽沿上插着支笔。

徐大叔扛不住这份笑容,于是尽管对于这个称呼有些愤愤不平,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姑娘对面的椅子上。他总觉得这姑娘有点面熟,声音听着也有几分似曾相识,但又不好直接问,都被人叫大叔了,差着辈儿了,让人误会了不好。

“大叔不认识我么?”小姑娘一直是一脸笑容地看着他。

徐北没想到这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看来真是认识?他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姑娘,脑子里把跟他有过关系的妹子过了一遍,真没找着眼前这个,他皱皱眉:“上辈子咱俩是不是有过一段不可说的往事?”

“哎哟,大叔这么不正经,”小姑娘乐了,啧了一声,右手伸了过来,看了一眼他又换成了左手,“邻居啊,我住你对面,我叫薜雅,大叔昨天还说你好来着,今天就占便宜了。”

徐北这才想起来眼前这妹子就是昨天回家时碰到的那个,赶紧伸手跟她握了一下:“大侄女啊,不好意思,你叔不是故意的……我叫徐北。”

薜雅的手很软,摸起来手感很好,徐北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果然还是妞的手好摸啊!郎九只要摸过一次,就不会整天对着个大老爷们儿想入非非了。

“大叔要请家教?教自己还是教孩子啊,”薜雅手托着腮,“大叔也不像有孩子的人啊。”

“是么,就这都已经是大叔了……”徐北对于这个称呼相当郁闷,偏偏薜雅还叫得挺欢,“我觉得你们这里水平太高了,我需要一个能教小学的就行了,就认字说话什么的。”

“一样教的,大哥,”薜雅迅速改了称呼,“我们可是师范,高低通吃,大哥你要个男生还是女生教啊?多大的孩子?”

“……不是小孩子了,”徐北开始胡扯,“从国外回来的,基本不会说中文,字儿也一个不认识,什么都不会……”

“国外?那得找个有外语基础的,哪个国家?”

徐北犹豫了一下,是啊,哪个国家?哪个国家也不行啊,郎九懂个屁外语……他清了清嗓子,管求了:“毛里求斯。”

“哈?”薜雅眼睛瞪了一下,愣了。

“这个不用管,他能听懂中文,就是说不利索。”

“哦……这个就好办了,要男生女生啊?”薜雅没再研究这个毛里求斯的问题,继续提问。

“男的。”徐北真的很想说要女生,要漂亮,要身材好,要无男友的女生,可是一想到这是在给郎九找老师,而郎九见了姑娘那个没风度的德性,又是甩脸子又是打喷嚏的,他只能说要个男生,起码能先教会他些基本的东西。

“男的?”薜雅似乎有些吃惊,重复了一遍,“要男生教吗?”

“怎么了,你们没男生提供?那孩子是男的,男生可能好交流些。”

“有有有有,只是一般都愿意找女生,有耐心,我们这里男生都快卖不出去了,”薜雅拍拍手,回头冲她身后蹲成一圈正在打牌的学生喊了一嗓子,“江越!过来见老板!”

有人应了一声,背对着他们的一个男生站了起来,手上还抓着一把牌,回过头的时候差点没把徐北吓笑了,操!

江越一边把脸上贴得都快赶上面具了的纸条往下扯,一边小跑着过来:“不好意思,今天太背了,输得有点对不起观众。”

徐北忍着笑,看着他把脸上的纸清理完毕,然后冲自己一伸手:“老板好,我叫江越,中文系大三,上课时间绝不打牌。”

第35章 狼糊糊是天才

壁炉的烟囱坏了,修了大半天才修好,又用了小半天时间才把屋里那股子呛鼻子的味散掉,班大同裹着条被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围放了四五个电暖器,都开到了最大档。

“我早他妈说了这家物业不行,果然他妈的不行了吧,”班大同很不爽地换着台,最后停在一档相亲节目上,“徐北去了安河。”

“嗯。”林睿在修指甲,低着头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语气很平静。

“他为什么突然会去安河?”班大同伸手揽过林睿的肩,在他耳垂上捏了捏。

“因为那是沈途的地盘。”林睿继续修指甲。

班大同斜眼看了一下林睿,他不知道沈途是谁,不过他不打算追问,他在某些方面很有耐心,或者说,他对很多事并没有兴趣。

“我去打个电话,”林睿站起来,把指甲刀扔到茶几上,“你不睡会么,黑眼圈出来了。”

这几天班大同没怎么睡觉,自打看到了雪狼咬死土佐之后,他就对雪狼被抢走的事抓心挠肺的,晚上睡觉也哀声叹气,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魔症了。

“一会吧,你打完电话上来陪我,”班大同裹着被子往二楼卧室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看着林睿,“我突然觉得程老六的鬼獒完全不是个儿,你说,还有更强的对手么?”

林睿拿着手机低头拔号,听到这话手指的动作停了一下,更强的对手?有,当然有。

“会有的。”

林睿拔通了号之后靠在窗边,想起来沈途那天说的话,好久不见。的确是很久不见了,沈途的样子没有什么变化,但无论是行动和反应速度都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样子了。

“什么事。”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林睿收回思绪:“沈途把那只狼安排到安河了。”

“路上怎么没拦下来。”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冰冷得如同机器人。

“有人跟着,没机会。”

“居然能让沈途从你手上把狼抢走,”那边的人冷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了。”

“嗯……没错……”

徐北带着江越去认门,他对江越还算满意。

江越很开朗,不认生,话挺多但不招人烦,而且长得还不错。

徐北小时候总听老妈念叨,说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夸你们兄弟俩长得好么,因为以前给你们找保姆的时候专门挑了长得好看的,孩子跟什么人在一块呆久了,长相就随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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