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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高门的女人(66)

她咬牙道:“舒旧林!”

这是第三遍名字了。

舒旧林突然闷闷的笑了几声,他的胸腔震动,连带着季央央也不由细微颤动起来。

季央央面色通红,双手依旧抵在胸前。

舒旧林声音有些哑,笑意盈盈的说道:“季央央,你不知道,在床上叫男人的名字很危险吗。”

季央央心道:这种东西,谁要知道!

她软绵绵的手软绵绵的被压着。

舒旧林开口:“我就亲你一下,什么都不做。”

季央央道:“那你下来,我喘不过气。”

她算是认了。

舒旧林此人,床上和床下的做派完全是两样。

在床下明明温温柔柔,知书达理,看着就跟个“大家闺秀”似的。结果一上了床,仿佛打开了什么了不起的封印,满嘴奇奇怪怪的话不说,做事风格也极其霸道。

季央央身体十分软,几乎快比床下的垫子还软了。

舒旧林抱了一会儿,自然舍不得松手。

手感不错。

他评价道。

舒旧林果然从她的身上下来,只不过是从压在她身上,变成了侧躺在她身旁,但是抱住她的动作依旧没变。

季央央道:“你放开我。”

舒旧林笑了一声:“不放。季央央,你是不是喜欢我。”

季央央道:“那你就继续这么想吧。”

舒旧林脑回路也不同于常人,笑嘻嘻懂啊:“那你真的是喜欢我啊?”

季央央懒得反驳,索性闭上眼睛开始装死。

她原本打算想睡觉,睡过去便好了。

结果一闭上眼睛,身体各部位的感官就无比清晰起来。

季央央默念了一遍大悲咒,企图令自己入睡。三分钟后,她睁开眼睛,冷静的说道:“舒旧林,你能不离我远一点?”

舒旧林也没睡,他问道:“为什么。”

季央央一字一顿:“你顶到我了。”

她声音都在发颤:“你还要不要脸!”

舒旧林心中想道:要脸?那也看跟谁啊,跟你要脸那还成吗,回头人就不见了。

舒旧林道:“你放心,本人说话算数,说亲一次就一次,绝对不做多余的事情。”

季央央气得浑身发抖,却也不敢乱动。这些“不能乱动”的知识,都是根据她为数不多的经历知道来的,并且这些经历还都是从同一个男人身上得来——她越动,后果只会越糟糕。

她闭上眼睛:“那你后退。”

舒旧林又不干了:“不行,天太冷了,外面又是雨夹雪,我怕冷。”

“屋子里空调开得很高。”

舒旧林长叹一声:“其实,我有一个秘密。”

季央央这时候脑子已经放空,完全不知道舒旧林在说什么。

她下意识的回答道:“什么?”

舒旧林把她抱的更紧:“我感受不到空调的温度。”

季央央:……

扯什么淡!

她耳根通红,只觉得双腿之间滚烫的快要热化皮肤了。

舒旧林道:“我要睡了。你不要再喊我了。”

季央央扯上自己掉了一半的肩带,暗道:他都不难受,我难受什么,既然要和我耗着,那就随便吧!

舒旧林就如同他说的那样,说只亲一下,就只亲一下。

一直到了早上,洗漱完毕之后,都没有其他的动静。

只是到了要出门的时候,舒旧林突然拦住她。

季央央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舒旧林笑眯眯的,只是看向她的眼神很不怀好意。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季央央福至心灵,面无表情的从桌上抽了一张餐巾纸出来。

她拿起餐巾纸,十分没有耐心的往舒旧林的嘴唇上擦了擦。

“干净了。”

季央央直接松开手,那张餐巾纸被舒旧林抿在唇上,白花花一张十分搞笑。

谁知道,没有等季央央笑出声,舒旧林却乘其不备,突发奇招。季央央的笑意还在嘴角,那张餐巾纸飘飘然的就落在了地上。舒旧林倾身向前,吻住了季央央。

这个吻没有昨天那么用力,那么深入。舒旧林点到为止,只含着她的嘴唇舔弄了几下,随即放开。

季央央还没有回过神,舒旧林就拉开了酒店房门,准备出去。

她抿着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又看到舒旧林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只能自己默默地消化这事儿。

同时,她心中想道:舒旧林这个人,我烦死他了!

B市,舒家过年,过得十分热闹。

舒老爷子开枝散叶,亲戚众多,一到了这个特殊的时候,大家统统都赶回来过年。

人一多,就不得不安排一个小型的宴会来招待他们。舒旧林作为舒家的长子,这几天,几乎是忙的焦头烂额。他一忙起来,当然也无暇顾及季央央。

季央央没了他的纠缠,日子过得轻松不少。

宴会,她也会参加。

舒家的宴会,一天平均有一个,或者是家宴,或者是生意上的朋友往来。人也不多,最多的一个宴会的人,大概在三十多人左右。

一连过去四五天,季央央都坐在宴会上无所事事。

偶尔,她会吃一点小东西。毕竟,干坐着,真的十分无聊。

舒旧林有时候得了空,也会来看他。晚上二人依旧睡在一起,不过,舒旧林除了问她讨要亲亲之外,似乎也不做别的事情。

季央央一开始,其实很担心舒旧林要带她见人。

毕竟,她现在是舒旧林名义上的未婚妻,按道理,舒旧林参加这些宴会,身边都应该带着一个女人。而最适合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就是季央央。可惜季央央最害怕,最讨厌的就是站在别人身边当一个摆设的花瓶。

看的出来,舒旧林对此事的厌恶感也很高。他挂着一张假笑的脸应付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有时候,笑容都挂不住了。

季央央在心中默默地心疼舒旧林一秒,并由衷的感谢他没有将自己也拉进社交的火坑。

因此,季央央虽然天天出现在聚会上面,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是谁!

毕竟,谁能想到,舒旧林的妻子如此平和近人,而且透明的令人发指,只顾自己吃吃喝喝,安全没有一个豪门太太的做派。

直到第四天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大宴会。

季央央这些天虽然也是早出晚归,跟着舒旧林一同去宴会,但没有舒旧林那么忙。当然,对方应付一下家里的事情,左右不过是讲讲话,可是今天到了宴会现场的时候,连季央央这种对大场面不敏感的人,都察觉到了一丝紧张。

今天的这个宴会,在B市的一处四合院中,举办宴会的人,似乎是舒旧林的发小。多年不见他,非要为他接风洗尘。

这位发小是个商人,做的是牙膏的生意,品牌享誉全球,是祖上传下来的百年老品牌。到宴会的时候,舒旧林稍稍给她科普了一下。季央央听完,十分惊诧。

不过,换成舒旧林的话,他能认识这么多大人物似乎不足为奇。

季央央刚到宴会上,就上了二楼,跟这位发小同学认识了一下。发小的嘴很甜,见着她就一个劲儿的夸,又是嫂子又是漂亮的,季央央被这个热情吓怕了,最后还是舒旧林替她解围。

舒旧林一替她解围,季央央心中就有点虚。

她的唇上,仿佛又出现了轻微的刺痛感。

舒旧林这几天,自从第一次亲她,脸皮不要了之后,季央央在终于见识到什么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的现实版。之后的几天,不管是舒旧林帮了她什么忙,大到像今天这样解围,小到帮她从地上捡起一支笔,全都要记在账上,晚上在床上清算。

季央央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这些磨人的法子,真是讨厌至极,可恨至极。

偏偏自己还真的是欠了他人情,不还,对方立刻拉下脸色,撒娇打滚无所不用其极,说的季央央跟陈世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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