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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锦绣田园(73)

喜妹被他缠得浑身无力,嗔道:“聪明的小九哥也笨了,连人家撒娇都不懂……”似是觉得自己这番说辞不够力,便勾着他的颈将唇凑上去……

她这番动作,将他体内的欲/火烧到了最旺,平日的冷静自持瞬间焚为灰烬,双眼如酒醉般清亮逼人,深幽幽地似无底漩涡要将人吸进去。

喜妹被他吻得浑身酥软,眸光迷离,声音像是浸在蜜里抽了丝,细细地将他缠绕。

“喜妹……”情潮翻涌让他声音低哑,滚热的身体紧紧相贴,爱到极致便是占有。

他慢慢嵌入她的身体,痛得两人发颤,却又幸福无比。他隐忍得眉头蹙起,滚烫的汗水从下颌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在月光里晕成一汪清泉。

……

月影移到窗台,夜风渺渺,窗外花香遥遥。

两情缱绻,恩爱无限。道是情深不寿,只愿情深意浓。

……

擦洗过后,他抱她回炕上,将她拥在怀里。正午炎炎,夜里却凉风习习,激/情过后他的怀抱更是清凉舒爽。喜妹将脸颊贴在他胸口,贪恋他身上的气息。

听她绵长匀称的呼吸声,他却无法入眠,这些日子他一直做梦,梦见自己依然病重,又恍惚是被治好,有时候梦里醒着都分不清,恍恍惚惚不知所措。若不是看到她在身侧,真的要疯掉才甘心。

二十年来如梦,今日方得重生。他欠世间太多,唯有她最重还也还不清。让她受尽委屈,她却不离不弃,就算昏迷之中也让他保持一份与她长相思守的奢望,对着明月默默盟誓:余生、来世,换他照顾她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汗,为了和谐--而且大桃花真写不来肉,何况咱是种田文,于是比熄灯天亮稍微好点吧。这算是肉汤?这么清汤寡水的,举报党们手下留情吧,大桃花再拜了~~~

其实谢婆子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从逆境到顺境,很容易走歪路,好在她不是决策者,没那么大影响,不会带坏一个家族的。嘿嘿。

古代帝王们打下江山之后,慢慢会歪路起来,是这样吧。李自成、洪秀全是歪路得有点早,还没打下江山就歪路,那只有夭折一条道了。

染月亲,乃那个“谢”是“先”吗?先不让喜妹生儿子,谢婆子就会想着纳妾,哈哈。这是必然的。如果喜妹没孩子,谢重阳又得了个功名的话,那谢婆子可忙活了。

来咱歪歪下,然后谢婆子逼着纳妾或者休妻娶更好的,喜妹愤然离婚,重阳不肯,哇咔咔整一出离婚大作战了。很狗血很暴力。

歪歪完毕,理智告诉咱这不符合咱们温馨轻松的种田文风格。

于是改造他们,团结他们,集中力量解决主要矛盾,团结一致对抗主要敌人……这是政治课学来的。嘿嘿。

最后公告下,恢复两日一更了,么么亲们。

45

45、第四五章 ...

孟家将庄稼托付给互保人家,收了粮食除了交租税由两家分,孟永良便可以专心照顾染坊。喜妹不在家的日子,他将染坊打理得井井有条半点差错也无。喜妹感觉非常轻松,如今孟永良和孙秀财找足了帮手,让喜妹只管跟孟婆子做大掌柜不必干活。喜妹便专心地开发一点新产品,自己调料试验,等成熟了再考虑发展其他的。

夏日天长燥热,喜妹让孟永良中午给帮工们一个时辰的休憩时间,又抽空去黄花镇南边的瓜园转悠,看西瓜丰收,价钱便宜,便跟附近的瓜农商量好,让他每日送十几个黑皮沙瓤的大西瓜来,用冰凉的井水湃着,三人分一个给他们祛暑。她还寻思谢婆子就算拿了钱回家,也未必舍得买,请瓜农帮忙往谢家送一车去,让家里人跟孙家张家等邻居分了吃。

原本麦收有几个人还寻思着要告假回家帮帮忙,看喜妹这般为他们着想便不好意思张口,又想孟掌柜本就跟他们签了长年帮工的文契,便彻底不提回家的事情,只呆在染坊专心干活。

如今除了供应韩家等几个大布商的货,孟永良还要小批量地发给那些小布贩。那些小布贩除了老生意有的是他朋友,还有走谢婆子门路的。前头的铺子主要为了招待布商,并不为做零售,价格也不会太便宜,但是附近的人家总觉得来这里挑合心,所以零散生意也做,里里外外都忙得很。

大布商的商批量多,花色连贯,只要保证出货的时间、数量、质量基本没什么问题。那些小商贩大部分也明白规矩,每个花色至少要几匹,若是不喜欢或者卖不掉要在多少天来换货。可通过谢婆子门路新入伙的几个年轻人,既不想排队等又嫌给的花色少,还嫌价钱不够便宜、服务不够好等等。

开始孙秀财招待,他耐着性子给他们解释,后来烦了便让小伙计招呼。他们却把小伙计骂了一顿,非吵吵着让孟永良给他们个说法。一来二去,大家不待见他们,但都碍于是谢婆子的关系尽量应付着。

谢重阳又被邀请去韩家读书,韩太太说今时不同往日,他们以每月三两银子的价格请,不再是陪读而是半个先生,除了韩知鱼,还有十几个韩家的少年一同读书。谢重阳希望能减低一半薪酬,韩太太却戏言他是不是不想去,他便只得接受。

喜妹让谢重阳不必不安,他的学识本就值那些钱,如果他不要,人家会觉得他不用心帮韩知鱼呢,他若觉得过意不起,平日多花钱请王先生几个吃酒就是了。

这日喜妹找韩大钱谈生意的事情,跟谢重阳一起去了,办完事儿又买了枣泥点心和糖果去二婶家。摆酒那日因为太忙,她和谢重阳没顾得上跟二叔二婶说什么,那两口子不是很高兴。

一些平日不太看得起谢婆子的女人这个时候巴结她,谢二婶往日对大哥一家高傲惯了,一时间只嫌他们怠慢了自己并不去巴结半点。

见喜妹上门,二婶不冷不热地应了声,也不让刘妈上茶。

珠儿见喜妹来,立刻扑进她怀里,喜妹抓了糖果给她吃,将她抱在膝上坐着说话。

谢二婶瞄了她一眼,“我说侄媳妇,虽然你们如今好了,用不上二婶什么,不过我也得嘱咐你几句。”

喜妹一边往珠儿嘴里塞糖果,笑道:“二婶说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怎么会用不上二婶呢?”

谢二婶神色稍霁,“人道是月满则亏,你们如今三喜临门,也要小心乐极生悲才是。你看看你婆婆那副咋咋呼呼的样子,真是有失体统啊。”

喜妹垂了眼,看着珠儿娇嫩的小脸,扬了扬眉,自己婆婆虽然不那么好,咋咋呼呼也确实让人有点反感,可还轮不到她来说吧。什么叫乐极生悲?他们这不过是否极泰来罢了。

她便也敛了笑容,淡淡道:“二婶教训得是。我婆婆担惊受怕这么些年,乍一知道小九哥身体好了,自然高兴至极,一时间得意忘形也是有的。至于悲,可就是没影子的事情了。我们行事说话都对得住天地鬼神,想必神灵也不会因为一个欢喜的母亲有一点点的失礼降罪吧。”

谢二婶见她虽软却实地顶回来,冷笑一声,“如今你们好了,我们也替你们欢喜。我们原就盼着大家都好起来,这样我们也省了一份心,大家以后各自过日子,不用总惦记别人就是。”

喜妹缓缓起身,笑了笑,“我们原想请二婶帮忙呢,二婶这般说倒让侄媳妇我没脸开口。”叹了口气,原本是打算让二婶出几两银子入个伙,不必她出力干活,白给她赚点脂粉钱回报她当日帮忙留住谢重阳的人情,不曾想她竟然急着撇清。

告辞走了两步,喜妹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要做大事,就不该跟人算计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他们终归是谢家的亲戚,是谢重阳的二叔二婶,至亲的人。如果他们说谢家的坏话,不与本家同心交好,就算他们的不是,外人也要看热闹,议论谢家霸道,儿子出息了便不认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