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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田园(25)+番外

唐妙立刻拍着小手,喜笑颜开,“好啊,我要去!”

近来家里老老少少都忙得转不过身的架势,下了雨,难得休息一下放松放松。还有一层,因为夏忙,男人干重活,家里伙食基本炒菜糊面饼子。男人都细面,女人还有大梅杏儿就要吃粗面。杏儿还在长身体,吃饭的时候肉、蛋基本没机会吃的,只有过节或者闲时男人不舍的吃她们才能吃一点。

唐妙觉得那些女孩子很可怜,如果在现代,不管男孩子女孩子都是宝贝,她看见过杏儿泪汪汪地啃着粗面饼子,对着松软香甜的细面饼子和菜里的肉流口水。

如果有鱼的话,就可以熬一大锅汤,大家都有的喝了。

四叔一听从唐文清怀里把唐妙抱过去,又招呼大梅几个孩子,顺路回家叫了景椿,拿了竹筛子、水桶,浩浩荡荡去村后头的河里捞鱼。

南河地势高和低一些的北河中间有一片空地,只有雨水充足的时候才会从南流入北面河里。

四叔在南河下游的岸边掘个细细的口子,让水弯弯曲曲流入北河里,中间用淤泥堵出几条狭窄的通道,让景椿和杏儿景森拿竹筛子拦住,然后去不远处用水桶用力地搅动,鱼儿受惊四处乱窜,总有几条运气不好地从小孔中游出去落入筛子中。

傍晚落日融金,东天晚霞如火,头上蓝天如缎流泻在水面,两岸垂柳如烟,碧草红花,美得让大梅背上的唐妙挪不开眼。

古代也不是不好,至少这绝美的田园风光,是现代不曾见过的。

唐妙慢慢地笑起来,未来几日都是好天气,适合打场!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后面补齐了,字数多一点。嘿嘿。亲们看文愉快。这两日虽然事多,可是心情特别舒畅。抱抱亲们。你们也要开开心心的。

着急妙妙没长大的亲,你们可以试着养肥,等她长大吧。抹汗,实际我很喜欢她小的时候,没有忧愁。哈哈。但是不会不长大的。

不过对于心急的亲来说,我觉得可能养肥好一点。因为这文,我特想把田园细细地写写。嘿嘿。所以,着急的亲,桃花很心不甘情不愿地小声嘟囔:支持乃养肥。

汗,我真欠抽。擦汗。

7月12日晚九点半留。

*****************************快乐的分割线。

7月11日早。

今天早上八点要停电,我还没码完,先更上来。错别字什么的,我回头改。

今天上来一看,好开心,好开心,开心地我直打滚。

亲们送桃花那么多留言,让我好心水啊!

谢谢,谢谢,桃花给亲们作揖打千,太开心了。

我看到亲说以后会有留言回复不过来的时候?尊的吗?尊的吗?星星眼啊。

嗷嗷嗷,如果真的能,就让我每天都回复不过来吧,我愿意回复留言。

对手指,大眼溜溜地望着你们,“那个,人家真的很爱你们啊!”

么么,谢谢亲们!等来电了晚上回复留言。

不知道能不能超过昨天的呢,望天,好期待啊!不要让桃花失望啊!

我赶紧发文了,否则停电白忙活了。

嗷嗷嗷,抱抱亲们,我爱你们!用力╭(╯3╰)╮!

麦收琐事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全家人忙得如陀螺一样,连杏儿和景森也没时间玩,而是要坐在阴凉地里拣草,把草里的麦穗都捡出来。

大梅跟着母亲一起做铡麦子的重活,负责给大人打打下手,晒得原本白净的脸蛋黑了一圈瘦了两圈。

唐妙热得受不了脖子和腿弯等肉多的地方都生满了痱子,唐家也没多余的钱去买那些东西,高氏便只给她戴着一只肚兜,让杏儿隔一会拿细软的棉布给她擦擦身上的汗。

没一会那块布便找不到了,高氏把杏儿责怪了一通,而唐妙看得清楚,景森拿在手里擦来擦去,最后揣在裤腰里跑了。

唐妙热得发虚,哭得力气也懒得用,索性不和小屁孩计较。

她一边思念着现代的空调一边同情着家人的辛苦,如今不合伙打场,女人也要当男人用,一两个月下来,大人孩子都要脱层皮。

要是有联合收割机的话,没多大功夫就能搞定了。她蹙着纤细的小眉头,无意识地啃着自己的大拇指,她还是孩子,有些东西不能说,而且自己没力气也做不来。

高氏因为生杏儿的时候坐月子没坐好,如今干了大半个月的重活,腰疼得几乎直不起身。但因为王氏一直不乐意,话里话外说景枫真不懂事,也不回家帮忙,又说李氏偏心不让文沁来场里帮忙,说完了又说孩子多之类的话题,高氏一直不敢说累,拿布带紧紧地捆着腰,还是跟男人一样干活。

夜里回到家,因为太辛苦,李氏也不再让女人编蒲扇掐辫子,吃了饭洗洗漱漱之后便都各自回屋睡了,一句闲话都没力气说。

唐妙在西间炕上玩,知道母亲累都是让唐文清抱她去睡,这日唐文清在外面帮景椿和杏儿洗澡,唐妙想事情想得太累仰在窗台上睡过去,高氏便自己抱她去睡觉。

进了里间,高氏腰上一阵钻心的疼,身体陡然没了力气一下子向前抢去,生怕摔着孩子,她拼着仅存的一点力气膝盖跪地,胳膊肘拐地依然把唐妙稳稳地抱在怀里。

唐妙正做梦呢突然地震吓得她醒过来,瞪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惊慌失措地东看西看,高氏忍着剧痛笑了笑,“又做梦财迷呢!”然后她强撑着爬起来,把唐妙放在炕上蚊帐内。

去年深秋仝芳带着萧朗来做客,看到唐妙身上被蚊子咬过未消退的疤痕,今年趁着孩子生日送了架崭新的大蚊帐来。为了这架蚊帐高氏也跟婆婆闹了点小别扭,李氏想留给文沁做陪嫁,因为这蚊帐是照着床的样式做了炕的尺寸,而且是上等的细白纱,透气、结实,如果真要买只怕不是一贯钱也要八九百钱了。

王氏话里话外也总说这都是家里的人情,以后仝芳那边不还是要唐家花钱去还人情吗?李氏说帮妙妙做个小蚊帐,大人还是睡原来的,王氏趁机也要再割两面,东厢蚊子格外多之类的。

高氏这次倒是没有妥协,坚持要把蚊帐留下,况且仝芳的人情也不需要老唐家还,也还不上,还是顺其自然地好。仝芳自小认识高氏,与她格外投缘,从小不知道补贴了她多少东西,高氏自问这一辈子怕也还不上的。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缺的是钱物,仝芳缺的是感情,所以她待仝芳的心是再真诚不过的。仝芳坐月子,只要有时间,高氏就去伺候,仝芳觉得孤独了,也常接她去说说话,住两日。虽然高氏不明白,但是她也知道越是高门大户,少奶奶夫人们越是孤独互相之间付不出真心来。

唐妙感觉母亲不太对劲,见她双手扶在炕沿上,脸色苍白得吓人。唐妙一骨碌飞快地爬上窗台用力地拍着窗棂,“爹,爹!娘娘,娘娘病了!”

唐文清在外面听得真切,忙跑进屋里,看到高氏痛苦的样子吓了一跳,他没莽撞地去碰她,“景枫娘,哪里不舒服?”

高氏摇摇头,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老毛病犯了。”

唐文清立刻意识到,脸色凝重起来,小心翼翼地托着高氏的腿,把她抱起来放在炕上。高氏生杏儿的月子里,正是十月,王氏说她娘病了撂下一句话就回了娘家。家里那时候养了七八头猪,提猪食的木桶很大,李氏也提不动,又没分开小桶,高氏只好自己去提。结果抻了腰,后来冬天休养了一段时间,仝芳也带了大夫给她瞧过,说好好保养也没大碍。但实际大家都知道,坐月子落下的病怕是没那么容易好。

唐文清出去跟父母说了一下,李氏和王氏赶忙过来看看。

李氏细细地问了一下,然后道,“要不要请少奶奶带王大夫再来看看,拿几贴膏药?以前他给看着也好,药也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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