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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背后的妹砸(26)+番外

杜北生没敢出手,白得得是个嘴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完全没什么战斗力可言,所以杜北生的境界虽然不高,却比白得得的修为还是要高上那么一点的。“师傅,你认真的吗?”

“对,你尽全力来攻就是了。”白得得道。

“可是伤着你怎么办?”杜北生又问。

“你真是好啰嗦呀,小孩子家家都成老头子了。伤着我就伤着我呗,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白得得道。

杜北生一咬牙用了三分力攻了出去,他只会一招“荒穷尽”,而白得得起手也是这一招,看起来和杜北生一模一样,只有细微变化,这种变化也只有极其熟悉荒穷尽的杜北生才看得出来。

此地是思过崖,没有什么灵气,白得得先天就处于劣势,而她自身的修为也不比杜北生高,但奇怪的是,两人对招下来,杜北生只感觉灵力枯竭,反观白得得却不见丝毫吃力。

杜北生立即感觉到了白得得改进的荒穷尽的确有不同寻常处,于是收剑道:“求师傅指点。”

白得得嘚瑟地笑了笑,“知道师傅的厉害了吧。”

“师傅聪明过人,连剑诀都能完善,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杜北生拍马屁道。

白得得听了这就如暖天饮雪一般舒畅,她就喜欢听这些奉承话。

“看在你这么有眼光的份上,师傅就教教你吧。”白得得为杜北生重新绘制了剑谱,“我刚才灵力不竭其实用的是你的灵力。”

“我的?可是我的灵力你怎么能用?”杜北生指的是彼此二人功法不同,灵种不同,修行不同,灵力各有特性并不相容,并不能他为己用,否则修士就可以抽取他人灵力而供自身修为了。

白得得道:“并不是引灵入体,而是将你发出的灵力以剑为引导,而转成自身的剑气。这里面的道理可就深了,你都不怎么看书,跟你讲细节你也不明白,而我说创出寂灭剑的前辈聪明绝伦,是因为荒穷尽的运功法门本就具有竭尽他人灵力为己用的基础,只不过需要略微完善而已。我怀疑可能是传下来的寂灭剑并不完整,才导致后人都无法修行的。现在经过师傅我的完善么,肯定是前途无量。”

杜北生不想听白得得这种自我吹嘘的垃圾话,催促道:“师傅,你快讲吧,不然我来不及熟悉了,明日就考核了。”

白得得只能悻悻闭嘴,开始给杜北生演示起来,“哦,对了,那个你的脚不好,我把姿势改了改,有助于你灵气运转,你试试吧,然后我再看看你的情况,来具体调整。”

杜北生此时可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天下哪有为一个人量身定制的剑诀?除非他自己走出自己的路来,但现在杜北生无论是修为还是修行见识都很有限,是绝不可能走出自己的路来的,便是一些剑道高手终其一生也未必有自己的剑路,他有白得得这样的师傅,可见是何等幸运。

这一个晚上,杜北生整夜没睡,一直缠着白得得指导,而且眼睛越练越有神,一向沉郁的小脸似乎也散开了阴云。

第二天,白得得和杜北生一起去了剑灵门中峰上的演武台,不过这个月不同往昔,竟然是门主于万山亲自来考核。

只是考核还没开始,却见人群中一阵喧哗,旋即散开让出一条路来。

当先一人是孙易礼,也就是马怀真的表叔,他身后是两个弟子抬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马怀真。

作者有话要说:四月下旬了,大魔王来收割营养液了。

还有鲜花,山里的桃花该开了。

第22章

孙易礼朝演武台北面的于万山走去,朝于万山行了礼。

“你这是做什么?”于万山看了看孙易礼。

孙易礼道:“师叔,弟子前来是为了给小侄马怀真讨个公道。”说罢,孙易礼就朝白得得看了过去。

白得得看看孙易礼,又望了望担架上的马怀真,大概是觉得不太过瘾,干脆排开人群走了过去,近距离欣赏马怀真的惨样。

这可真是惨,脸肿得猪头一样,躺在那儿进气比出气都还少。白得得“啧啧”两声,然后低头对杜北生抱怨道:“我爷爷做事儿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你说这是不是气死人了?孙易礼还没指凶手呢,白得得就自己站了出去,还说着风凉话。

“万师叔,当初得一宗送弟子过来时,我们两宗是说好了的,对弟子要一视同仁。如今白得得携怨逞凶,下手如此歹毒,找人将小侄打伤不错,还废掉了他的灵种,如此心狠手辣之辈,还请师叔为小侄主持公道。”孙易礼道。

于万山看向白得得道:“是你找人打的?”

白得得耸了耸肩,“不知道,不过多半是我爷爷做的,可就算不是我爷爷做的,这锅我也背了,反正我看见马怀真这样惨挺高兴的。”

杜北生在旁边猛拉白得得的衣袖,都没能阻止她这么作死。四周一望,白得得果然触犯了众怒,多少人都在瞪着她,毕竟她是得一宗的,而马怀真是七宝宗的。

于万山道:“既然这样,你们的事情我听说了,不过是小辈之间的龃龉,犯得着下如此狠手吗?”

白得得其实也觉得马怀真有点儿惨,起因真是小事,但是白元一跟她一样护短,伤着白得得了,可不得往死里整马怀真吗?

当然白得得在七宝宗吃过亏之后,也知道不能凭着脾气任性而为了,她看着于万山道:“我没想着我爷爷会这样。我就是写信跟他说了一声儿,他老人家最近脾气大概有点儿暴躁。我愿意代我爷爷跟马师兄道歉。”

但这件事可不是一句白元一脾气暴躁,加上白得得道歉就能解决的。白元一是得一宗的长老,而孙易仁是顾渊海的大徒弟,未来七宝宗宗主的接班人,孙易礼是他弟弟,因此马怀真的身份么比白得得也低不了多少,孙易礼摆明了要替马怀真出头,于万山也袒护不了白得得。

于万山看着孙易礼道:“不知师侄想要讨个什么样的公道?”

“既然白元一废掉了小侄的灵种,只要白得得自废灵种这件事就算了了。”孙易礼说得轻巧,不仅白得得,就是于万山都吃了一惊。

白得得心里震怒。她可是白元一的亲孙女儿,而马怀真还不知道是孙易礼的什么表亲呢,再说了孙易礼又不是孙易仁,居然敢如此嚣张,还真是不把她们得一宗放在眼里。

到底是宗门式微啊,白得得心里又将容舍拎出来骂了一顿,看来她拼爹的道还得继续延展,顺带还得让白元一多为得一宗的事儿尽尽心,宗门也不能叫人看扁了。

“冤家宜解不宜结,白得得年少不懂事,师侄何必跟她一般见识?”于万山劝道。

孙易礼昂然道:“既然于师叔为她说情,晚辈也可退一步。若白得得嫁于小侄为妻,一生侍奉他,晚辈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说白得得,就是杜北生都已经气得发抖,当然人群里那些想当白家女婿的人也开始对孙易礼不满起来。

于万山朝白得得看来,白得得却是不怵的,上前一步道:“既然孙前辈为侄儿马怀真出头理论此事,还请门主为弟子主持公道,也将我爷爷白元一请来为我理论此事,若是我爷爷同意我嫁与马怀真为妻,我便同意。”

于万山点点头,“婚嫁之事,的确需长辈出面,孙师侄若执意如此,我当修书一封与白长老,请他前来。”

孙易礼当然知道不能请白元一来,他转向于万山道:“于师叔,难道咱们七宝宗是怕了得一宗,所以你处处维护逞凶的白得得?”

于万山脸色一沉,“师侄此话怎讲?”

孙易礼也不想太得罪于万山,他刚才那句话不过是为了激一激于万山,当着这么多七宝宗弟子的面,于万山总不能一味地偏袒白得得。

段严守此时走了出来,朝于万山道:“师傅,孙师叔也只是一时情急而已,然他言之有理,马怀真灵种被毁,咱们七宝宗总不能这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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