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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嗅蔷薇(129)

睡得极沉的徐长清,突然间朦胧的转醒,只觉得身子沉重酸痛,虽然身上盖的丝帛又薄又软,身下的丝被也又轻又滑,但是仍然觉得压在身上似有千斤重,忍不住挣扎着翻了个身,身子某处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蓦然惊醒。
睁开眼有丝迷惑的看向四周,房间虽是有些陌生,但是仍然像是战府的摆置,他头下还枕着那块鸡血玉枕,低头见身上穿有里衣,松了口气之余,脑中突然记起了昨日之事,顿时又惊慌的睁大了眼。
记得自己昨日遇到金显之后,便是被战无野带回了战府,在浴池之中战无野虽是信誓旦旦的说是给自己解催情毒,但他对自己所做的龌龊事却是让人羞于启齿。
明明自己后来已是勉强能够运用一点丹田灵气抵御那药毒,可战无野却是不肯放过他,一直反反复复和圈着自己不肯罢休,动作凶猛似要将自己整个人撕裂,然后再吞入腹中一般,完全不顾身下的他沙哑的哭喊哀求,硬是逼着自己对着他弓身张|腿,承受着他那黑龙之苦,只能任他驾驭驰骋,在他身下淫|叫连连,并且不间断的要了他一夜。
想到了什么,徐长清脸色立即变得即苍白又难看,硬是挣扎着起身,也不知昨日那个在外面守着的小厮听未听到这些。
若是一旦让人知道自己与人在做这样苟且的行径,不知又会如何毁谤于他,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声誉也难免会落个烟花之名,就算日后在科举考中,他能考上状元郎,到时也无人会尊重他,甚至于被人暗指着脊梁耻笑也说不一定。
想到这些,徐长清便一刻也坐不住了,但是身后腰腿及那处微微一动便痛得让他冷汗直冒,恐怕是昨夜被战无野给弄得狠了,只得撑着床榻,从小山中匆忙取出一滴绿液凝在指尖,然后费力的褪下亵裤,将它涂抹到身后刺痛的那处,稍过一会,便觉得刺痛感消了一些,这才慌张的披了件外衣,支开门外的小厮,见前后无人,便一个人忍着身子不适匆匆穿过小院偷偷出了战府。
接下来几日,徐长清都住在玉店的后院,不曾回战府过,甚至连回战府的那条路都不曾靠近,去书塾都是绕路而行。
此时他还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战无野,因为只要一想起他,就会记起自己那夜与他所做的种种不堪之事,那战无野虽是趁人之危,但自己后来……也实在是让他脸面无存。
若说以前做事行得正坐得直,但现在整个人却有如云端跌落到泥地,不堪入目,甚至于在书塾见
到战府的下人送来餐点都会胆颤心惊,生怕此事已传遍了整个战家,怕整个战府的下人,都拿异样的眼神看他,将他视作为一个连下人都不如的男妓……
但显然,他有些多虑,除了自己离开战府之事,好像其它的还与往常一样,战府的小厮仍然对他毕恭毕敬,无丝毫鄙夷之处,京城里也没有传出任何毁他声誉之事,这不由的让徐长清心下稍定,暂且逼着自己不要再去疑神疑鬼。
而反常的却是江决,及当初与江决和徐长清一起去云良馆的几个人,皆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在家休息了两日才敢来书塾上课,相比之下几人中江决被人打得最为惨烈,屁股都不敢坐,徐长清惊讶之下问及,几人却是支支吾吾,眼神也不断闪躲,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决平日与他一向没轻重,可是这事过后,明显开始小心冀冀起来,午间也不敢再随意吃徐长清给的菜式,有一次徐长清的坐垫无意间掉到他脚下,他竟然受了惊吓似的飞快的拣给来给徐长清垫上,神色不由的让人有些起疑,不过其它倒是与平时无不同之处,到此打住,也就没有深想。
而自那夜后,他的身子也开始犯起小毛病起来,以前因练养灵术,体内时刻盈满着灵气,虽不说是无病之身,却也是百病不侵,可是离开这战府才几日,却是每况愈下,不仅全身极易乏力,竟是胃口也差了很多,一天只能喝一点果酒裹腹,其它食物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只苦了钱远每日变着花样的给他做吃的,他却是半点胃口也没有,汤饭连动都不肯动一下,差点急坏了钱远和店里的等人。
夜里并时不时咳嗽起来,身子有些畏冷,更是困乏,每日什么都不想做,睡觉也嫌不够,到书塾上课也无什么精神。
徐长清最终将此归咎到战无野的身上,因为那夜他明显感觉到自己丹田的灵气随着战无野的黑龙直捣,而逐渐消散,丹田里现在是空空荡荡一片,几年间用小山上的灵酒灵花,加上养灵术修炼出那些绿色灵气,已是无一所剩,自然是因为没有灵气在身,所以身体才容易生病乏力,也使得他不能极快的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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