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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就是妳的(武林萌主之二)(23)

作者: 金吉 阅读记录

一番话夸得裴锦之双颊泛红,偷偷看了一眼凌隆,见他只是百无聊赖地支着脸颊发呆,心里有些失落,却佯装若无其事地道:“我先把衣服换下来……”虽然很舍不得,但过过瘾也就够了。

“不用不用!”总管又忙不迭道:“这件衣裳的布料来自广延国,您瞧上头的金流苏和披帛上繁复的金线绣珍珠,都是虏延国宫廷时兴的样式,其实宫里的娘娘们看了几回,新奇归新奇却还挺犹豫的,说是这天气穿久了不知道舒不舒适,在御花园里活动会不会不方便……不如您就帮我们试试,晚上再换回来,顺道告诉我们您试穿的心得,如果真的不好,我们也好教织坊的人想法子改进,好的话才能和娘娘们推荐。”

凌隆还真佩服这位商号总管,立刻就编出很有那么一回事的理由来,但也替他省了不少麻烦。如果他直接说这衣裳他早买下来了,丫头肯定又会跟他推拒老半天。

看上眼的漂亮衣裳能穿一整天,裴锦之当然欢喜,还能帮上忙,也就答应了。

“隆少爷和姑娘想在哪边用膳?”公主府二总管见裴锦之打算休息了,上前来问道。

每餐在不同地方用饭,对豪园只住了自己一位主人的公子爷来说也是理所当然,凌隆也不知该替堂弟觉得心酸,还是觉得他没事找事。“哪边凉快舒服,就在哪边用膳。”

“鳞湖的荷花已经开了,银光水榭能尽览朱华园与鳞湖的景致;如果嫌水榭旁的瀑布吵的话,碧竹环绕的晴风轩也清幽舒适。”

虽然凌隆喜欢晴风轩,那儿真是夏季午后打瞌睡的好地方,不过稍嫌无聊了点,“就银光水榭吧。”

二总管立刻交代下去,然后道:“那就请隆少爷和姑娘随我来。”昭宁公主府的二总管,是洪福一手带上来的徒弟,也是玄武七宿当中,负责护卫主上安全的斗宿一员。

斗宿队长,代号木懈的洪福随主上赴宴,徒弟自然要留下来招待主上的贵客,想当然耳也很清楚凌隆的路痴小毛病。

二总管领着他们稍微绕了一点远路,走南侧梧栖园,穿越绿树成荫的静心斋前庭,来到木槿花盛开的文魁楼,再从鳞湖东侧进入朱华园。

并非二总管存心让他们绕圈子绕到头昏眼花,一来是让底下人有时间把银光水榭布置好,二来也是特地挑了有凉荫的路走,偶尔还是有几处没有谅荫的地方,则早有婢子等着帮忙撑伞,尽管凌隆不撑伞,他仍是接过婢女手中的伞,替走在身旁的裴锦之遮阳。

大概是为了缓解她的紧张,进到公主府后他一反常态地一直走在她身侧,前头的二总管也走得悠哉,不时替他们介绍府内一些有趣的看点,或告诉他们途中经过的地方是做什么用,让他们下午可以过来打发时间。凌隆当然清楚公主府内能有什么消遣,不过一来他自己不会走,二来主要是介绍给裴锦之。

在他们到达银光水榭时,一切布置就绪,就等他俩就座用餐了。

仅仅走这么一遭,裴锦之可谓大开眼界。

一路上弯弯绕绕且不说,这朱华园根本看不到尽头。她惊讶的是一直觉得拥挤的京城竟有这样的豪园,原本以为像凌隆家那样占山为王的土财主,在京城难得一见,原来只是她见识太少。

天子脚下的富豪与地方上的土财主,摆阔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裴锦之真难想像,凌隆说过他们凌家祖厝——青阳城的翡翠山庄,比他在五棱镇的家还大……凌家人到底多有钱啊?每天省吃俭用才买得起漂亮衣裳的裴锦之决定还是别想这个问题比较不会心升感叹。

关于寝房,凌曦将裴锦之与凌隆安排在凌家人每到公主府时使用的无拘苑,原本是公主府最宽阔的主院,但在昭宁公主薨逝后,凌和明也不愿久住京城,凌曦自己又住惯了清凉阁,当家后索性便将主院拆了重建,主院该有的一应俱全,就是房间更多,加盖了几栋楼房和校武场,而京城里一般的富豪之家也不过就是一个无拘苑的规格。

裴锦之的房间就在凌隆隔壁,要他安分个一晚倒也无妨,但这么一来他今晚肯定睡不着,于是也懒得惺惺作态,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披上一件单衣,便去敲裴锦之房门。

裴锦之都开始怀疑这家伙不会有穿着整齐来敲她房门的时候了。

凌隆一手压在门板上,吊儿郎当地道:“我来确认我的奴隶这几天少了几斤肉和几根寒毛。”

“……”裴锦之额冒青筋,忍住没赏他一记拳头,终究让他进屋。毕竟条件老早说好了。

裴锦之显然已经梳洗完毕正准备就寝,凌隆大致看了一下这间房,许多东西是新添上的,并不是从凌家女眷住过的屋子里挪过来。

裴锦之坐在床边,“我先睡了,你负责熄灯。”她一派冷静地上了床,不着痕迹地缩向床铺内侧,面向墙壁,因此没看见凌隆狐狸似的贼笑。

这种反应更加诱引出他逗弄她的兴致。

“还这么早,”毫无预警地,凌隆已经爬到她身后,高大的身躯将她包覆在怀里,“你已经想睡了吗?”

怀里纤细的身躯明显地一颤,虽然想故作冷静,可迅速红透了的耳朵与脖子泄漏了她的紧张。

凌隆就像猫儿把老鼠困在墙角逗弄那般地乐。

“对!早睡早起不是你说的吗?还有你好歹也把灯给熄了。”裴锦之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不肯示弱。

凌隆反倒好整以暇地单手支颊,一手已经侵门踏户地探进她单薄的单衣内。

裴锦之吞下一声呻吟,在感觉到贴着她臀部,越发坚硬肿胀的男性,挫败地发现自己霎时浑身酥软。

凌隆欺向她,以挺直的鼻尖在她红烫的耳朵上磨蹭,“我怕黑。”

鬼扯!不说他的语气没有一丝害怕,在暗夜的深山野林里摸黑也能安然无恙的家伙说自己怕黑,鬼都不信!

“奇怪,你闻起来好香……”他更加大胆地在她颊畔与颈间嗅闻着,柔软的唇与湿热的舌头仿佛不经意地舔过柔嫩的耳珠,另一手已经大胆地直接探向她身下,双手擒抱住她。

啊……那一刻他几乎再也忍不住,不想再玩这种猫逗老鼠的游戏,直接享受猎物了。

而那一刻,裴锦之得握紧拳头,才没让身子的颤抖和嘴里的呻吟太明显。

“来玩个游戏,你赢了,我任你处置一回合,我赢了,你任我处置一回合。”

“……”真的假的?裴锦之不相信他会把主控权交出来。

而且,他说一回合,就是不让她耍诈直接结束的意思。

裴锦之清了清喉咙,才道:“什么游戏?”

他的嗓音轻柔得仿佛真的打算和他怀里的小家伙玩游戏,“你猜,我现在要亲你哪里?”

她对他太熟悉了,魔鬼的温柔是裹着糖蜜的陷阱。

“这种游戏,根本你说了算吧?”当她三岁小孩啊?

“没错啊。不过这回合你答错了,我的处罚是,脱衣服。”他说着就动手剥光她身上所有碍事的布料,一件不剩,只剩她颈子上他的玉佩,而这更让他欲望炽烈。

“喂!”裴锦之根本无法抵抗。

“第二回合,”凌隆继续好整以暇地将浑身赤裸的她困在身下,“我接下来想亲你哪里?”

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问出这种会让她羞到想死的问题啊?

噢,或许这就是他乐在其中的原因,她答或不答都令他兴奋。

裴锦之实在不想如他所赖,可是此刻胸口悸动的原因并不是只有气他的狡诈。

“额头吧。”她故意不看他,脸颊泛起了红晕。

呵呵!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啊!明知道他设下了陷阱,却还是以最纯情的方式和他抗争到底。

“算你答对一半。”他果真伏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所以换我脱衣服。”

他根本是在玩她吧!裴锦之都不知道这算不算她自己开口要求他亲吻她的额头?她才不想承认,可是心里确实有些开心,然而在她来不及品尝这微不足道的胜利喜悦,他已跪坐起身,双腿跪在她身体两侧,就在她的瞪视下将自己身上仅有的单衣丢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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