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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就是妳的(武林萌主之二)(21)

作者: 金吉 阅读记录

“没有吗?”凌隆笑得邪恶又轻佻,“难道你没有偷偷地在以为我没发现时盯着我看?难道每次我沐浴过后就猛盯着我身子看的人不是你?”他又啧啧两声,“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连晚上作梦,都梦见我光着屁股对你调情呢?”他一手还无耻地在她颈子上轻轻爱抚。

裴锦之刷地涨红脸,“你……”镇定!她打死不承认的话,就当他往自己脸上贴金吧!“我干嘛要妄想你这个嘴巴坏心眼也坏的大路痴光着屁股跟我调情?”说完她又心虚了,“我……我还怕长针眼呢!”她总算拍掉害得她想缩起肩膀的贼手。

“别乱说话啊,当心真的长了针眼。”他逼近她,好像故意观察她是否真长了针眼那般,“就凭你偷看我的次数……唉,我怕你眼睛长成了针包,我会心疼的。”

什么眼睛长成针包?

可是他这么一说,她竟然也担心了。

“又……又不是我自己要看……”要是真的看一次就要长针眼,她会痛死吧?长成了针包,那还能见人吗?

这丫头总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别认真,害得他差点又失笑,却故意坏心眼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我听说,要看光别人却不长针眼的法子也是有的。”

“什么?”

“让我看回来啰!”他的手已经探向她腰带。

“你……鬼扯!”她才没那么好骗!

“是真的。要不你以为为何偷看别人光屁股会长针眼,可夫妻每晚要行房,你听过哪对夫妻因为行房长针眼的吗?”这种鬼话,他从小说到大,简直像喝水一样容易。

“……”好像真的没有。

“是不是?因为他们彼此互看,就扯平了。”他扯下她的腰带,在营里不会穿上锁子甲,正好方便他上下其手。

“等……等一下!现在不行!”裴锦之小声抗议。

“当然要趁现在,打完更后他们才会巡逻回来,快让我看看,免得你眼睛要肿成针包。”

“你一定在骗我!”她努力抵挡他的狼爪,却还是被剥到裤子都滑到地板上。

“你要怎么证明我骗你?”

裴锦之被堵得不知如何回应,因为紧张和羞耻,她的脑袋有些凌乱。

凌隆双手探向她衣襟内,在触碰到绑住她胸口的布巾时却叹气道:“其实不用绑,应该也看不出来……”话没说完就吃了一记粉拳,“不,我意思是,我早上好不容易努力揉了半天,你又绑住,这样我辛苦都白费了。看来我得再多揉几次才行啊。”原本对大娘胡说八道感到气恼,现在他却感谢大娘的胡说八道,嘿嘿!

“那也不要在这里……”

“不在这里要在哪里?外头吗?”他拆开她胸前的布巾,把她抱到矮榻上,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原本真的只想闹一闹她,逗她玩,这会儿凌隆可是欲焰焚身,恨不得把怀里的裴锦之揉进身体里,或者一寸一寸品尝她,吃干抹净。

他双手由裴锦之腋下环到她身前,包覆住胸前被绑得泛红的雪乳,先是轻轻地推揉,然后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同时难掩急色地粗鲁狎弄。

裴锦之只能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凌隆可不打算让她躲藏,深深地吻住她的嘴,两腿间暂时无法得到纾解的欲望,仿佛要借此得到发泄和安慰那般地,蛮横搅弄她的檀口,贪婪享用甜美的蜜。

但这一切终究只是火上浇油,渴望得到解放的欲望躁动得令他疼痛,他只好探寻她的回应,一只大掌探向她亵裤里,在触碰到一片湿润水滑时,喜悦令他的喉咙深处逸出一阵叹息。

在第一次释放后仍无法满足,索性将她扑倒在矮榻上,男性未抽离半分,高大的身躯由上而下压制着她,顷刻间又充血火热如硬铁的男性放纵了速度和力道,肉体交合的声响令裴锦之害怕地捂住脸,却四肢无力而且越来越舒服地任由凌隆狠狠地一再野蛮需索。

在某些事情上一旦踩了裴锦之的底线,可是要吃苦头的。

“公务在身时,别再做这种事。”当她冷静而懊悔地穿上衣裳却不再看他时,凌隆知道自己肯定踩到了那条底线。

他也许可以混帐地取笑她,身体比嘴巴还诚实。不过,反过来说,认为身体比嘴巴还诚实重要过一切,所以可以胡来的他,岂不是比一个小妮子还不如?连小丫头片子都比他一个男人重视公私分明,他算什么?

他没有回嘴,只是看着她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可是也拉不下脸来道歉。

然后她就跟他冷战了三天,除了没有拒绝他依旧亦步亦趋地守护,也没有丢下他让他迷路以外,拒绝任何眼神交集与对话。

呜——三天!孤单寂寞觉得冷的三天,连陪睡的福利都没了!

当然,他也想过,祭出他们凌家家传绝学,男人跟自己婆娘道歉的绝招——猛虎落地式!此招名称威风凛凛,实则深含大义——男子汉大丈夫,当如猛虎骁勇,必要时也当如“萌虎”柔软,四肢贴伏在地上磕头认错也就是了。

但是,对不住,这太可耻,他就是拉不下脸来。

当朝所有吃公家饭的基本上都是十天一休,然而不知道凌曦怎么得知了他和裴锦之冷战的消息,第四天时,他发下一张公文说两人过阵子有机要任务得参与,所以给三天假让他们养精蓄锐。

凌隆再也忍不住了,两人回到住所后,他就来敲裴锦之房门。

如果她态度没有软化,就会找借口拒绝开门。但裴锦之终究开了房门,平静地看着他。

“那个……”凌隆眼神左右飘移,还伸手搔了搔脑袋,“我想你应该会喜欢……”他捧着个用方巾包住的柔软包裹,裴锦之狐疑地接过,非常轻盈,像布料,一手掀开布巾来看,连原本打定主意故作冷静的裴锦之都轻呼出声。

裴锦之来到京城后,平日几乎只能穿着虎军的青色劲装,回到家多半换上轻便的常服——当然她还是只挑好看的穿。对爱美的她来说女扮男装其实有很多无奈,过去三年每到休假,她就戴上纱帽,穿上她最喜欢的漂亮衣服,出门买更多她穿不完也穿不到的漂亮衣服与首饰,京城市集里女孩子家穿的用的,品项可比五棱镇多太多了,简直看得眼花缭乱,只可惜她一个月也就穿三天过过瘾。

加上要把一部分的钱寄回家,若不是省吃俭用存钱买,就是只能干瞪着铺子里的名贵衣裳兴叹,还不时得提醒正在巡逻的自己,别看得太明显,大男人老是对女人家的东西有兴趣会被侧目的。

躺在布巾里的,正是这阵子她总会在回家时绕过去看两眼的一套对襟齐腰襦裙。

不知是哪家织坊起的头,让布料染后呈现深浅或色泽变化,染不好或颜色差了,可会乏人问津,但这家织坊染出来的织料色泽就是特别好看。再加上他们的绣工比别家精致,一套好看的衣服可能刚放上去就被买走了。

这件襦裙叫“天水碧”,顾名思义,四片裙呈现湖水倒映着天空的深浅色泽,深色的裙摆尾端染出了形似水波流动的浓淡,衬里的部分在裙角绣上了菖蒲,是夏装时兴的图样。

上襦也是夏装时兴的轻纱,飘逸的虏袖上绣着彩蝶与流云,搭配彩霞一样的粉色披帛与浅金色绢带,都不知道让裴锦之眼巴巴地观赏过多少回了。

除了衣裳,还有一支鎏金点翠蝴蝶步摇,是她没见过的样式,却也让她眼睛一亮。

配上这套襦裙,一定很好看!

“我想……应该很适合。”凌隆道。

说起来,凌隆其实很有挑礼物的眼光,而这要拜他们那老顽童爷爷之赐,每年总有一次孝亲大会考,目的除了考核凌家男儿的武艺与行走江湖的能耐,还有就是考他们对家人的观察与体贴入微,除了路痴毛病难以克服外,他的考核成续向来都是名列前茅。

“谢谢。”裴锦之有些别扭,低着头道:“我还是坚持你不应该在工作时那么做……其它情况下,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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