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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只鬼HE了![GL](2)

作者: 三月晨歌 阅读记录

而这会儿足够他输一次了。

燕清戈撸了把大豆丁翘在头顶的小揪揪,半大的小子不爱帅,被自个爹妈剪了个乱七八糟的发型也不嫌弃,甚至还自创的梳起了小撅辫。

可,毛孩子扎的小辫子根本不结实,被燕清戈撸了两下后就要掉了……

心虚的收回手,假装淡定的背过手转身进了屋。

“都快回去吧,待在我家蹭饭吗啊!”

恰好进门听到这话的妇人就不满了,也忘了把孩子塞给燕清戈时的心虚。

“这都什么话,是和孩子说的话嘛,再说了,你倒是想让人蹭饭,可你看看你这穷破烂的家,还能揭开锅嘛你bilibilibil……”

燕清戈冷哼一声,关上门,看似随时能掉的木门漏着风,可哪怕发出嘭的一声也安安稳稳的对了上。

一群老女人,懒得和这群人一般见识!掉份!

“呵呵,咳咳,你不都习惯了嘛,还生什么气。”

隔断了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燕清戈也听到了从里屋传出来的笑声。

事实上燕清戈也不怎么生气,毕竟是真习惯了,任谁天天要经历这么一次都会被磨的没脾气。

但,燕清戈却觉得就算她不生气也要有所表示,以此证明她真的很坚持的讨厌看顾这些毛孩子!

这是一种态度!她燕清戈坚定自我的态度!

显然屋子里的人格外了解她的性子,所以话语中只有打趣的意思。

“你懂什么!如果你天天当奶爹就不会这么想了!”

燕清戈心里想什么面上基本是不会认!可劲的坚持自我真理,尤其是此刻,作为一家之主的她不接受被揭老脸。

燕清戈去耳房端出两碗早以准备好的晚饭,清水煮米泡饼子,饼子是用她外面买来的白面加玉米面掺着烙成的,上面还加了她从后山挖来的野菜,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碗里还有两块肉片。

“那下次你直接把他们扔出去,想来村里人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从里屋出来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求收求收求收!跪!

第2章 标题被我次了2

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从里屋出来一人。

是个已经成年的残疾男人,对方坐在一个全木质的轮椅上。

不过,奇怪的是他不曾去操动木轮,可轮椅却自动朝前走,并且还会自行调整方向,功能大的可比大城市中价格高昂的轮椅。

燕清戈把碗放在桌上,又回头看了眼门,确定插上了门栓才放心的坐下。

“我可不敢和一群婆姨争论,我这么弱/叽/叽的,他们群攻我可怎么办!”

男人很是无语,也许是行动间带起了凉风,还未开口继续调侃就猛烈的咳了起来。

燕清戈对男人的脆弱早已习以为常,并对此毫不担心。

“哎,天又凉了,瞧瞧,我被你传染的也弱不禁风了。”

男人平复了咳嗽也坐到了桌前,先是端起碗来喝了口水,才慢悠悠的拿起筷子来开吃。

和燕清戈总是把肉留在最后吃的习惯不同,男人却喜欢先咬一口肉,如果一口吃不完才把剩下的留到最后吃。

“味道不错,就是又老又咸的。”

听了话,燕清戈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那明天你可以展现下自己的五星级厨艺。”

男人皱着脸把没有味道的饼子扒到嘴里,听到这话直接喝了口水灌下去。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一正常人让我一弱残做事吗?”

说着还对燕清戈露出个你好意思嘛的表情。

燕清戈不忍直视的收回瞪视的眼神,亲娘啊,这表情太辣眼了。

“那你可就闭嘴吧,不做饭的人哪来的脸嫌弃难吃!”

男人在自己嘴上比划了一下,虽然燕清戈没有看,但他还是摆了个鬼脸。

早更期的人啊,不论是男是女都是情绪不稳,喜欢乱朝人开火炮,还自私自恋,说到底就是单身久了——憋的。

而早更的人很容易被人发现,譬如与他同桌的燕清戈。

都是快三十的老年人了,还没个媳妇愿意嫁给她,孤苦伶仃的守着破房子过日子,也就幸亏自己还是个好人,不然燕清戈这贱痞子一样的家伙更没人要喽。

不知道男人腹诽的燕清戈在两人扒干净碗后,坐在慢慢暗下去的屋子里回味了下刚吃到嘴里肉味,然后才悠悠达达的起身收了碗。

等到她洗了手回来,刚刚还待在桌边的男人已经点了盏油灯回了屋。

“吃饱了就躺,你是猪吗?”

燕清戈拿起油灯,借着微光进了里屋。

在稻花村,燕家是出了名的破落户不合群,燕家的当家人又穷又懒,也就是燕清戈不爱贪小便宜,也不会因为穷而偷鸡摸狗,不然在村子里她的名声一定会更精彩好听。

在村民的印象里,燕清戈就是一个不残不缺的懒汉,家里没田没地,又不喜去后山打猎,整天在家懒着,平日里也是吃一顿是一顿的。

并且在村民看来,燕清戈还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

这一大把年纪了,和她同龄的人都有做爷爷的了,可她却还是光棍一个,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媒人,论得罪人,也算是真真的把全村有适龄女儿的人家得罪遍了,所以她自然是稻花村最不讨喜的存在。

可燕清戈不这么觉得,她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家,一个人喂两张嘴还是很轻松的,有个挡风挡雨的家,小点还好打扫呢。

至于那些想嫁女给“他”的人啊,恐怕是没开眼!

她燕清戈这样的美貌值,至少也要找个仙女般的人儿做媳妇吧!

所以自然是不妥不妥的。

就这样在别人眼中是大懒汉/diao/丝/男的燕清戈,私下里实际是把自己当小公主宠的。

然而,事实上燕清戈也认为自己是真穷的。

就像现在,在别人家至少能做到住人的屋中都有一盏的油灯,在燕清戈这里却仅有一盏!

把家中至宝——油灯放在桌上,顺手似的倒了杯水放在小床边的凳子上。

“别谢我,像我这么好的人你也就只能遇到这么一个了。”

说的好像除了她就没有好人一般,自恋的语气格外欠打。

但已经躺上床的男人却认同般的点头。

“是的呢,你在我心里至高无上。”

——就像天上的星,地上的坑,懒得看,嫌弃踩。

然,听不到后话的燕清戈却很飘,果然人就是要被夸赞,做好事怎么能不留名呢,只有像她这样留了名下次才能更有动力继续为他人服务啊。

心满意足的背着手摸黑离开了男人的卧室。

燕清戈的睡卧与男人的屋子隔了一个外屋,两人的屋子都没有屋门,门上方只吊着一块旧到白日里都看不出花样的破布。

燕清戈的屋子同样空空旷旷的,甚至比男人那边的屋子还不如。

在此住了多年,燕清戈对自己屋子很是熟悉,绕过马上要折腿的四角桌,极其准确的摸上了自己的木板床。

她的屋子啊,除了那张马上就要送去烧柴的桌子,就仅有一张只能睡下一人的木板床,再加一个同样当床头桌用的凳子。

哦,凳子的腿造型很是独特,腿型是骄傲的缠绕着的形状,歪七扭八的,但奇迹的是哪怕残疾着,却也可以稳稳的站在地面。

而且这张凳子在燕家已经是古董级别的存在了,根据燕清戈的记忆,凳子它至少有二十岁了!卖出去都值点钱呢。

舒服的伸展着四肢躺在床上,连鞋都懒的脱下去了。

不得不说,就燕清戈这懒成这般的癖性,真要是和他人同住也没人承认她是个女人!

没有人管她,家里又穷又破从不怕贼惦记,隔壁老男人虽然又残又恶劣,但八成仅靠一张嘴就能把贼人忽悠成自己人,所以这个家最危险的还是她自己,所以啊,她这样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