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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总裁的初恋(83)

两人戴着大口罩, 偷偷摸摸地出门逛超市, 混在买菜的阿姨里, 倒是没惹起什么人注意。

回来,唐咪负责洗洗切切,而程昊就负责下厨。

饭后沿着小区散一圈步回来,唐咪看电视,补充素材库;程昊会将白天没做完的工作收个尾,完了,偶尔坐沙发上聊聊天,虽然无一例外的是——

聊着聊着,就聊床上去了。

“这几年,你这涂指甲油的手艺是一点没生疏啊。”

唐咪对程昊口中的“味重”充耳不闻,喜滋滋地看着手指,浅浅的豆沙粉,水润水润的,光泽度满分!

程昊不用想,都知道她眉飞色舞下的小得意。

“不敢生疏。”

当年为了训练他,天天强迫他在指甲上画花,程昊至今都还记得舍友们想笑又不敢笑出声的神情。

唐咪朝他做了个鬼脸:

“以后谁做你女朋友,都得感谢我这个前任。”

程昊一把捏住她嘴:“再胡咧咧?”

“小、小的不敢了。”

唐咪连连讨饶。

程昊看着她被捏得扁扁的鸭子嘴,忍不住低头亲了亲。

客厅的大电视屏上,主持人还在喋喋强调着夜间出门的安全性,唐咪踮起脚,环住他脖子,双脚一跳直接正面挂到了他身上,程昊一手托住她臀部以防她掉下来,另一手扣住她后脑勺,狠狠地攫住她送来的嘴唇。

唇瓣很软,像她最爱吃的樱桃,甜蜜多汁。

两人亲得都有点燥热,气喘吁吁地分开,程昊撩了撩她耳边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性感:“去楼上?”

唐咪眨了眨眼睛。

程昊却已经不愿意换地方了。

他将她压到沙发上,一颗一颗地解她胸前的扣子,唐咪配合地抬起臀儿,程昊伸手将她身上和他一样的裤子扯下半截,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撕拉——”

小雨伞的包装撕下半截,箭在弦上时,沙发上的手机响了。

“你手、手机响了——”

唐咪探过半个身子,程昊也没阻止她,利索地将小衣服套上,往前一冲,她被蹭得往前一出溜,脑袋撞到了软软的沙发靠。

手机掉在地毯上,扬声器误点开了,林智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程昊,你够阴的啊,让人在夜店门外守我,还套麻袋。”

程昊专注于挞伐事业,一声不吭。

唐咪被弄得直喘气,咬着唇生怕电话那头听到。

“……说起来,我跟唐咪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难怪你气急败坏——”

“——你放屁!”

唐咪没忍住,张嘴了。

林智斌吓了一跳,“唐……咪?”

“谁、谁跟你一夜夫妻了?”

唐咪捂住嘴,示意程昊停下,谁料他偏顶着她敏感的一点研磨,清清冷冷的眼里,既藏着欲望,又暗挑愤怒。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底下一路往上蹿,唐咪心知不好,这醋缸是又打翻了。

忙扬了声:“我跟你之间清清白白的,你可别乱说啊。”

林智斌笑完,又“嘶”了声:

“这么晚,程昊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

这时程昊才慢吞吞接话:“我跟我女朋友在一起,有问题?……林少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撞见鬼,我这里,只能给你送上一句节哀,明天我让秘书给你送束花,祝林少早日出院。”

他俯身捡起手机,面无表情地将电话按断,关机。

相连的地方还不忘杵她,唐咪喘了口气:“轻点,吃炸药了你。”

“没炸药。”

程昊使劲地擦了擦她脸颊,“气的。”

“应该再打一顿的。”

唐咪乐了:“新闻上那个某男子,就是林智斌?”

程昊点了点头,半晌又陆陆续续地解释:“现在没有关键证据,动东煌无异于打草惊蛇。再忍一忍。”

他对着唐咪,又好似是在对自己说。

唐咪明白,东煌娱乐现在有了杜家的注资,最近在业内风头很劲,一连几个大IP背后都有他的影子,依稀有恢复往日辉煌的迹象。

“哦,忍一忍。”

“没有不舍得?”

唐咪拉住他脖子,抬起身子亲了亲:“我有你就够了。”

她笑得比阳光更灿烂,很快,这灿烂被欲望侵染,两人俱都没了声响,沉入二人世界。

最后沙发是程昊清理的。

第二天是工作日,程昊起身时,唐咪还在睡,双手双脚规规矩矩地摆在被筒里,像只蜷缩的虾米。

他帮她把被角往下压了压,确保不会捂住鼻子,才去了内卫。

须后水,刮胡刀,刷牙洗脸,下楼时,阿姨已经锁门走了。

程昊不喜欢屋里有其他人的影子,家政那边请来的钟点工很识趣,三餐做完就走,基本不跟主人碰面,他吃完早饭,上楼换衣服,扣扣子时,忍不住回望了一眼。

唐咪睡得脸颊通红,眼睫毛又黑又长,落在婴儿般粉嫩的皮肤上,像极了童话里的睡美人。

程昊停住脚步,回到床前,低头在她嘟起的唇瓣上亲了亲,没有口红的味道,很好。

唐咪“咯咯”笑着睁开眼,一张嘴就破坏气氛:

“我还没刷牙。”

有口气。

程昊弹了下她额头:“早饭在桌上,我去上班了。”

唐咪最近没通告,懒洋洋地呆在家,她支起下颔,摆手:“再见。”

程昊这才走了。

床边的日历悄悄翻到了农历十一月初七,唐咪收起笑,在床边呆呆地出了会神,没像前几天那样睡懒觉,不一会就掀被起床。她今天没有做基本功,对着镜子,也不龇牙咧嘴地练表情了,拍完水乳,上了层防晒,到衣帽间时,唐咪又发了下呆。

各大品牌的当季新款都太出挑了。

最后她选了件黑色羽绒服,没什么花里胡哨的设计,长直筒,从头包到脚,里面配了件黑毛衣,小脚裤,平底军靴,一身肃穆的黑色,唯有那张脸是白的。

小区是高级住宅区,附近是没有出租车了,连公交车站都不到。

唐咪拎着个大包,羽绒服的帽子盖住头,黑色大口罩和墨镜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遮得严严实实,确定不会被人发现,才开门落锁出了小区。

小区外,一辆黑色帕萨特安静地等候在路边,看到她,还响了两声喇叭。

阿呆降下车窗,探出头来:

“小咪,这儿呢!”

唐咪推了推墨镜,安静地上了车。

阿呆对她这样,显然习以为常,车内开着轻音乐,他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憋住话,方向盘一打,帕萨特掉了个头,往另一条小路上驶去。

车一路开到了外环,直到近郊,才停了下来。

两个小时。

这是一片公墓群,唐咪推门下车,入眼是看不到头的绿意,附近没有住户,守墓园的门卫显然认识阿呆,唐咪拿下墨镜,露出一双眼睛。

“哦,唐小姐啊,请进。”

唐咪默不作声地点头,进了墓林。

阿呆替她拿着半道拐去买的百合花,两人沿着弯弯曲曲的小道一路往里走,走到尽头,在比其他墓都小一圈的墓碑前停了下来,石碑没有名字,却有一束新鲜的满天星。

这是唐咪嘱咐守墓人每天必放的一束花。

阿呆和唐咪一人上了一炷香,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他的存在。

唐咪在幕前坐了半天,像往常那样,什么都没说。

阿呆看着她:“你真不打算告诉他这件事?”

唐咪笑了笑,很无所谓的样子:

“有什么好说的,终归是这样了。”

“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这件事,也不怪何,啊不,程昊,怎么一回去,你就跟他说分手了,还扯上我?”阿呆冤枉,他但凡想到那天,程昊的眼神,就替他心疼。

这么帅的小哥哥,换了他,才不忍心伤害他。

唐咪“嘘”了声:

“不要在这儿提。”

阿呆耸了耸肩:“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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