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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不白(10)

作者: 今天我爸生日 阅读记录

林不白闻言与季典对视了一眼,赶紧给林妈打电话。

“妈,怎么了,听爸说你想我?”

“欸,别跟我说你那混蛋爸爸!我现在在超市里买东西,乖儿子,先挂了啊!跟阿典多吃点,吃不饱晚上回家吃,我亲自下厨!”

林不白从季典的盘子里夹了筷肉丝,再次拨通林爸的电话。

“喂,爸?妈在超市呢,哪儿想我了?”

老爸:“哦,我知道了。”

林不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在客厅里翻阅最新一期的篮球杂志。

有些无聊。

好在季典等会儿就可以来陪着他了。

林不白抬起手臂,翻开书页,眉宇间腾上些许喜悦。

一阵茶香袅袅而来。

林妈举着红茶,款款落座于林不白的对面,并不言语。

她就这般静静地,凝视着自家的儿子。

书页声动,林妈的视线却浑然不动。

林不白被看怕了,左右换了个姿势,发现林妈的视线横竖都黏在他身上。

他终于忍不住,问道:“妈,你在看什么”

林妈端起茶盏,茶盖轻叩几下杯缘,轻轻吹了口气。

“我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着实不错。”

季典和林不白坐在沙发上。

电视上播着冰球转播赛。

林不白整个人赖在季典身上,风扇把他头上的柔发吹得一摇一颤,时不时扑朔到季典的脖子上。

季典揉了揉下巴底下某人被风吹起的呆毛,并不推开。

风吹,毛发又竖起。

季典伸出手,再次把头发顺了下去。

林不白像个小火炉一样,源源不断的热量透过身体的触碰在俩人之间交汇。

外面隐隐约约有阿黄的叫声。

中国队进了个好球。

林不白瞬时弹起,在沙发上挪动小麦色的兴奋,季典不经意地摁住林不白的腰,以防他掉下沙发。

闹腾一阵后,林不白再次躺倒在季典身上。

温热再次重叠。

电视上,冰球攒动。

电风扇的风罩又转向了他们。

季典伸出手。

头发软软的。

心里痒痒的。

千等万等,暑假终于如期而至。

林不白他们聚集在校门口的拉面馆,边喝着小酒,边商量暑期安排。

“我们哥们儿几个一起聚着,你们有什么合意的地方?”

宋乐天把手勾到林不白的脖子上,头上的卷毛在电风扇的吹动下微微摇晃。

杯中的啤酒漾着气泡,酒精的味道混着花生米的油水味儿,一阵一阵地往人鼻子里吹。

季典和肖桦的眼睛都落在宋乐天勾住林不白的那条胳膊上。

宋乐天抬了抬手,疑是自己胳膊上长了什么花儿。

“城南新开了一家农家乐,我们正好可以在那边做社会调查。”林不白啜了一口冰啤,泡沫花的香味在口中曳开。

“好,就农家乐,你们意下如何!”

宋乐天一兴奋,又把胳膊挂到林不白脖子上,顺带着发出小小的一声“啪”。

随着这一声“啪”。

对面的肖桦和季典齐齐又把眼光甩到他的胳膊上,眼神中若有刀子般,在沉默中酝酿着切磨。

宋乐天胆怯,怂了怂,还是把自己的胳膊给放下了。

这叫个什么事儿。

林妈在沙发处抹眼泪水儿。

这看电视剧着实是个伤心伤肝的活计,新拿出来的餐巾纸已然被她抽得只剩下半包。

林不白怕林妈给哭脱水了,削了点儿苹果,给他妈妈端过去。

他把盘子放到茶几上,准备跟他妈谈谈农家乐的计划。

谁知,林妈突然抓住他的手,眼中饱含热泪,深情款款。

“孩子,你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任何时候我都不允许别人不尊重他!”

电视中的音乐正好放到煽情处,林不白感动地回抓他妈妈的手。

他不过是削了个苹果而已,果然慈母情深。

林妈哽咽了一下。

“这个人,就是靳东。”

第15章 农家乐哟农家乐

去城南的路颠簸风尘,好不容易晃荡到了,众人俱是疲倦不已,都早早睡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来,宋乐天不想起床,迷迷糊糊看了一眼手机,转了个身,继续趴在绵软的被窝中。

不愧是农家乐,连枕头都是竹子做的,有股清香,让人更是不想离床。

难得清闲。

“哥哥,我爸妈让我们喊你们吃饭!”门外传来小孩儿的声音。

宋乐天睁开半只眼睛,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在半途中被一股不可抗力吸进被窝。

昏昏沉沉中,他想起林不白昨天叮嘱过自己今天早上需得早点起来——因为这家农家乐有个“早安叫人醒”的特殊服务,听说十分让人惊躁。

奈何床窝与他一对苦命鸳鸯,不愿分离,宋乐天怀揣着侥幸的心思,继续赖在竹香中。

突然,门被打开。

一双大手扔进来两个不明物体,而后迅速地把门关上。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原来是俩聒噪的鸭子,一边不停地叫,一边在屋子里面直窜。

一个甚至扑腾扑腾飞上凳子上,想要往宋乐天的床上蹦跶。

“我次!”

农家乐赢了,宋乐天不胜其烦,不得已起了床。

这个法子真有用。

别说赖床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想起床弄些莲花血鸭吃吃!

厅堂里,老板娘站着,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屋子里湿气很足,稍显闷热,电风扇在头顶有一阵没一阵地吹。

大门敞开,外有鸡鸣与犬吠,兼二三声虫鸣。

农家时光慢,自是乐趣多。

林不白帮着老板娘布菜,在小厨房和厅堂里穿梭,什么豆腐佬儿、葱花油饼、玉米馍馍、陈皮豆丁......应有尽有。

“老板娘,请问您贵姓?”

林不白帮着她接了个碗,里面油水汪汪,差点泼出来。

“诶呀,小伙子,我姓薰!”

“薰衣草的熏么?”

林不白颇为惊讶,他活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个姓的。

老板娘粲然一笑,露出八颗大白牙。

“不是,是熏悟空的薰。”

农家乐小土房外有一排树,葱葱郁郁,风吹摇曳,时不时有扑朔声。

众人吃完早饭,便出来散步。

卷毛眼尖,瞧见老板娘站在东南角的树前,若有所思。

“孙婶儿,你在做什么?”

众人走过去,发现老板娘眼前那棵树是死的。

孙婶见众人来,拍了拍眼前的大树。“这棵树啊,是有故事的,我来悼念悼念自己的青春。”

有只花公鸡从树边儿穿过,一摇一晃高傲地从众人脚旁荡过。

“以前的老电影上,说如果在树上刻上心上人的名字,便可以天长地久。”

孙婶指着那棵树背面的刻痕,笑道:“我也刻了字,小心翼翼地刻了一个下午。”

花公鸡又窜回来了,仿佛在巡视领土,头一俯一仰。

“麻蛋第二年树就死了。”

中饭的时候,老板娘上了一大锅饺子。

“有个饺子里面包了个金币,谁吃到谁便是最幸运的人。”

林不白尤为兴奋,他的医生父母从不做这般‘不卫生’之事,他从小到大还没有玩儿这样的吃事。

他扬了扬小麦色的胳膊,颇有拼命的架势,捞着饺子就吃。

季典在一旁坐着,默不作声地拿了杯水。

林不白也不喝,继续把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

季典干脆不吃了,坐在旁边看着林不白的筷子在饺子和嘴间来来回回,他把手放到林不白的背上,防止某人突然呛到好及时抢救。

他暗暗记下了林不白的这个喜好。

吃到最后,林不白扫荡了四十来个饺子,肚子都胀气了,终究还是没有吃到金币。

老板娘过来巡查饭桌的情况,看到饺子吃得只剩下一点,高兴地笑道:“果然用这个法子,大家吃得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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